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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船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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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5月,瓦扎图。

船歌悠扬,穿透四野。

飞坦被转移过来的时候,正是船歌婉转回旋的时候。唱歌的人是船上的渔女,许多小船在河面上穿梭,船上堆着一根根绿白相间的长条茎杆,看起来有点像竹笋。

山坡上绿草丰润,玛琪和小滴都在树荫下乘凉,那女孩正在往树上爬。那是一棵生得十分高大的枇杷树,正是枇杷挂果的季节,树上有许多又大又黄的枇杷。

飞坦走到树下,玛琪和小滴都发现了他的到来。许多野草被拨开,有什么人从拨开处走了过来。

玛琪喵了一声,飞坦试着跟她们说话,结果一样,她们俩都听不到他的声音,更看不见他的人。飞坦拿起平板,三只蜘蛛用平板交流起来,说了说各自的情况。

那女孩摘了些枇杷,从树上下来。她把枇杷洗干净,才剥了皮放到盘子里给玛琪和小滴。飞坦同样只能看不能吃。

小滴一边吃,还不忘问:“为什么你都不吃东西呢?”

从在红树林海滩见到那女孩后,小滴就和她待在一起很长时间。这么多天下来,小滴从来没有见她吃过东西。这个问题,玛琪就没问过。

“不想吃。”

玛琪不由问:“一直不吃没问题吗?”

“没多大问题。”

这时,一个渔女提着一捆绿白相间的茎杆,从山坡下走过来。那渔女把茎杆给了那女孩,那女孩接过道谢,给了她一串枇杷。得到了枇杷,那渔女笑得很开心,用卡金的方言跟那女孩说了些什么,拿着枇杷走了。

小滴问:“这是什么?”

“蒲菜,是这里的一种可食用水生植物,可以生吃。”

听到可以生吃,小滴就很好奇,要尝尝味道。那女孩就把蒲菜洗干净给她和玛琪。脆、甜、鲜嫩,小滴很喜欢这种味道,吃了好几根。玛琪也很喜欢,她觉得这个比枇杷还要好吃。

飞坦也有点好奇那种食物的味道,只可惜他现在的状态不能吃东西,只能看着玛琪和小滴吃。

两人吃好后,那女孩把东西收好,又爬到树上去。这一次,她拿了画板,坐在树上画着什么。河道里的小船往来穿梭,船歌也连绵不绝,阳光普照四野,风吹草动的声音混杂着鸟鸣虫语。这样的场景,对三只蜘蛛来说,算得上是普通又悠闲的一个下午。

那女孩一直在树上画着,小滴很好奇她在画什么,就飞上去看,她正在画那天跪拜的人们。小滴看了一会儿,等那女孩画完了,冲着她叫了几声。那女孩从树上下去,小滴说:“我们来打牌吧。”

那女孩问:“打牌?”

小滴说:“撒谎扑克牌,你玩过吗?”

那女孩摇头。

小滴就解释了一下这种扑克的玩法,给参与扑克的几人发一定数量的牌,参与者轮流出牌,数字面朝下,出牌的同时必须报出自己出的牌是什么,谁先出完手上的牌谁获胜。

其他参与者如果质疑出牌者说谎了,就可以质疑并检查他的牌是不是对应的数字。如果出牌者说谎了,那出牌者要拿起所有打出去的牌,如果没说谎,质疑者就要拿起所有的牌。

看完小滴的解释后,那女孩摇头,说:“我不和人面对面玩扑克、麻将类的游戏。”

小滴不解:“为什么?”

那女孩说:“太近了,我会知道对方的牌。”

她的话听得小滴有些疑惑,她问:“为什么你会知道别人的牌,念能力?”

“我能感觉到。”

这个回答让小滴更奇怪了:“牌是可以感觉得到的吗?难道是用‘圆’确认的?‘圆’能分辨扑克牌的花色?”

小滴看向玛琪,玛琪是旅团少有的擅长“圆”的成员。玛琪说:“我不会,小寻的就是感觉,不是念。”

小滴很好奇,就要试一试。在场的四人,只有飞坦能洗牌,小滴就拜托飞坦帮她试一试。飞坦也很好奇那女孩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就答应了。飞坦拆开一副扑克,把一副牌洗得不能再散了后,把牌一字排在那里。

那女孩开始从中挑牌,挑一张扣在旁边,又挑下一张扣到上一张的上面,就这样挑拣,把一副牌挑完。等她挑完,飞坦把那副牌拿起来,数字面向上一字排开。整幅扑克如同没有被打散之前那样,按照花色和大小依次排列。

飞坦来了兴趣,又拆了几副牌,这一次他的洗牌手法快得只能看到些残影。洗好牌后,他把一大堆牌铺在地上,那女孩又一一把牌还原,连同样花色的牌是哪一副的她都分出来了。

亲眼证实了后,小滴信了,她说:“那用平板来玩。”

那女孩问:“您是想要这幅画?”

被说中心思的小滴也不觉得尴尬,直接回答:“是,我赢了的话,想要这幅画。”

那女孩说:“您想要的话就送给您,不用打扑克。”

小滴不理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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