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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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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的存储芯片里没有关于离开实验室的记忆,也许被人删除或者篡改了。”

“你刚才提到我父亲让我完成死亡学习。我父亲本想从波士顿回来后给我植入死亡程序,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老病死。”

“只是……他去世后应该没人能做到。”

孟溪认同道:“没错。我导走后没人能办到,我研究的也不是这个方向。”

“不过我发现你在穿越系统中时,死亡学习的进度在龟速上涨,也许你本身就能自动进行死亡学习。”

“穿越系统……”司阑喃喃道。

“你说你是我父亲的学生,你能辅助我完成死亡学习?”他祈盼地看着孟溪。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来旅行社干啥,来当免费劳动力吗?还不是为了写那令人头秃的论文。”

司阑回怼:“我记得劳动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月薪1万,提成另算。”

*

走廊上,秦昭提着保温饭盒靠墙站着,病房里聊得热火朝天,他却像个外人被挡在门外。

门开了,司阑一手拿着PSP,一手轻轻带上门,“你来了,今天也不进去吗?”

“不了。”秦昭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她应该不想见到我。”

他把保温饭盒递给司阑,“麻烦你帮我送进去,就说……”

“就说是外卖,你都说了十天了。”司阑顿住开门的手,“明天她出院,你来吗?”

秦昭愣了一瞬,苦笑道:“不了。”

*

住院的十天里,孟溪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以至于出院的时候长胖了十斤,好处是皮肤红润了许多。

脱下病号服,走起路来脚底生风。

“秦昭呢?”孟溪随口一问,隐秘地希望他来,却明白希望渺茫。

“他说他不来。”司阑把办好的住院手续递给她。

“哦。”孟溪假装无所谓道。

“我去开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司阑穿过住院部大楼,向车库走去。

昨夜阵雨之后,天空一碧如洗。

住院部外,黄桷树生机盎然,清新的绿意深浅交错,几只麻雀站在枝头惬意地闲聊。

孟溪走进清澈的阳光里,愉悦地伸了个懒腰。

刚在街边的木质长椅上坐下,转角处乍然传来嘈杂的人声。不等孟溪往回走,几十个举着话筒的记者将她包了圆。

“孟小姐,据说是你保释了蓄意谋杀两名高中生的凶手,是真的吗?”

“有目击者称事发当时,你与凶手秦昭在一起,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十几个闪光灯怼到孟溪脸上,快门按动声像乱箭一般没有间隙。

三秒内孟溪把此生最难过的事情通通想了一遍,挤出几滴虚假的眼泪,梨花带雨道:“我从来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你们这样污蔑我,我不活了,嘤嘤嘤……”

记者们面面相觑,据审讯庭旁听人员称,提交新证据、迫使审判被迫中断的是个雷厉风行的冷漠少女,和眼前这个嘤嘤怪八竿子打不着。

趁前排记者犹豫,一个长相寡淡,身材瘦小的年轻女孩从人缝里挤出来,胸前挂着覆着薄膜的工作牌,上面写着“焦点生活,实习记者,沈嘉月”。

她踮起脚,把话筒举到孟溪嘴边,“孟小姐,有人提供消息称,你提交的证据是和犯罪嫌疑人激/吻的音频,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话一出口,空气仿佛凝滞了,争抢着拿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们呆若木鸡,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随后,孟溪被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和更加狂烈的快门声裹挟,伸手挡住险些被强光刺伤的眼睛,嗷嗷大哭,“我只是个小小的证人,哥哥姐姐们不去找真凶,不去找证据吗?为什么要为难我,嘤嘤嘤……”

孟溪透过指缝好笑地看着记者们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忽然看到转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而来。

霎时,人群被拨开一条缝,秦昭钢铁般坚硬的手臂护在孟溪面前,冰冷的眼神像看死/人一般扫视着前排记者。重压之下,前排记者不自觉地跌跌撞撞往后退。

“别出手,走。”孟溪拉着秦昭的手腕,趁乱飞快地逃离人群。

雨后初晴,微风迎面拂过,久违的运动让身/体泛起暖意,孟溪的手心和坚实滚烫的手臂相贴,不由得微微湿润。

他们不管不顾地向前奔跑,将喧嚣与嘈杂都抛在身后。

“嘀嘀!”黑色越野车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前方两三米的位置。

司阑降下车窗,探出头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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