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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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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情重义,操心挚友也关心丈夫。”

责初打量了他一番,松了口气又板起脸说:“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有个什么正经,这闹的一出又一出比梨花班唱的还好。”

“走吧。”储定池一把搂住她的腰往里带,侧头问她,“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节外生枝的。”

责初挣开他,瞅了眼楼上的灯光,又回头看着他,欲言又止地转头往房间去。

储定池跟上去说:“是老太太让你受委屈了。”

责初缓缓舒了口气,加紧脚步说:“人人都觉得自己委屈。”

储定池先一步为她推开门,站到床前沉默不语地看着她背过身解下身上厚重的外套。

责初在外头手指冻得发僵,进屋了好一会儿也没缓过来,领口的银扣扯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储定池上前一步拨开她的手说:“我帮你一把。”

责初松开手垂在身侧,微微扬起下巴侧过头,看着边上的落地灯说:“谢谢。”

储定池帮她解开扣子,拿指节冰了一下她的脸蛋逗他说:“不谢谢。”

责初躲不及遭他戏弄,但也懒得计较,绕开他坐到梳妆台前摘下身上简单的首饰。

储定池也踱到她那张写字的小桌前坐下,随手翻了翻上面的外文书,故意拿茬儿跟她搭话说:“顶荆那位小神仙巴结我,叫人送了一批古玩摆件到我的办公室,你明日去帮我过过眼,挑几个最好的长寿摆件回来给老太太那儿搁着去。”

责初从镜子里瞟了他一眼说:“我哪里会挑的。”

储定池把书倒着往桌上一扣,笑起来说:“都是你们从前手边的玩物,不怕你不会挑,就怕你看不上眼。”

责初回身睨了他一眼,起身说:“一会儿一个样,再不睡就天亮了。”

她讲困讲了半天却侧身挨着枕头怎么也睡不去了,储定池安分地平躺在他身后,呼吸声沉一下轻一下,同近日桩桩烦心事一样压在她心上。

第二日大早她醒来身边就又悄悄没了人,中午边吃完饭,高鞍便如储定池昨日说的,来接她去陆军部。

责初没到过陆军部,却见惯了这些上枪行礼的士兵,高鞍把她带到储定池的办公室,让她坐着歇会儿便又匆匆忙出去了。

责初四下看了看,扫见办公桌上一张立放着的相框,刚想过去瞧一眼,就见储定池边摘着皮手套边走进来,一开口还哈出白气儿:“等久了没有,军法司那帮老东西太琐碎,吵嚷起来没完没了的,耳朵都磨掉两层皮,让你等好一会儿没有?”

“刚到。”责初瞄了眼他灰色呢子军服上的点点水渍问,“外头下雨了?”

储定池顺着她的目光侧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把脱下来的两只手套往檀木沙发里一扔,边往办公桌前走边说:“出来的时候飘了点小雪,你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吧?”

责初正巧就跟着他过去,有意瞅到一眼桌上那张相片。她原以为是储定池自己的相片,却没想到是她的。照片是在海德堡国王山顶拍的,那时她才去德意志没多久,穿着白色洋裙还觉着别捏,站在伊丽莎白门前规规矩矩地笑起来照了一张游客照。

储定池看她望着相片发愣,冷不丁叉着腰笑起来说:“怎么了,自己不认得自己了。”

责初指了指,抬头问他:“哪来的?”

储定池双手往胸前一兜,得意地说:“菩萨那里求来的。”

“你好好说话。”责初见他一副调笑模样,又忆起当初为何出走异国的自己,顿时觉得又羞又恼,伸手去拿那个相框,却被储定池先一步夺了过去,跟个宝贝似的揣在了怀里。

“孔十那里要来的。”储定池说。

过了太久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相片,责初早就忘了是谁给她照又是在哪里洗出来给了谁,储定池说的斩钉截铁的,她也就将信将疑地认了。

“还给我。”责初左右摸了两下脸颊,伸手讨说,“办公桌上摆这个丢不丢人,不许摆了。”

储定池看她伸手,直接掀开一边大衣把相片塞了进去,理直气壮地说:“办公桌上不摆太太的相片摆什么。”

“你爱摆什么摆什么。”责初气愤道,“就是不许摆这个。”

储定池见她生气,反倒得寸进尺说:“这样吧,明日我去照相馆照张相,再挑个好看的相框装起来,你支在学校的办公桌上,这样叫你心里平衡了吧?”

责初拿他这无赖样没法,背过身去说:“我认我心思没有你活络,应付不来你那阴一下阳一下的脾气,也配合不了你逢场作戏,便要被你这样一套一套地来戏弄讨痛快。”

储定池最怕她这样,无心再玩笑,老实从衣服里掏出相框,打开抽屉塞进去,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说:“我哪里是戏弄你讨自己痛快了,走吧,别同我一般见识了,去给老太太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嗯?”

责初回头看了眼推上的抽屉,还没再有机会多争执几句,就被储定池若无其事地哼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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