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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如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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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郑炘是被夹在了中间,自知左右都不好相劝的,失笑道:“你怎么不进宫求求陛下,只要陛下同意了,没人反对的。”

“那是还不可以的,搬出陛下来,倒是让父亲母亲心里有气,撒不出来,与长远无益。”郑焞一本正经的说道:“慕妍以后要做郑家媳妇的,为了她以后在郑家与父母好相处些,我自己在父亲母亲前面多磨磨就好了,磨得他们气过了,无奈了,宽容了,谅解了,就好了。”

“你想得倒是长远。”郑焞把放过去的酒杯拿过来了。

郑焞赶紧把酒倒上,用一张纯真羞涩的脸,说出了热血沸腾的话,道:“我好想和她在一起啊,想亲她抱她,有着长远的打算,才克制着,没有逾越了界线。”

郑炘在端酒杯了,放回去,笑声起伏,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表白了,我就做个传话的,两边的话,我都传到就是了。”

郑焞愉悦的道:“哥,那你明天就把我的这一番表白告诉父亲母亲,我就任性这一次,以后再不惹他们生气了。”

郑焞点点头,另一个说客算是说通了,郑焞是打算拿出水磨功夫,每一天都加点说辞,等姐姐哥哥说过一轮以后,这一天,他打算去和父母说,他想多掌管一些家里的事。

有些地方,他可以做出妥协,达到父母对他的期望。

他们家,不似那种人口繁盛的鼎食之家,自己人家里,还有暗暗争权的事情,他们家人口少,只有事等着人办,没有人抢着事做的,这都办不过来,只能抓大放小,统领着局面,很多事情,都分派给亲族,几个管家,各处管事处理了,他要介入掌管一些事,父母是乐见的。

他要娶妻了,以后就是当家的男人了。

在走去父母院落的路上,郑焞是反复告诫自己,今天先不要提及慕妍,只是他长大了,要多担点儿事了,如此而已。

到了半路,鲁阳公主身边得用的管家媳妇,就跑着向他而来的,气喘道:“公子快去,公主和驸马等着你一道进宫呢。”

郑焞提气疾行,那个管家媳妇怎么跟得上,郑可贤见他到了,也是急切的道:“好,快走吧。”

是元熙帝病了,这件事,还只是内宫里知道,没有传到外头来,郑可贤和郑焞,都坐了公主的凤驾,和鲁阳公主先不声张的进宫探视。

三人直接到垂拱殿后面的寝殿,皇太孙带着两个儿子,乐陵郡王赵栎,清和郡王赵楒,已经在侍疾了,元熙帝咳了半宿,这会儿睡着了。

郑家三人,是皇太孙召来的,他叫了鲁阳公主和郑可贤,姐姐姐夫,他们三个人和两个太医,去了书房,商量元熙帝的病情,怎么用药的事,元熙帝的病是前天晚上就有些病症了,吃的药一点儿效用也没起,皇太孙叫了姐姐姐夫来,后面怎么用药,三个人一起参详,定个主意。

郑焞与赵栎赵楒先避到元熙帝寝殿的隔壁去了,元熙帝是习武之人,带兵打仗过来的,卧榻之侧,警觉之心几十年不变的,他的床前,不喜欢人多。

隔壁是一间卧室,这里有好几处卧室,赵楒还小,今年九岁,郑焞和赵栎不说小时候,现在留宿宫中,也就是住这里了,今年郑焞住这里加起来的日子,快有一个月了。

赵栎已经住在宫外,有一座郡王府,他和郑焞要好的,压低了声音和气道:“你从外面回来,怎么不来见我,我倒是想去见你,怕你冬眠了,我一去,打扰了你。”

赵楒也是腻在郑焞身边,郑焞很顺手的,就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去握他的小手。赵楒的小手有些凉意,郑焞便大手包着他的小手,抱着他,圈着他,随意的回道:“我忙着呢。”

第一天忙着说服姐姐和哥哥,第二天去兑现给姐姐的承诺,由着郑荧荧指使,陪着她,画了大半天的仕女图,这才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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