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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按理来说一定会来问和邓安同屋子的人,那他今晚怕是别想睡个好觉了。

孙茂一番话,见把邓安忽悠好了,翻过身就闭上眼睡了。

钱伟业也不想大晚上的出去折腾,明天还要上工:“邓知青,你小声点,我要睡觉了。”

这晚上,邓安一躺上床身上就疼,根本无法入睡,备受煎熬的到了天亮。

只是那张脸够肿,都看不出熬夜的黑眼圈了。

邓安眼珠子充满了血丝,邋里邋遢的样子,跟几百年没吃东西的畜生没什么两样。

迫不及待的想出门,去和大队长告状,诉说昨晚自己的痛苦遭遇。

孙茂没眼看,嘲讽道:“你现在出去,怕不是要把我们知青的脸给丢完。”

邓安瑟缩的脚步一退,难堪的脸涨得通红,最后退回了屋子。

钱伟业洗了一把脸,挠挠头不解的问:“孙知青,这样说邓知青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还好被打的不是他。

孙茂毫不在意的说:“劳资说的大实话,这时候外边那么多人。谁知道他干了什么恶心事,被人找上门来蒙着打。我们怎么没被打,我看就是他自找的。”

钱伟业转转满是智慧的眼珠子,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呆呆的说:“好像是哦。”

等上工的人走完,邓安才小心翼翼的出门,脸部用帕子包裹着,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大队办公室,还把大队长和大队书记吓了一跳。

“你谁啊?在外面瞎晃悠干啥?”

邓安见没别人,摘下帕子,开始他漫长又痛苦的述说。

大队长和大队书记都被他那模样惊呆了。要知道,大山生产大队,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了。

邓安只知道自己昨晚在田地被人打了,其余的一问三不知。连个可怀疑对象都没有,让大队长束手无策。

大队书记委婉的询问:“邓知青,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光你说的那些,我们也没办法帮你找到人。”

大队长:“是啊,我们大队这么多人,总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问吧。你好歹说个有用的信息啊。”

邓安有点心虚,但觉得不太可能,理直气壮:“大队长,我可是知青,在你们大队被打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去告你们虐待知青!”

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大队长没了好脸色:“随便你去告,我们大队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村民个个都没有过坏心思。怎么你一来就被揍了?”

今年年底,公社会评选先进生产大队。要因为这事闹到公社去,甭管能不能评上,对大队肯定都没好处。

大队书记在中间当和事佬,苦口婆心的说:“行了行了,都消消气。邓知青,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们也不好处理啊。”

按照他多年来的经验来看,这事就算查下去,也没结果,只能白白浪费时间。

要么就是姓邓的知青没说实话,瞒着的事情更重要些。

邓安听明白了大队书记的意思,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离开了大队办公室。

他不是傻子,心里明白人绝大可能是抓不到了。除非他把去堵苏溪溪的事说出来,这样有嫌疑的人就是苏家。

可一旦说出来,那他的计划就不可能再实现了。所以绝不能说。

邓安也不肯白白受这个伤。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闹得大队的人都知道,丢脸是丢脸了点,但能逼迫大队给他补偿。

所以就有了临近中午,邓安去大队长家折腾嚎叫的一出戏。

大队长铁青着脸,和邓安好说歹说,不得已又许了他一些好处,才把人说走。

不得不说,邓安挨的这顿打,让苏溪溪的心情愉快了不少,至少这几天不用担心邓安再来堵她了。

哼着小曲儿跨进办公室,苏溪溪一时忘记了昨天和容言初闹的不开心,主动和他打招呼。

“容老师,下午好啊。”

容言初怔了怔,刚想回应她的招呼。

苏溪溪就想起了昨天的事,笑着的小脸跟夏天善变的天空,嗖的一下变了:“哼!”

见他桌面上已经没有那几颗水果糖,脑子里瞬间晃过好几种猜测。

苏溪溪心情不妙,阴阳怪气的说:“哎哟,瞧我那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怕是早就进蚂蚁窝了吧。”

靠,早知道就不给这人了。要是拿给家里那几个小的吃……

容言初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苏老师,水果糖我拿回去了,没有扔给蚂蚁。”

在胡思乱想的苏溪溪,尴尬的咳了咳,嘴瓢了:“甜不甜?”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苏溪溪想扇自己一巴掌,想立刻找个缝钻进去。

容言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我还没尝,今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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