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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嫁之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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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江棠月神情并未有多大变化,只是眼神中藏含了些黯淡之色。

秦淮屿的话与江棠月而言不过是玩笑话,她自小未单独出过江府,最多不过是同现在般带她来庙宇,仅如此,她也都是坐在轿子里未掀开帘子亲眼见过街边景色。

秦淮屿心知肚明她所顾虑之事,又续道:“不用担心,你的后院去琢磨过了,墙外便是胡同街,墙有两米都高,我能翻进来,想法子带你也容易。那天你们家里人肯定都很忙,你也放心我会给你准备斗笠没有人能瞧见你的模样。”

江棠月对家里的规矩是从打破过,街道的烟火气更只在画中见过。

她未免不想亲眼瞧见,只是她怕被家中人发现,并且她和外男一同出门,这不仅会违反规定,也会有损女子的清誉。

“世子请自重。”江棠月说。

秦淮屿听言,又说道,“我知道你在担虑的问题,你要是实在不愿,我会给你时间的。”

秦淮屿今日里头穿着件黑色圆领袍,外头白色裘衣,发带竖起的长发被风吹的微微动漾,他说那话时谈笑自若,无半点假意。

江棠月看着眼神中闪过几丝喜。

“我话说到这份上了,不强迫,要是想好我会做的天衣无缝,明日可以让春云去同华街的鞋匠铺找店长传信,他是我的亲信绝不会有差池,也绝不会影响到你一丝一毫。”

秦淮屿说这段话一改少年不恭态,靠谱稳重,许是在承诺根本不会让她有任何不利。

“世子请回吧,王妃要是担心派人找到此处,于你与我都不妥当。”江棠月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再次下了“逐客令”,秦淮屿也不想给她惹麻烦,只是多次强调想要得到她的同意。

“一定要记住了,同华街木匠铺!”走时,秦淮屿说,即使冬日太阳并不照人,他依然神采奕奕。

他一走远江棠月也坐不住了,想着起身唤来僧人带路进厢房,只是那张白皙的面容也多了几分淡红,要说秦淮屿对她是真心有意思的,她又怎会不心动几分。

碍于身份悬殊,她须当做出克制。

江棠月在路上,放低声音对春云说:“今天这事你半句都不能传出去。”

春云性子大咧,却是少有的明事理丫头,是定然打死都不往外传。

但她还是想着要为自家姑娘做打算,说:“奴婢觉得要不你就答应殿下吧吧,多嘴一句,以殿下的身份什么样的姑娘邀请不到,偏偏冒着风险邀姑娘同随,这……”

江棠月淡然地回道:“你也说了像他那样的身份,传出去了流言蜚语的唾沫星子非要淹死我不可。”

即便她藏的再好,旁人看不出来,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春云看的可是透透的,她心里清楚,江棠月对世子殿下多少夹杂着些情意在的。

“我们家官阶对亲王府来说算的上什么,以往帖子每次都落不到人影,这次不仅亲王妃来还带着世子,定是世子他不知用了何办法才说动的。”

春云一听,毫不犹豫的接上,“那按这么说,世子殿下完全冲着姑娘来的。”

江棠月听语不言,春云说的话她比懂,春云不懂的她也懂,只是他的邀请她并没有任何准备,至于明日的答复怕是要让秦淮屿失望。

她不能拿自身的性命去堵,她也不敢去堵,一旦被发现,世子的身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换她就不一定。

世子殿下必然为亲王长子,底下只有一位嫡亲妹妹,往后家里的一切都是由他继承,亲王和亲王妃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成为他道路上的污点。

江棠月再度看向远处,一行浩浩荡荡打扮的官吏之人拿着各种经幡书卷的人途径。

她何尝见过这样的声势,想是谁家这么有权威,问僧人道:“他们是?”

僧人不讳不避地说:“是晏家,晏家的二公子此去前线打战数月,日日会派人来抄写佛经,挂经幡,护平安。”

“晏家?”江棠月大门不迈,也没有人会找她琐事,对外界的事,她了解颇少。

春云接话,说:“这京城晏府也只有大将军家,长子孱弱,上战场的是晏二子,他年仅二十,战无不胜,当今圣上连是册封他,民间传,他是百年难得的武将奇才。”

武将奇才。

煜朝出此人,是国家普天同庆之事。

江棠月了然后,回到厢房里,抛下今日会使她形,做她该做的事。

……

等待到夜幕之时,一天的奔波使江棠月劳累,回到府邸她所住的溪玉轩,正欲要唤春云来换衣洗漱时,却久不见人影。

片刻,春云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外,把她刚脱下的斗篷传回,急道:“姑娘姑娘,老太太下令说要全家去正堂呢!”

江棠月一听这话心中暗然心慌,可她倒稳重,收敛住笑意,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春云又整理了下她发髻上的珠花簪,蹲下抚平裙摆,些许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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