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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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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人类的感情和天性真是奇妙啊!

上一章,那个邪邪的男人其实无意中救了爱子,不然她的后脑勺猛地磕到地板上,或许就死掉了。他一方面说不要粗暴,衣服上却有血,不会就是爱子父母的吧?另一方面,又对爱子心理操纵。能写出这种情节和人物的我真是变态啊!但是这章又温情起来了,果然,我本质还是喜欢温柔的故事。

其实广田夫妇收养明美和志保,就是种下善果,或许是因为收养了小孩,难以怀孕的广田夫人才怀孕了。他们死后,要不是明美的妹妹是志保,爱子估计在劫难逃,而明美又收养了爱子,也算是给爱子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了。这就是善有善报。

然后声明一下:

角色(尤其是女主)的认知不代表作者的认知,出生在酒厂里的孩子(包括志保和七岁进入酒厂的明美)一直被酒厂洗脑,没有接触过正常世界,三观都会有这样那样或深或浅的问题。这篇文主要讲的就是在酒厂这种非正常的恐怖高压环境下,土著如何被洗脑,如何意识到自身被洗脑的事实,如何痛苦地削足适履,改变这种根深蒂固的洗脑或无法改变,如何和自己和世界和解或不能和解,如何逃离或无法逃离,如何承受痛苦和失去,如何从创伤中治愈或无法治愈,以及最重要的,如何活下来。女主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但明美和志保的经历也同样重要。也会涉及秀一和零在卧底中的心路历程,也会涉及琴酒的心路历程。但宫野三姐妹(我厚脸皮地如此称呼)是当之无愧的主角。这是凡人在酒厂长大和生活的故事。宫野三姐妹的认知都会发生变化,而变化的过程,就是我重点书写的。




  爱子每次回家,第一句都是:“我回来了。”如果家里没人,她就自己回房间,如果家里有人,又要分情况。如果明美在家,她会高兴地叫:“姐姐!”如果明美不在家,她就会问诸星大:“姐姐呢?”

这天,只有诸星大在家,但爱子既没有说“我回来了”,也没有问“姐姐呢?”

他注意到她的异常,看向她,她低着头,遮遮掩掩地不和他对视。

“你怎么了?”他问道。

“没怎么,”爱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姐姐呢?”

“她还在打工,晚点回来。”

爱子还背对着他,但明显松了一口气:“那你呢?你怎么不去打工?”

“我打工结束了。”诸星大说,“我买了牛肉,今晚可以加餐。”

爱子跑进厨房,果然看到洗菜池里放了一整块牛肉,是很好的那种,非常新鲜,还流着血水。

爱子心情好了不少,但还不忘叮嘱诸星大:“你不要动这块肉,让姐姐来处理,你做坏了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诸星大出声,就在爱子的背后,爱子吓了一跳,刚一转身,就被诸星大看到了脸,右脸颊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

“你被人打了。”诸星大陈述。

“是打架,”爱子纠正,她下意识捂住脸,侧身从诸星大和流理台的空隙中钻了出去,“我也打了回去。”

“你打输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爱子激动起来,“对方有两个男生,都比我大很多。”

诸星大打开冰箱,找到冰袋,递给爱子:“只要掌握技巧,你可以打得过男生。”

“什么技巧?”爱子问道。

诸星大没有回答,而是把冰袋递给爱子:“你为什么打架?”

爱子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回答,也没有接过冰袋。

诸星大卷起袖子,给她看手臂上的伤痕和纱布:“你看,我也去打架了。我不会告诉明美的。”

爱子动摇了:“他们骂我是野孩子,还说我是男人婆,说我脏,还说其他难听的话。”

“学校里的事?”诸星大稍微放心了一点,没有涉及组织就好。

爱子点点头,接过冰袋,敷在脸上,充满期望地问他:“这个多久能消肿呀?”

“至少几天。”诸星大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你自己想怎么解释吧。”

爱子失望地嘟起嘴,直接在摆着餐桌的榻榻米上躺下,抱怨道:“姐姐又要唠叨我了。”

“你可以不打架。”

爱子猛地从地上坐起来,差点带到餐桌:“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踢我的肚子!”

诸星大眼神凌厉起来:“还打了哪里?”

“还有脸。”爱子把冰袋拿开,凑到诸星大的面前,给他看脸上的淤青,“怎么能打脸呢!”

“你可以踢他们的裆部。”诸星大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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