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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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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日,剑盟表面上保持着往常的作风,然而总有些不一样的变动。

上头长老的忙碌和忧虑,增加的巡逻暗哨,不断被驳回的出门申请,……看似如常的气氛,却彰显着平静中蕴含的紧绷气息。就像暴风雨即将到来前暗藏着汹涌流动的海面,压抑着深埋的危险。

羽涅早早起来练剑,午后带着穆择去往主峰“找师尊”,在过了山腰的路口分叉处,转向侧峰攀登。

最近,她过来探望濯涟的频率又有提高。

主要是两人一起讨论揣测妖族的余孽会怎么搞事,剑盟这边又做了什么动作;也交流最近在网上和生活中遇上什么趣事。

毕竟,作为有极高绑架价值和被袭击危险的人,她们最近都被极大地限制了活动范围。

在某方面羽涅频繁过来拜访也有景煜的意思,可以陪着濯涟舒心。

作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罪魁祸首,最近会被讨厌的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不过就羽涅观察,师尊的感情路线又有了些新变动,毕竟两个人见面次数多了,也有好几次自己建议的夜间谈心。

虽然在网络上“景”没有正面说,但看师尊偶尔锁起的眉头不解的神情,偶尔眉目舒缓脚步轻快,就知道像什么“屡次剥白心迹;在合适的时候里增添肢体接触;主动营造暧昧的氛围……”还是有用的。

羽涅几次都怀疑,如果妖族的余孽再没有动作,那濯涟和师尊的情感都该发展到下一个阶段,产生下一个矛盾,迎来新的高潮。

那她的话本就又有新素材可写了。

还有穆择在修炼过程中的问题,也要找濯涟来问。

不过他问的也不多,往往只是拿本书,在谈论闲谈的两人旁边自己看。

晚间就负责整点菜,去留他更都只是默默跟着羽涅。

羽涅只觉得穆择可能麻烦别人感到腼腆,所以才要跟着她才好意思来找濯涟询问。

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没必要强求他变得活泼开朗,她也乐意陪着他过来。

穆择对此她的这种想法有些无奈,明明自己只是想陪着她,不过目的达到就好了。

而濯涟则觉得,很好嗑。

每次看到甜甜的相处和很多互动的小细节,她都觉得被迫待在这里的怨忿能够减轻很多。

翻看“雨泽”超话里的对话,她也有一种怎么说呢,大概就是“看着别人哀嚎再也没有粮嗑了,而自己不仅有还可以近距离观看”的快乐感觉。

变故就是来的那么突然。

羽涅和穆择交谈着往山峰上走,这时地面都颤动起来,伴着细碎的山土石块抖动滚落。

巨大的环环相扣的大阵,在剑盟内部浮现,覆盖了这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层峦叠翠,楼亭阁宇相生相化,呼应联系,灵气环流,共同辅佐大阵运行。灿金色的光华在一瞬间爆发,夺目的华彩暗淡了天日。

“这就是之前安排下的大阵吗?”整个剑盟被大阵隔成不同区域,区域之间有阵法阻拦不可随意通行,剑盟中所有生命活动和景象都被大阵监视传回主殿的议会大厅那里。

妖族入侵的一系列事项由剑盟议会负责决策应对。所有低阶弟子都被勒令不得外出,而高阶的和大部分长老早已被安排好负责维护某一区的稳定,暗中还有拥有通行令牌可以穿过大阵的机动行动部。

羽涅看着在面前浮现出的阵光蹙眉,只觉得不太像自己之前打听到的。

穆择伸手想要去触碰,被羽涅一把拽了回来。

她没系统学习过阵法,但也有些粗略的认识,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景煜在外游历,经历过的阵也不少。

剑盟的这个阵法应该是有师尊的手笔,也有盟内长老和法宗的大能的布置。羽涅可以看出其中部分熟悉的布置,像师尊和某几个长老的习惯,像法宗出的《阵法大解》的书里写得的一些阵法基础起势。

这应该是一个可以监测盟内众人和异常,且限制没有特定令牌的人通过的阵法。

羽涅早在两周前就拿到了令牌,这个阵法本该对她没有阻碍。

但她觉得这个阵法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就像是好好的布置被人用奇怪的东西沾染改动了,不多但致命。

她对着身前的阵光拿出令牌,这块令牌用玄木雕刻,通体漆黑,花纹繁复,灵力在其上以特殊轨迹运转,每一块都留下了编号且有细微不同,与大阵的勾连有三重保险,难以仿制。

按理说令牌应该和阵法产生联系,让持有的人能安全通过,同时中央的也会收到该持有人使用并穿过哪一处阵法的消息。

但现在,令牌和大阵都毫无反应。

大阵被改动了部分,而令牌也就受到影响无法使用,羽涅垂眸思考,这证明负责阵法的人里至少有一个和妖族勾结,但不会是很核心的人。

不然考虑到剑盟在各个分区都安排了足够人手,相比起直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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