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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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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微笑。

算了,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又不会理会。

濯涟跟羽涅冷嘲热讽,嗤笑着罗列一通某人近日的劣行,算是稍稍抒发了最近积聚在心中的郁气。

羽涅,额,她神游天外,保持着一副懵然神情不说话。

她既没有可以去附和批评的合适身份,也没有立场帮师尊在濯涟这说好话。

这种时候就保持安静最好了,反正濯涟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听众而已。

羽涅听着师尊最近的一系列令人无力吐槽反向拉进度的操作,默默叹息。

也就是师尊神经粗,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追妻路上有那么多险阻,一点也不慌神。谈恋爱的时候态度很重要,稳定的心态也重要,最重要的是,实力高强,没有人敢来截胡。

“对了,你们终赛比得怎么样?”

濯涟带着羽涅和穆择在亭子里坐下,把台子上的画具收拾着装起来。

她是属于修真界那部分不跟着直播实时看大比的人。

从濯涟的视角看,这所谓的比赛办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个充满各种营销的消费情绪和流量的商业活动了。

跟着直播很容易一整天就过去,感觉上好像得到了一堆信息和体验,实则仔细一想什么都没有,又累又纯属浪费时间,可能还会被忽悠着买周边浪费金钱。

对于习惯规律且比较平和生活的濯涟来说,如果要实时去夜以继日地追这种东西,那不亚于受刑。

不过在赛后有空的时候去看看羽涅和穆择的表现,刷刷剪辑的精彩片段,她倒是乐意,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初赛有关羽涅和穆择的部分,濯涟有挑着去看过,但终赛她还没来得及去看。

羽涅和濯涟讲了些在终赛中遇到的有趣的事:她和森蚺惊险打斗的时候,穆择怎么对付那堆蜂巢和藤蔓的;在水镜黑屏的时间里她快速通过心境考验,然后帮穆择拿到传承的;她是怎么在爬高的时候无意瞄到宝石的,然后声东击西偷过来,又被追得慌里慌张,不过还是保证了形象;穆择严谨地做实验测试蚂蚁特性,然后放火烧地的……

她讲故事的能力一向不错,起承转合,跌宕起伏,普普通通的经历也能被她讲得好似险象环生,刀光剑影暗藏,更何况本就有意思的事情。

濯涟端坐着,把双手交叉平放着搭在身前画桌上,饶有兴致地听她讲。

听到羽涅把话题转到穆择得到了一个丹道的传承,又提到他遇上了一些相关问题的时候,濯涟不由轻笑起来,冷艳的面容显得柔和几分,就像名贵的牡丹花初绽。

“刚比完赛,就又想着问修炼的问题啦。”她语含笑意,不急不缓如春风般柔和。

看着羽涅装着一脸纯良的模样,她笑道:“好啦,现在有时间,我帮他看看吧。蹭穆择一顿饭,怎么也得做点什么报答,是不是?”

羽涅眉眼弯起,黑色瞳仁璀璨:“穆择算是濯涟姐姐半个徒弟了,徒弟做菜孝顺师傅是应该的。他以后修炼有成,功成名就还要算姐姐功劳啊。”

“那他修炼得要是不好的话岂不是也还有我的问题了。”濯涟笑,并没有否认羽涅说穆择算是她徒弟的话。

“不过我主要修的也是医道,在丹道上的见解可能有些偏颇。”

濯涟在医道上的天赋,就是现在医修联盟的孙盟主都是惊叹的,不然也不能短短百年余就担任了曾经仁医谷的谷主位置。她也有辅修丹道乃至巫术,恶咒,祝祷等等。

但丹道和医道终归不是一个东西,现在她帮穆择解决遇上的问题和开拓思路还是没问题或者说绰绰有余,等以后再往深奥的部分去,就要靠他自己探索了。

濯涟把交谈的对象换成了穆择,他乖乖坐近拿出记录着好几页问题的本子,姿态温和端谨。

羽涅拿出玉简翻看,终赛断更了好几天,下面评论区一堆哭嚎叫骂的。

她觉得,自己的良心,确实没在痛。

——

羽涅和濯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发现推测出师尊就是“景”的五天后。

接连几天没能睡好,也就导致她在第二次考验剑术的时候发挥得并不好。

景煜的眉心微皱起。

羽涅在剑道上从没让他失望过,也向来勤奋刻苦。

除了品性上一些的相近与相处时氛围的融洽,同样的对剑道的热爱尊重,也是他把羽涅真正当作自己的弟子的原因。

询问羽涅发生了什么的景煜,在被反问“所以师尊我会有师娘吗?”后陷入沉默。

看着一脸纯良,眸中含着期待与真诚的徒弟,他艰难思考应答的话。

对于师尊的哑然,羽涅机敏地旁敲侧击,兼得寸进尺地问了一番如果有可不可以见面。

景煜说要去问一下后离开。

然后当天下午她就见到了濯涟,结果是两个人相谈甚欢。

景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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