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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虐心竹马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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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合的戏码,但也没什么异议,反正早演晚演都没什么差别,说不定正中胡帝和奸诈祭司的下怀,以为他迫不及待会见美人。

正午过后的祈神会委实没什么有趣的事,阿念与季行简就这样喝茶聊天,在茶楼待了近两个时辰,说是喝茶聊天其实也没怎么喝茶,说的话就更少了,但两人都不觉得尴尬,各干各的事情。阿念在一旁读些有意思的话本,季行简在一旁处理公务。

一开始她说要读话本的时候,季行简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想到以文才著称的江家小姐,也爱读些流行于瓦肆之物,问之缘由,阿念却说:“诗词歌赋是雅物,但瓦肆并不是俗物。诗词歌赋之意多见于作者本人对人生的感悟,话本也是如此,不过它们以更简洁的语句,让未读过书的百姓们也能读懂它之喜之悲,我认为是幸事。”

这不得不让季行简再次感叹,江流婉和他真的很像。

日头西斜,此时季行简已经与阿念坐在船上游湖。杨辞在漫无目的找阿念的时候,心头一跳,回头正看到阿念扶着季行简的手,有说有笑下船的景象。

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想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同阿念打招呼的时候,嘴角怎么也上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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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辞好不容易跑出了府,任由杨幕如何骂他也没有回头,杨幕似乎是放弃般也没有找家丁侍卫阻拦他,杨辞就这么轻松地离开了杨府,他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不禁加快了脚步赶去找阿念。

在客堂已经喝了几杯茶的杨辞并没有等到阿念,他往门外瞅了又瞅,似乎有些着急,连忙找了子衿又问了一遍阿念去办什么事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子衿却只是摇摇头,也一副担心地说她也不知,只知道,晌午小姐用食之后,一人坐着马车出门了,并未交代去了哪里,她也以为小姐会很快回来,没想到竟还未归来。

一会后,杨辞的确也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往屋外走去。子衿却急忙手捧着一张信笺走来。按理说信笺这种东西她不应该乱拿,但是她才想起小姐临走时,似乎嘱咐了她一句,“桌上的纸可动,但不能言明”。她当时也不明白小姐的意思,还以为是让她收拾书桌,但奇怪的是,小姐从来不让她收拾书桌的,现在想来可能是要拿给杨小将军的东西,但不能告诉他是小姐留给他的。

杨辞以为是阿念给他留的话,打开一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纸上俨然写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字迹他从未见过,问了子衿一番,她只是摇了摇头。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烦躁,手指也紧紧地扣住衣角,将信笺揣到怀里就飞一般地离开了。

再见阿念便是眼前的这一幕,他有些慌乱地躲在人群里,生怕他在意的滟滟发现他,到那时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面对她。

是该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虎牙,装出一副笑脸,带上一副调侃的语气说:“滟滟出来玩竟然不拉着我一起。”

还是生气地拽过滟滟的手,质问那个在他印象中从不食言的滟滟:“为何不把我们约定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没有勇气去说出口,甚至怕打破滟滟与季行简的这种奇妙氛围,徒留自己难堪地留在此地。

杨辞就这么不近不远地跟着阿念与季行简二人,每每看到滟滟与季行简亲密的举止,心里就像针扎似的阵阵发痛,他真的是想不明白,滟滟明明和他约定一起出游,又怎会出尔反尔。自己明明看到滟滟与当朝宰相同游,此刻应该安心回府,待晚上滟滟回江家时再问个明白就是,怎会又舍不得走,在这里徒徒为自己增添烦恼。

走吧!

杨辞的心里这么想着,可就是迈不开腿,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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