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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赌誓最恶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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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露营地吃过早饭,又歇了大概一个小时,车队才继续往申城方向开。一路上都很顺畅,到申城也是逆流而行,将将下午两点,肖珩的车就开到了莫宅主宅门口。

其实刚开进大门的时候,肖珩就察觉到了,莫宅变了很多。庭院变得更加精致喜庆,来往的人多了很多,环境却安静了很多。行走在其间,连唐奶奶都不自觉的压低了嗓门,细声细语的惊叹起莫宅的气派。

上次拍戏时,袁筱筱只说要借来用作剧组住宿,悦姨想着肖珩和祁蔓还没定下什么,来住的又都是些工作上的同事,收拾的太细致恐怕都不会住的太自在。

因此,这宅子在肖珩他们入住时只是空置时的模样,像一些精细繁复的家居摆件、乃至大件的家具摆设,全都还是收在库房里。

自从祁蔓的外婆举家迁去京城,莫宅渐渐就只剩下悦姨守着,为方便打理,除了几间主人房,其他房间都只留着基础家具。今年莫家的主人们都回来了,客人又来了许多,各处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敷衍着。

早在祁蔓婚期定下之时,悦姨私下里就已经在做准备了,封起来的房间她都抽空收拾了一遍,屋里一些老旧的设施也都趁家里没人时换了新的。她知道,今年的中秋宴肯定会在这座莫家的老宅子里过。

莫家以前是个大家族,主宅内主人房加上客房一共有三十来间,肖隽和方熹两家都安顿好后,还剩下好些空房,可想而知,平日里只有悦姨和丈夫住在这里是多冷清。

放好行李后,祁蔓走到阳台深吸了口气,闻着空气中微微含着的水汽,回头笑着说“小时候我最喜欢来这儿,中秋节会有三天大假,虽然也会有很多长辈要见,但其他时候我都是自由的。那时候我都在想,为什么不是每年都来申城过中秋,每年都有三天假该多好。”

肖珩听得发笑,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说“还是小时候好啊,好歹还有三天大假,现在你看看,估计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一刻也不得闲了。”

祁蔓听他这么说,转身靠在栏杆上,看着他笑,说“呦,之前不是你说过节就得热热闹闹的嘛,怎么现在台子都搭好了,你开始想低调啦?这不合适吧。”

肖珩合上手中的相册,抬头说“我也没想到是这阵仗啊,以往只是听你说,”

祁蔓慢悠悠接道“以为我忽悠你是吧?敢质疑我,罚你,”她三两步走过去,坐到肖珩腿上,勾着他下巴吻过去,又笑着说“算了,这么香喷喷的,还是吃掉比较好。”

肖珩搂住她一阵笑,说“你鼻子出问题了吧?一路上都没洗澡,全都是汗味。”

这话刚说完时,还算风平浪静,祁蔓慢条斯理的吻下去,到肩膀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疼的肖珩猝不及防,气得说“你干脆把我洗干净煮熟了算了,可真舍得下劲,我是活的,很疼的。”

祁蔓抬起头,高昂着下巴,说“熟的又不会给反应,我怎么知道咬的疼不疼。”

肖珩揉着被咬过的地方,侧头看牙印上都充血了,嘀咕了句“暴君。”

祁蔓顿时眉梢一挑,问“你说什么!”

肖珩抬头看着她,又换了个词,大声说“暴虐。我告诉你啊,再这么咬我,我,”

祁蔓一把捏住他下巴,恶狠狠问“你怎么样?”

看肖珩没话了,又在他撅起的下唇上轻咬了一口,笑着说“做暴君的男人你就得乖,别总摆出这副造反的样子。婚都结了,咬两口怎么了,小气。”

肖珩觉得她这婚姻观非常有问题,可刚要开口,祁蔓又抢先说“别啰嗦你那套婚姻观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平时好吃好喝的果然没白喂,看这皮肤,溜光水滑的,咬起来口感一级棒。老公,你身上真的有香味,一闻就让我忍不住想咬你一口。”

肖珩学她斜着眼看过去,说“你少看点变态电影,就不会有这种错觉了,”

抱着她站起来,送到床上躺好,无奈的说“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有心思胡闹,睡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

祁蔓翻了个身抱住他腰,迷糊着说“还不是你闹的,飞机几个小时就到了,非得折腾这一路,都累死了。你也睡会儿。”

肖珩闻闻身上的汗味,有些受不了就这么睡,不过祁蔓让他陪着躺会儿,他还没陪两句话,自己就先睡着了。

听耳边开始有轻微的鼾声,祁蔓捂着嘴偷笑,心里嘀咕“还说我困,自己比谁都缺觉。”

等了会儿,她轻轻的抽出手臂,抬手去揪肖珩的鼻子,看他这样都不醒,才悄悄的起身下床,拿着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个个软件翻过去。

她也不是想探查什么秘密,就是想看看肖珩成天吹嘘的好人缘是不是真的好。她往旁边呼呼大睡的肖珩脸上瞥了一眼,这家伙总喜欢自己扛,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祁氏过的还行,还是在强撑门面。

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祁蔓想,即便有什么,肖珩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估计也会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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