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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保罗的灰蓝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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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用世俗喧嚣的颜色了。”

“所以?”波莫娜问。

“你们是在挑拨离间的么?”Daa问道“就像让该隐和亚伯互相伤害?”

“你们跟谁是兄弟?法国人?”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我们不会再分裂意大利了!”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说“我们知道你们英国佬玩的是什么把戏。”

“我是巫师,然后才是英国人,你们麻瓜的纠纷我不想参与。”西弗勒斯说“巫师界有个银行,他们垄断太久了,我想给他们找个竞争对手,如果你们不愿意我可以找别的人合作。”

“我们怎么相信你?”Daa问。

西弗勒斯从袖子里取出魔杖,他挥舞了一下,那些四门厅里那些静止的画全都动了起来,不论是画里的人还是画外的人都发出惊慌的尖叫。

“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阴谋诡计。”西弗勒斯冷淡得说“你们想干就干,不干也跟我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男巫?”小丑厉声喝问道。

“度蜜月。”他恬不知耻地说。

“那你怎么要在城里到处跑?”外交官问。

“因为,我在旅游。”西弗勒斯耐着性子说“真见鬼,你们怎么和凤凰社的人一样?”

还不是因为你实在太像坏人了。

波莫娜忍不住摇头。

“你是他的妻子?”那个戴着黑丝绒面具的女人问。

“算是吧。”波莫娜无奈地说。

“你们的工作是什么,我是说除了巫师以外。”

“学校老师,教初中和高中的。”波莫娜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说,11岁到17岁的孩子在麻瓜学校确实上初高中。

“英国佬用巫师做老师?”那个戴长鼻子面具的人问道。

“不……我们有个魔法学校……”

“霍格沃滋。”坐在主人席的Bauta说到“你们是霍格沃滋的老师?”

“你听说过那个学校?”波莫娜问。

“那挺有名,94年我记得好像还举办了什么比赛,出了事故。”Bauta说到。

“三强争霸赛,那是我们主办的。”波莫娜说“我们现在能冷静下来谈了?”

“能让那些画恢复原状吗?”Daa颤声说道“请不要再伤害这些作品了。”

“所以,罗浮宫没有归还迦纳的婚礼,对吗?”波莫娜问“安康圣母院里的挂着的是赝品?”

“那是丁托利多画的。”外交官说“即便珍品流失了,我们也不会在庄严的地方挂赝品。”

“那幅画,是为一个修道院的饭厅做的一个装饰画,是委罗内塞的这幅画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由他一人独立完成的。”Daa说“他当时和他的弟弟两个人刚到威尼斯,那个修道院只包午餐,完成那幅画他们挣了324个威尼斯金币,外加一桶红酒。”

“然后他们有了第一个家。”波莫娜盯着Daa说。

“大多数游客只知道达芬奇,我想他们是不会去细究那幅画到底是谁画的,他们想要的是快乐的回忆,谁想自己的蜜月旅行充满了黑暗呢?”Daa说“做个快乐的小鸽子吧,琳达。”

“我想我不是那种女人。”波莫娜苦笑着说“我的老师教我怎么去做一个战士,他希望我不要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谈情说爱上。”

波莫娜悲哀地想着,她迷失了,关键是那个能保护她,给予她指引的老巫师死了,她还和杀了他的凶手结了婚。

她成不了那种普通的女人,又当不成米勒娃那样将自己的人生完全交给教育的女校长,到底在做什么?

“我就知道福耳图娜来了,咱们会转运的。”那个戴着Larva面具,一直沉默着的男人说“连法国人也受不了法国人。”

“什么?”波莫娜困惑得问。

“一个法国富豪,弗朗索瓦·皮诺,他把福尔图娜造型的风向标带来了威尼斯,现在放在海关大楼的楼顶上。”小丑不耐烦地说“需要我告诉你福尔图娜是谁吗?”

波莫娜想将蛋糕扔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他要把命运女神的风向标带到威尼斯?”西弗勒斯不解得问。

“皮诺准备在一家废弃的雷诺汽车厂建博物馆,但是巴黎的官僚改变规划,让他无法获得土地使用权,后来他打算把福尔图娜的风向标送给巴黎圣母院,那个公鸡造型的风向标真是太丑了。”Larva抱怨着说。

“我觉得那个风向标挺可爱,充满了童趣,很适合他们的风格。”另一个戴着蓝色面具的女人说,它太华丽了,上面布满了水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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