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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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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谁,她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讲,然后挂断电话。

到生日那天,从凌晨开始,陆陆续续收到来自合作伙伴和朋友的祝福。

我抱着白雪躺在被窝里,捧着手机逐条回复,翻到被压在下面的陈屿桉的聊天框,才发觉自从上次和他视频之后,已经有几天没再联系了。

我过生日,他也没有一句客套的祝福语,倒不如从前恋爱的时候,还记得给我买个小礼物,说两句腻腻歪歪的话。他男朋友做的不合格,做情人也差劲。

我撂下手机,抱紧白雪睡觉。

...

...

隔天,我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一阵接着一阵,间隔很短。

我不情不愿地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

白雪在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喵喵地叫了几声。

外面站着不止一个派送员。

有的手里拿着鲜花,有的拎着装有礼服的盒子,有的还送上早饭。

我震惊不已,瞧了眼早餐袋子,确认是陈屿桉喜欢去的那家,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把东西费劲巴拉的全部拿进屋里,白雪自然而然的过来盘在我的腿上,缩起身子舔毛。

我一样一样地拆开,举起定制的裙子往身上比划了下,总觉得熟悉,大脑里灵光一闪,想起放在衣柜里只穿了一次的那件天价礼服,再翻腾礼盒,露出上面的logo,顿时更加坚定了想法。

我将衣服和配饰妥帖的放在一边,我将白雪的猫粮准备好,对着它拍了张照,发给陈屿桉,顺便感谢他送的东西。

但过了很久,他都没回。

姚玫跟我约在下午三点见面,说是找来专门的化妆团队上门给我做造型。

我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见她忙前忙后的,也不好意思说这些扫兴的话,只能乖乖接受。终于将工作人员们送走,看时间,我收拾收拾也该去赴约了。

临走之前,我将白雪的晚饭和要喝的水准备好,贴心留了盏小夜灯,怕它独自在家害怕,蹲下摸摸它的小脑袋,说:“我很快就回来。”

白雪特别懂事,蹭了蹭我的掌心,安稳地趴在地毯上入睡。

从小区出来,一辆粉色的兰博基尼就停在门口。

这车格外打眼,沿街楼门店的人探着脑袋往外瞧。

我只看了一眼,往旁边挪了挪脚步,点开打车软件。

与此同时,驾驶位下来一位年轻的男人,走过来礼貌地问:“您是秦小姐?”

我瞅他,点头,“我是。”

男人温和地笑:“陈总让我来接您。”

他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扫了眼,看见岗位上写着“高级特助”这四个字,喟叹真是大材小用了。他倒不以为然,同我开玩笑:“拿钱办事的打工人,没什么特别的。”

我跟他上了车,见里头粉嫩嫩的摆件,忍不住笑了声,心想:陈屿桉还挺闷烧,竟然有辆粉色的跑车。

下一秒,男人开口:“秦小姐觉得这车怎么样?”

我客套了句:“挺不错。”

他释然地笑:“那就好,陈总还担心您不喜欢这么招摇的颜色。”

什么意思?我一愣:“这车是...给我的?”

“对啊,”男人理所当然地道,“陈总送您的生日礼物,不过是以他的名义买的,如果您愿意留下,等他出差回来再去改到您的名下。”

我震惊的半天没合拢嘴。

原来有钱人的世界这么挥霍,饶是见过姚玫大手大脚的花钱,但比起陈屿桉各种高定礼服和奢侈首饰,动辄就拿兰博基尼做生日礼物的大手笔,我的小心肝还是一颤抖。

虽然不是花的我的钱,也照旧肉疼。

我问:“陈总还在国外吗?”

他熟练的泊车,点头,“嗯,boss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没办法赶回来给您庆生。”

我心想那就难怪了,时差原因,这会儿他估计还在睡觉,便也没再纠结回不回消息的事情。

车缓缓停在外滩,豪华游轮停在岸边,灯火通明,沿途的树木上绑着漂亮的粉色丝带,树枝上挂着彩灯,一闪一闪,将光秃秃的树木衬托的格外夺目。

每隔不到一米便有个引路的牌子。

我邀请男人一起,他摆摆手,说自己还有工作没完成,然后将钥匙递给我。

我下意识推脱,“这个我不能拿...”

他无奈:“您还是收着吧,如果真不想要,可以当面跟陈总讲。毕竟这是陈总送您的东西,我没有处置权。”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我看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咬牙接过这块烫手山芋。

他立刻眉眼舒展,祝福了句:“秦小姐生日快乐。”

“谢谢。”

我问:“你怎么回去?”

他说:“公司会派车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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