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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伺候但慷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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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尥蹶子,跟他撒撒娇,肯定不会拒绝你。”

余楚听得一阵恶寒,问“我男人!还撒娇?咦。。想想就恶心。”

连陌一阵鄙视,说“男人怎么了?又没让你捏着嗓子学女人,你就服个软,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掉你块肉。再说,我哥怎么了,有钱,体贴,大方,宽容,遇到事还能帮忙,满满安全感好吧。比你那俩眼睛只盯着钱的娱记老婆好千万倍。”

余楚撇撇嘴,说“他是你大哥当然满满安全感了,我是谁呀?我就是个玩物,玩完还呼来喝去的,当着那么多人面,他说踹就踹!就你这大哥,有钱人中的典型,难伺候!老子宁愿吃糠咽菜也不找这样的,天天听也错不听也错,我这小身子骨,还不够他揍的!”

秦吾打开车门的时候,刚好就听见这句话,他坐在驾驶座上,侧身看着正煲电话粥的小子。两条腿还架上车仪表台上,鞋也脱了,两只脚晃荡得别提多悠闲了,还在跟他弟弟吐槽他。

余楚正在听连陌为自己大哥挽尊,顺便组织反驳的说词,就感觉到有人在他腿上拍了拍。他掀开眼罩一看,立刻跟电话那边说“回来了,不说了。”

他觉得尴尬至极,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刚才看还四周都没人啊,怎么就坐在旁边了?看脸色,好像情况更不妙了。

秦吾手还是放在他腿上,沿着光滑白皙的皮肤一路往上摩挲,直到膝盖的位置才停下来,笑容浅淡的说“来,跟我说说,我怎么难伺候了?”

余楚被他震慑力十足的眼神扫过来,心虚的动也不敢动,只嗫嚅道“我就随口说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没听见吧?”

秦吾冷笑了声,手还是放在他膝盖上,说“我还没老到眼花耳聋,”刚说到这儿,膝盖的主人忽然坐了起来,抱上他脖子亲了他一口,跟昨晚的妖精样儿一般无二。

余楚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他只是在求生欲的支配下做了个本能的求饶动作,秦吾的气场太吓人,他能想到用来缓和惊恐的就是成功过一次的服软方案。

可羊入虎口容易,再想逃出来就难了,嘴唇贴上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就又成了魔王的战利品。被秦吾扣在怀里肆意尝过之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跟随节奏,放松的敞开身体,任由对方挑起他内心的骚动,带着他沉浸到另一种更刺激的极乐里。

秦吾抚慰到一半,又停了。

余楚被吊在当半中,迷离的睁开双眼,就见对方似笑非笑的,说“正经话你是听了就忘,这些歪门邪道你倒学得很快,起来!没羞没臊,这什么地方,你也敢这么胡闹。”

不过语气中的怒气却没了,听起来像是调情,又像是在哄孩子。

余楚尴尬的退回去,是啊,这是在停车场,即便这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也不见得就百分百保密啊。按照这男人的作风,车都得震起来,想到这儿,他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直男,还没几分钟功夫,就又跟男人缠在了一起,还那么享受。

秦吾慢条斯理打开车门,看余楚那脸色潮红一身绵软的样子,也只能歇了让他帮忙的心思,自己下车去放购物袋。就这么个人怂胆小遇事就知道服软的贪吃鬼,除了在当玩物这事上有些天赋,也不能指着还有别的用处了。

放好东西后,秦吾又改了主意,车拐出停车场的时候,他看了旁边一眼,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哥哥技术挺好,要不,跟着哥哥算了,小玩物。”

余楚脸又臊得通红,玩物是很难听的一个词,可在前面加了个小字,又用这种低沉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出来,只能让他想到那些脸红耳热的画面,根本察觉不到当中的侮辱意味。

余楚不应声,秦吾也没再问,车从家居城出来,又进了一家专卖奢侈品的商场。正如连陌所说,秦吾是个很大方的金主,昨晚可能是话赶话也存了点教训的心思,但刚才,这事的性质就变了。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且能讨到他欢心的人,秦三爷一向出手大方,想着小玩物连件几千的衣服都能惦记心疼,觉得应该带他去见见世面,跟在他秦三爷身边,这么眼皮子浅可不行。

看着几万一件的衣服,十几万的项链、配饰,还有各种琳琅满目就是贵的手表,余楚奇异的跟肖珩产生了共鸣,跟大佬的感觉真是又爽又心慌。

秦吾在这些地方一向斯文有教养,看着很有成功人士的儒雅风流,看余楚一副目不转睛的样儿,他心里有些瞧不上,但又知道这是个从小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普通人家孩子,只好耐着性子说“喜欢就去试试,看上的都给你买,别又出去说我小气。”

余楚仔细看了一遍,又摆摆手,说“无功不受禄,这些都太贵了,你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不能要。”虽然他都很喜欢,但如果需要在达成某种交易的前提下,他是肯定不能要的。

秦吾看他这副态度,又笑了笑,说“不是要当我小弟嘛,大哥送你的见面礼,别矫情啊,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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