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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书和生物学,似乎空气中淡淡弥漫的香气和洁净的环境都有了解答,以及作为背景音在轰隆轰隆滚转的洗衣机。

确实有些太颠覆他对禅院甚尔的既往认知了。

“这些家伙怎么还对六眼不死心啊。”甚尔坐到床上,翘起腿支撑着手肘,他翻阅孔时雨带来的这些委托资料,结果竟然还能看到有关五条家六眼小鬼的暗杀。

孔时雨收回四处游走的视线,解释说:“小道消息,五条悟被术式反噬正在生病,他们似乎觉得这期间的五条悟可以被有机可乘,就想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吧。”又补充,“不像假的,连高专都被委托去五条家进行看护了。”

“高专啊…”甚尔呢喃自语后便揉烂了那几页纸,“你也说了他还被保护在五条家,哪个傻子会去自讨苦吃。”

孔时雨:那我拿来给你看,我是什么?

刷刷刷几下,禅院甚尔翻到了尽头,摆摆手,“没有想接的。”

“是你昨天跟我说钱又赌光的吧,而且这些事本来用手机联系就好了。”孔时雨希望对面这位能正视下他的劳动成果与付出。

但这家伙终究是无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看家猫是不能未经主人允许随意外出的。”

“你……”孔时雨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哪有人把自己形容成猫的?话说猫会看家吗?又不是狗。

还有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

当樱回到公寓时,她听到上一秒还从中传出的说话声已戛然而止。低头看,出现了双绝对不属于甚尔的、被擦得锃亮的皮鞋。

屋里有洗衣粉的味道,这说明甚尔有听话洗衣服,而他的身旁此时还站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

樱:“被债主找上门了?”

孔时雨:“不……您误会了,呃,冒昧来访,我是禅院的合伙人,孔时雨。”

他哀怨地剜了眼事不关己的禅院甚尔,惴惴不安地揣测会不会被报警说他私闯民宅。

“您好,我叫春野樱。”年轻的小姐脱下鞋子和外套,语气上有几分意外和诧异,转过头对寄住在她公寓中的男人道,“原来甚尔是有正业的吗?”

她随即又问孔时雨,“难道孔时雨先生是牛郎店的老板?”

这话刚出,就获得了双重的否定。

甚尔接住樱递来的塑料袋,看了看里面的速冻水饺,又指出,“怎么穿的不是校服?”

校服?孔时雨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更剧烈了。

还是个在上学的未成年吗?

“在学校被弄湿了,就换套干净的,反正我穿不穿校服其实都无所谓。”

已经惊愕失色的孔时雨:校园暴力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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