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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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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黑市价格。

自己,也就是‘渡’,现在的竞拍价是一亿日元。

第不知道多少次,实花开始尝试解除咒具的束缚。

这个咒具的效果是强行中断进行中的术式,因此她无法对其进行解析,更别说当着伏黑甚尔的面把它拔了。

……换而言之就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那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干脆顺其自然。实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面前的孔时雨吞云吐雾,混在飞扬烟灰中的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小朋友,想吃什么和我说,”他出声,同她搭话,“憋着的话,可就什么都体验不到咯。”

实花很平静地抬眼:“你要喂我?”

她的双手都被钉着,这么问时的表情十分自然,孔时雨被呛住了,连忙干笑两声:“为难我了,还是多打两针营养针吧。”

说完,他轻轻咳了咳,复又觉得实花这性格有意思,遂问道:“先前那次悬赏不是听说成功了吗?怎么你还好端端的,要不是园田先生透露了这个消息,我们还不知道呢。”

园田先生是盘星教的法人,为了能成功阻止同化,他将这个消息告知了两人,并答应不扩散‘渡’还活着的消息。

实花冲他扬起一个笑容。

她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因此有几分渗人,孔时雨感觉像是遭了现实版的鬼片,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回味过来,不禁感觉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

人都在这,那悬赏方肯定是翘辫子了呗?

那教会的住持他其实认识,虽说不熟,但好歹也算有过交情,孔时雨很清楚,那家伙是个纯粹的疯子,毕生都在给他那个伪神寻找祭品。

也不知道他信仰那么狂热做什么,卖到黑市赚差价不好吗?孔时雨叹了口气,心想不爱财的家伙果真命短,不宜交不宜交。

他这么想着,再看去时,实花换了个坐姿,她除了手被钉着外,不管是神态还是其他方面,都完完全全没有被绑架的样子。

甚至看上去是来体验生活的。

孔时雨没忍住,又开口问:“你不害怕吗?”

实花反问:“怕什么?”

孔时雨道:“‘渡’被卖掉后,会有什么下场,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实花又道:“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我也跑不了,想那些有什么意义吗?

孔时雨怔了下,他这会儿看实花的目光不再像看一个身价千金的小孩了……虽说知道她本身就算不上人,但还是会凭借外貌将她框在人类的范围里,而这么简单的几段沟通下来后,孔时雨突然明白,人类这个词对于实花来说,还是太感性了。

她知道自己这会挣扎没有用,于是干脆就不挣扎,看上去好像无害,但实际上,伏黑甚尔身上的伤无声地表明了,这小孩子拼起命来极其疯狂。

这种收放自如的疯狗还蛮罕见的。

孔时雨看着一边的伏黑甚尔走过来,拿着手机又让实花选了个赌马的号码,这次伏黑没再选其他的,走偏门途径大捞一笔的他笑眯眯地躺回了沙发上。

……赌运还好得离谱。

尝到了一次甜头,伏黑甚尔再接再厉,实花被他逼着看了一圈又一圈的比赛,终于,比赛结束,全款买入胜者号码的伏黑甚尔屏幕上跳出了一大串数字,孔时雨看了一眼,具体多少不知道,但应该够一个人一年吃喝拉撒了。

伏黑甚尔当场贯彻了有钱的乐趣,晚上医护人员定时检查实花情况时,便见一名精壮的男人躺在沙发上,屁股底下垫着条乡巴佬看不出牌子的昂贵毛毯,做工精细的刺绣同带灰的地板相触,就像黄金落在泥巴地里般格格不入。

医护人员推着自己破旧的小推车,小心翼翼地穿过这条混着金子的泥巴路,来到实花面前时,这位鬼娃娃似的小孩抬起头,幽幽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说不出的诡异,医护人员被吓了一跳,草草地打了一针后,便拉着车火速逃离了这里。

“你吓到他了?”孔时雨瞧了眼医护人员逃跑的背影,笑了一声。

实花没否认,孔时雨拉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继续白天想说的话题:“你是高专那两个学生带回来的吧?”

“是。”

“这么久来,没人告诉你你是‘渡’吗?那次悬赏……”孔时雨回忆了片刻,“对了,当时裴先生没有写明你的身份。”

他指的是暗网悬赏上登记的内容,那是实花第一次以真名出现在地下市场里。

等等。

实花正打算否认的话音顿了顿:“……那什么园田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渡’的。”

总不可能大家都知道,但是瞒着她吧。

而且平岛已经将夜蛾隐瞒的一切明确告知给了她。

面前的孔时雨也摸了摸下巴,然后转头问另外一边的伏黑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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