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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兑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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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有自己的目标——就是对方队伍中的那枚“将”。

两边都把自己的“将”藏在后面,越晚现身,便越晚被针对,优势也就越大。

斩“将”则胜,而迈向胜利的

老人自然不是“将”,他是被放上棋盘的

李缥青不知道对方共有几颗棋子,她猜测至少三枚,而自己这边多不过他们。

——

“聂前辈如今的实力我不清楚,何时该下场帮忙,最好由你来给信号。”

“.好。”

“就以这枚哨声为信——若届时你不方便发哨,我便在聂前辈不能战斗之后出手。”

——

这思绪一闪而过,少女盯着楼下黑袍人的动作,努力辨认着他的身份。

但此人只是招架,身形也不太熟悉,应是七蛟不太常出现的那两名七生之一。

于是她的目光暂时挪离了战场,警惕认真地扫视着周围。

那“将”会藏在哪里呢?他来没来?能不能提前把他揪出来?

场上又是一道振鸣的交击之声,李缥青投过去一道目光,老人愤怒暴烈的攻击正宛如骤雨,黑袍人节节败退。

他失去了婉转的心智,失去了战斗中冷静的设计,固然令他显得呆傻莽撞,但在另一方面、单对单的战斗中,这又是一种令人无奈的优势。

因为面对他,你招式中所带的一切博弈和威胁都会是对牛弹琴,老人只会不停地、愤怒地进攻,他根本不知道保护自己,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只要用手上的剑将你斩成碎片。

翠羽剑门早就知道这一点,李缥青更是深知老人战斗时的“习性”——当你需要他出手时,就得先激发起他对敌人的愤怒。

这对翠羽其他人来说是个难度颇大的任务——你可能说的口干舌燥,但老人只会呆呆地看着树枝,说要坐秋千。

只有对少女而言,这个事情易如反掌,老人纵然时常会叫错她的名字,但那份亲近和信赖总在种种孩子般的行为中流露出来。

一句“师叔,有人要害我”,就足以令他火冒三丈。

甚至比老人神智清醒时还好用,因为那时他还会以为是一句玩笑,如今则毫不思考地完全信赖这一句无根无萍的话。

场上。

或者黑袍人没有拼命的勇气,或者这并非他需要拼命的处境,总之他并没有惨烈地和老人以攻对攻,而是在老人剑下狼狈地支撑着。

胜负在

于是,对方的

从东边,一道黑袍将十多丈的距离一掠而过。

又是一名七生!

“连彦江。”

七蛟

此人一出现,李缥青就攥紧了手中的哨子。

人在空中,那标志性的、宽厚都比寻常尺寸大上一半的重剑已从袍下掀了出来,高高举起。

背后风声骤烈,老人一剑斩开身前的敌人,怒目回头,拧臂毫不退缩地迎上了这蓄势足满的一剑。

而后被震得踉跄后退。

毕竟是同一境界,对方又是力量见长,临时挥出的一剑确实无法与对方全力的爆发相抗。

老人歪斜两步,但

这一回双剑相撞,老人只退了一步。

但没有再一次调整姿态的机会了,从交手开始就一直在支绌的

好轻好快的剑。

老人是背对着他,黑袍三道真气先弹向老人几处大穴,老人应激躲开了两道,

真气迅猛地绞拧撕毁着血肉,但立刻被老人身体中扑下的真气禁锢住。

同时,正面和连彦江

而身后刺入一剑的黑袍并未就此满足,他果断抽回剑,趁老人一身力量全部向前的时候,从身后伸臂箍住了老人的身体。

老人无法反抗地面对连彦江的迎面斩来的

实话说,若在全盛时期,聂千羽立在这里,即便以一敌二,两人也不敢直撄其锋。但如今这个只会以硬对硬的痴傻老头,已不太能应对一人以上的战斗了。

楼上,那无声刺入老人身体的一剑令李缥青身子一抖,抬起了小臂。

但少女紧紧抿着唇,又缓缓地、坚定地把手中的哨子按了下去。

后面吐血的伤势、抽剑带出的血泉、老人被禁锢的身体都令她脸色苍白,但少女的手只死死按在窗台上。

师叔还可以撑。

她冷酷地想到。

果然,一声爆响,海量的真气在老人背部爆炸,这令他自己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但确实振开了身后黑袍的禁锢。

接着,夜色中勾起一道锋利的微澜。

而后是两道、三道、十道、数十道!!

暴雪般的剑气!

老人没有博弈的头脑,但他仍有战斗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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