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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宣战的一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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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总是不见人影,跟往常一样空荡的课室里,寥寥无几的学生们听着他们唯一的老师——五条悟,讲课。

每一次的课,除了五条悟就是夜蛾校长,就算教育资源稀缺能引进的人手不够,但天天面对着同样的老师,难免会提不起兴趣。

原本还在懒洋洋地上课的五条悟突然停下了声音,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上扬的嘴角都没了弧度。

“人来了。”他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推开了紧闭的窗户,一个弹跳直接从窗户走了最捷径。

胖达毛茸茸的爪子指着摇晃的窗口,兴致冲冲地问着大家:“走吗?”

“哈?我们也走这条路?”西村三月正一脸惊讶,结果他们一个接一个跟下饺子似的破窗而出。

狗卷棘蹲在窗台时回头看了她一眼,白色的头发逆着光被围上了光晕,他回答了她的疑问,“鲑鱼。”

论她的老师同学们武力太高怎么办。

直到西村三月也扒上窗口,底下的大伙儿还在朝她挥手,这学上得是越来越刺激了。除了战斗以外,她跟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也许是因为她不是在咒术师的环境下长大,西村三月更倾向于弱化她的身体已经被锻炼得就算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也完全没事的事实。

脚心一蹬,抛去了所有的杂念和枷锁,从空中到地面的时间很短,阻力温柔地抗拒着她,她却突然享受到了自由。西村三月站起身后,拍掉手撑地时染上的灰尘,跟他们一起往校门口匆忙赶去。

五条悟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们还以为有人来踢馆子了。

待他们赶到校门,一只目测有五米高的大鸟收了翅膀降落在他们眼前,比起圆滚的身躯显得非常纤细的鸟足上挂着一个僧人。

这他妈不是夏油杰吗?西村三月默默走到乙骨身后,挑着眉思索,他这副样子就不像是来参观母校啊。

可能是夏油杰身上那股反叛的劲儿,西村三月不愿意暴露他们认识的事实,虽然用处可能不大。

“哇呜,好大的鸟!”

酷似鹈鹕的鸟张开了布袋似的大嘴,从里面走出了几个年纪不大的人,嫌弃地打望着四周。

“欸?这真的是东京吗?”

“完全就是乡下吧——居然有熊猫欸!”

这几个外来的人一唱一和,仿佛到了什么落后的小地方,嘲讽值直接拉满。

真是没礼貌啊。

“喂!没礼貌的家伙们!”胖达撑着圆乎乎的腰,对着他们喊道,“忧太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鲑鱼籽!”狗卷棘拉开了围巾,微微露出他嘴角处的黑色咒言符号。

禅院真希将咒具取出,刺在身前,语气冰冷,“劝你们在被忧太暴打前,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真希鼓励式地转头看向乙骨忧太,“对吧?”

“欸——!”被寄予众望的乙骨忧太睁大了眼,慌张起来,怎么全都在指望他。

“你好啊,乙骨。”夏油杰的脸上挂上了令人讨厌的谄媚笑容,“我是夏油杰。”

夏油杰对着懵懂无知的乙骨忧太一顿激情输出,演得兴起,一副要拯救全体咒术师的伟大神情。

如果夏油杰不摆出那副做传销模样,可能说服力还高一些。西村三月眯着眼,有些无语,尽管她知道夏油杰很仇视普通人,还起了猴子的外号,但是她没想到他的目的居然是杀光全体非咒术师。这是恐怖分子的激进想法吧......

“可以请你不要对我的学生灌输疯狂的想法吗?”五条悟身后跟着校长,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夏油杰依然搂着乙骨忧太的脖子,笑容满面的转头,愉快的挥着手,“啊!好久不见了悟!”

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啊喂!五条老师你的压制力呢!

“杰,离我的学生远一些。”

“难怪,原来是你带出来的学生。”夏油杰颇有兴味地摸着下巴,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用着估算商品价值的语气,“特级被咒者,变异的咒骸,咒言师的后裔,”随后亲昵地看向假装不认识他的粉发少女,“漂亮的废物。”

“啊,还有禅院家的,”夏油杰好似这才回过神来,轻蔑地大拇指朝下,“吊-车-尾。”

好嚣张,当着五条老师和夜蛾校长的面就这么评价他们的学生,西村三月撇了下嘴角,还真是个反派。

“混蛋!”真希咬着牙,死死地看向他,西村三月赶紧伸手将她拦下。

因为学生稀少,大家都对彼此了解颇深,夏油杰无疑是戳到了真希最敏感的伤口。因为没有咒力而被禅院家当作弃子,好不容易才脱离令她感到恶心的家族后,在高专努力训练体术,却还是因为咒力而被人放在末端的位置。

西村三月一向不爱将自己展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可她不忍心看着出身于不幸家庭的真希被人蔑视,“你说谁吊车尾呢?真希明明厉害死了!”她紧紧地握着真希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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