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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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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一字一句,若是个个踩在门外女子的刀刃上,她很可能会冲进来剁碎江绵绵,顺便与他撕个天崩地裂。

试图挽救战虚明一命的温玉慌促打断:“战兄,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下?”

战虚明轻轻一拧眉,他决定的事情,皆是经过深思熟虑,岂能轻易改变,没更深层次理会温玉:“不必。”

附而又与期待心起的江绵绵说:“所以,我会让音姐姐明日赶往云阳城地界的七绝山,尽快与山主谈成合作,那里牲畜禽类物种丰富,想来在日后的互通之下,可助江谷主再无顾虑的滋补身子。”

就这?

江绵绵暗淡的目光,加深一层,骤然落空的期待,让她心中实在不甘。

战虚明似是没说完,继而又说。

江绵绵眼中重新燃希望。

“若江谷主身子一直未愈,往后,我会与音姐姐一起想办法好好补偿你。”

补偿。

还一起补偿。

温玉意外,没想到向来言辞谨慎,循规蹈矩的战虚明还会给人画大饼呢!

江绵绵眼巴巴以为余生终有指望,战虚明改变了注意。

原来到头来不过痴心妄想。

可为什么自己也算是,努力渗透进战虚明的日常起居,为何作为救命恩人的她,就得不到他一丝暖意。

原以为投河自戕,以死相逼,能赌上战虚明万一心软。

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还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她究竟哪里不如袭音那个泼妇?

如此,怎甘心!

清澈的泪光再次自眼角滚落出来,充满支离破碎的悲伤。

江绵绵怯懦的拽住战虚明袖角:“战公子,为何,你就不能要了我。哪怕当个下人,当个婢女使唤。”

战虚明自觉地该说的今早与现在能说的,都与她说明白了,抬手平静的要去扯回自己袖角。

岂不知,江绵绵攥的更紧。

无助的声音还在哀求:“战公子,我绝不会再招惹音姑娘,也不会征得公子垂怜,更不会让战公子像如今这般难做。”

话已至此。

战虚明仍是选择将袖角薄情拽了出来,语气分外没有丝毫动容的平静:“江谷主,战某身上,往后勿要再费心思了。”

温玉见战虚明义正言辞拒绝,算是替袭音松了口气。

侧头撇向门外,温度散去,人已早不知离开多久,也不知听到战虚明后面的话没。

江绵绵睫毛颤抖,仿若风中飘着即将破碎的羽毛。

战虚明一席让她打破梦境的话,简直比被袭音打一顿还要痛苦。

不忿的狠狠攥住被褥,打算一搏:“战公子就不怕我流云谷不再与隐灵村合作吗?”

战虚明自然早就想到。

“你不是普通女子,身兼谷主之职,肩担上千谷民性命,他们皆因你的每一个决定而过活。若江谷主执意非要拿谷民将来给这些小情小爱抵命,那战某,便是看错了人。”

轻而易举被拿捏的江绵绵,一时语塞。

等战虚明与温玉一同离开后。

泪水连连的目光,在身影消失之后,喃喃自语:“真是个无情的人。”

黄昏渐浓,四野空旷,薄雪浮动。

一个话少,一个恐惧能不交流尽量别交流。

若不是因为袭音,他们能相互沉默一直走到死。

“方才战兄与江谷主所说的话,音姑娘应在门外听了个大概。”

大概二字用的很巧妙。

战虚明自然能品出点意思来,估计袭音只是想瞧瞧他的立场罢了,至于有没有全部听完,结果差别很大:“我与她,现在也不差这点误会了。”

“战兄就没想过与音姑娘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个清楚,你其实对江谷主完全没……。”温玉言。

战虚明说:“她没温公子想象的那般单纯无邪,也没我认为的那般脆弱无能。她生气,只不过是怪我不能给个她明确的态度罢了。”

“既然知道,战兄还要将音姑娘赶出去,能不见面就不见面?”温玉很是费解,躲避就能解决问题吗?

“她识海可容万里千山,善谋也喜开疆拓土,为何非要局限于男女情//爱。将来,见多识广,或许会觉得,我并非是她余生全部。况且,她不是个把话说清楚就能认命,见好就收的人。而我们…….。”战虚明很会看人,说到底,

温玉听出来,战虚明话意撇开袭音的死缠烂打,他还是赏识她的。只是但凡涉及到战虚明心中真实所想,他总有办法给绕出去,心思深到别人琢磨不透。

简而言之,一年了,虽做不得如袭音那么多,也算同甘共苦,为其付命过,战虚明对他的提防之心,始终没有放下。

袭音心悦这么个心如铁石的人,是天生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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