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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向cp(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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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旁边的男人:“去,给我倒杯水。”

段知书嗤笑道:“拿爷当佣人使?”

迟白睁开眼:“你不想要笑笑了?

“……”

“靠!”段知书骂了一声,认命地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迟白。

*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和段知书见过面后,迟白就时常带他来吃饭,和他炫耀地说我家笑笑做饭好吃吧?

我只好在一旁陪笑。

渐渐地,我不怎么排斥和段知书接触了,有时候还会接他的话聊上几句。

迟白鼓励我说:“这就对了嘛,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事要一起做。”

如果当时我听懂了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之后的悲剧?

那天段知书是一个人来的,我堵在门口不太想让他进去,但是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对段知书还没有那么熟悉,如果迟白不在旁边我还是会感到害怕。

“阿白一会儿才来。”段知书解释道,然后挤了进去。

我只好把门关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段知书说道:“对不起……我先回房间了……你随便……就可以……”

在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下我硬着头皮经过他面前,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

想了想,我给迟白发了消息,让她快一点回来。

这时,门毫无征兆地被段知书打开了。

我一惊,连手机都没拿住,它掉到地上发出“嘭”地一声,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对不起。”

明明是他错了,可我说话却没有底气,抖着说:“你能不能出去?”

可是段知书还在向我靠近:“小舒,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绅士,直直地走过来抓住我,还要去吻我的嘴唇。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惧,难以置信,愤怒,厌恶……

一时间我做不出任何反应。

然后,我开始剧烈挣扎,可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我憋屈又无可奈何。

我胡乱中指甲划伤了段知书的右脸,他“嘶”了一声。

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我失去了所有反抗的信念,哭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侵犯我,可是我只是划伤了他就感到抱歉。

人的软弱性和奴性在我身上暴露无遗,也许,我的天性就是服从吧。

我在祈求别人不要伤害我,我在渴求别人不要伤害我,我在感激别人没有伤害我。

段知书笑了,只是那笑让人看了害怕。

“小舒,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然后是迟白踩着高跟鞋火急火燎地打开我的房门。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获救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对不起她,她的男朋友要伤害我,而我对不起她。

也许是我看向迟白的求救的目光太过直白,段知书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扭过来。

然后他用一句话将我打入地狱。

“阿白,你顺着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看今天晚上就不错,不如就现在吧,你也忍得够久了。”

他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看不到迟白,但是我听到她离我越来越近,最后站到段知书的旁边。

段知书手上的力道卸了卸,我僵硬地去看向迟白。

她也在看向我,那如野兽看向猎物的目光竟和段知书如出一辙。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迟白缓缓曲腿,与被迫跪在床上我平视,抬起手摸上我的脸。

“笑笑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可怜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搞死你!”

说到最后,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狠。

*

他们疯了。

两个疯子!

我被他们囚禁在这套房子里,我被没收了所有的通信工具,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下。

不是没有反抗过,不是没有尝试逃跑过,但是都失败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离阳光最近的那次,我出了那扇门,□□着脚跑到街道上。

可是我突然就没了主意,可能是我的模样太像一个精神病,居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我。

我尝试去向看到的人求助,可是还没等我开口说几句话,那些人就害怕地绕开我。

那眼神,或嫌弃厌恶,或疑惑不解,或可怜同情。

试了几次,我再也没有勇气开口了。

段知书和迟白找到我时,我蜷缩在公园长椅的旁边,不是坐在长椅上,就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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