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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他 还是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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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赶到簪子所在处,一处店铺,他走进店铺发现自己送给师父用在自保和便以自己找到她的簪簪子安安静静躺在一处满是簪子的售卖处。这是为什么?

他拿起簪子,上前询问老板,这只的簪子的出处,听到是从南方那个熟悉的地方运来的。白柯瞬间明白,应该是有人把这只簪子当了,进而售卖到这里来。

想到这里,强烈的不安涌上白柯心头,簪子肯定不是师父当的,依她现在心性,收着肯定会受之有愧,要还给他的。小小的簪子就被当了,人该如何呢?

*

心觅再次恢复知觉时,感觉身体僵硬无比,疼痛感再次袭来,她挣扎地起身,被一只手按住,很暖且强硬,温而文雅的声音响起:“别动了,好好躺着,别牵动伤口。”

心觅听出声音是谢家公子,谢无尘,声音嘶哑道:“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去的太晚,你已经昏过去了,我跟老鸨说我这里有去伤疤的药,她便让我把你带走了。”谢无尘淡淡道。

心觅知道肯定不是这样,她们应该害怕谢公子的家世,这才不得已答应。而且要不是谢公子把她带回来,她现在肯定在那个小黑屋半死不活地待着。

浑身没有力气的心觅,努力展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感恩道:“知道了,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用药之恩,我之后一定会报答这份恩情的。”

谢无尘仗着心觅看不见,嘴角上扬,语气轻飘飘道:“那我可期待着。”

“嗯!”心觅没有听清,脑子还是疼得没有办法集中思想。

“来,醒来,就来喝药吧。”谢无尘直接端起旁边的药,示意旁边的丫鬟扶起心觅,他亲自给心觅喂药。

心觅听到喝药,以为刚才说喝药,乖乖地被人扶起,片刻后,一把勺子碰到她的嘴唇,她张口吞下,咽下,后再次张嘴,咽下。

谢无尘突然说道:“你就这么放心,不怕我喂你的是毒药。正常人都会问问这是什么药。”

心觅疑惑反问:“你为什么喂我毒药。”

谢无尘猛然上手摸着心觅的脸颊,在她的耳边阴森森低语道:“你就不怕我是个收集女尸癖好的变态。别人给你点甜头,你就相信人家了!这么好骗!嗯!”最后一字带着一丝低沉慵懒的气息。

心觅被他最后一个的音色震得心跳突然一跳,随后她全身发颤,骨头都要苏了,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其他什么。毕竟他的对外传言和她现在听到人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心觅等心情恢复平静,面容肃穆道:“不是,我不是谁的甜头都接受,我的感觉很准的,你不会害我的,而且我问什么药,我也不懂药,我也看不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问了也白搭,”

谢无尘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心觅,声音几不可闻声地问道:“这么相信你的感觉!”

“嗯。”心觅轻轻地点点头。

谢无尘抬起心觅的下巴,像是聊家常道:“要是这次你的感觉出错了呢!”

“嗯!”心觅歪着头认真地思索一会,嘶哑着嗓子道:“那只能认栽了,我又打不过你。”

谢无尘被心觅软哒哒的语气气笑了,心里一软,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梦呓似的低语着:“将来可不要后悔,毕竟我提醒过你。”

心觅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触碰上,又一次没有听清,完全不知道曾经一道光亮大门向她展开,她却全然错过,只能承受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谢无尘唤来随从,“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声音又回到了之前温尔文雅。

没有等随从回来,一个人闯进来,正是白柯,他疾步上前,旁若无人地查看师父的伤口,裸漏在衣服外面的脖子虽然已经用纱布包扎,血红的血还是渗出一点。

看着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几乎都包上了纱布,想必衣服遮盖下的皮肤更是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白柯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冲破胸膛,两手紧扣,关节发白。

可恶,白柯知道人界有些地方就是这样,他却受制法则,不能出手,与其说痛恨那些老鸨,不如说痛恨自己,自己的一时不察,导致师父受这么重的伤,在他来之前,师父肯定受的苦更多。

谢无尘面色平静观察着白柯,掩饰在衣服下的颤抖的手暴露出他的内心惊喜,雀跃开口:“这位公子是?怎么会突然闯入我的家中。”

白柯这时似乎才看见谢无尘,他望向和无尘天神眼睛一样的谢无尘,神色不明道:“我与这位姑娘有缘,听说心觅姑娘受伤,特地前来看望,如有打扰,还请见谅,你又是和心觅姑娘什么关系?”

“没关系!”谢无尘脱口而出,随后笑眯眯道:“只是不愿心觅姑娘受苦,帮一把而已。”

心觅听到,赞同地点点头。

话虽如此,白柯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口还是有一点发堵。

白柯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如此,那我把心觅姑娘挪到我那里去修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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