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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冠病毒它三番五次登门拜访川岛家,抗疫医疗队出发去武汉(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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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却又参不透。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从前总幻想着快点长大仗剑天涯,现在却又想回到小时候,去吃山里红。

但我知道从前那个躺在果树下自在的少年已经不在。他忘了,当跑累了的时候也该回头看看,这一路错过或遗忘的美好的。

“马上要过年了,阿姨问我你什么时候回。”

“这次,我不会再让她久等了,就下周。你呢?”

“明天。你,能来送我吗?”

(5)我心惘然

今日清晨,临近春运的火车站——真是人挤人!

但饶是如此,我还是一眼从人海中认出了那个小丫头,身材高挑的她很显眼。

走了哦。她蹦蹦跳跳地朝我挥手,说答应好的你也早点回啊。

我微笑着,默认了。

广播发出了n—59号列车进站通知,她随人流涌向检票处,我也起身往出口走去。

我送人向来是不回头的,不知是怕伤感还是在逃避。但那一刻,一股奇异的力量驱使着我的脖子不由自主地朝后转:

杨烨晗已过了检票处,但没上车,她站在一块人相对较少的地方,也跟着回头,同时手作握杆状,轻轻往后一戳,仿佛给了我一记无形的回马枪。然后脸带调皮的笑,一溜烟钻进了车里。

我会意,故作惊骇的表情,同时,一股来得莫名其妙的泪水夺眶而出,划过了脸颊,看起来有些滑稽。

偏偏,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而且已变得清晰无比:

诺本非业非执念,一诺······如想参透此中道,还须回首世间缘······

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算不算放下了执念,回首了呢······

不过,我想我已经找回了所失去的,还好,还不算晚。

珍惜,不要再留遗憾······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潘杰希尔大峡谷式的微笑,并默默地告诉自己。

只是那位高僧,他又是怎么得以探知我的内心与过往,找出我的结症所在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便只好茫然地走出了火车站。

我记得那是2020年1月42日。上海第一批援鄂医疗队要出发了。我作为金山医院曾经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先大众一步得到消息。大年三十,最开始是供应室的护士长发的朋友圈:一年又一年,鼠年不一般向“逆行”的我院三位英雄致敬,向坚守岗位的同道们祝福!祝各位亲朋好友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上面一条紧接着顾静的:今晚我科张文英和我院郭孙升向武汉出发,向“逆行者”的同行英雄们致敬,平安归来,向一同坚守岗位的同道们祝福!

非要说的话,只有张文英是我自己亲自接触过的,还是传闻中的手把手的。另外一个,郭孙升我知道有这么个人。我最后一个科室在产科,他的妻子薛桐入院,不止一次入院。后来我从徐汇回来直接去的医院,我还特意看薛桐的病历。

至于一开始怎么知道他是薛桐的丈夫,我是猜的。

我不是加薛桐好友了嘛,我看过她朋友圈,除了提到“郭老师”、“郭孙升”以外,也没有提到过别的人。按正常人的逻辑,什么意思很明显了。回医院了以后,薛彤还住,她是子痫入院的,后面1月8剖腹产了,病历是这么写的院是他。最后一步是翻到出生医学证明的复印件,来证实的。一个名字映入眼帘——郭铭森。当时我的脑子是懵的。哦哦哦。

好名字!一语双关。薛桐,一草一木。森音与升相似。确实好名字。

薛桐在朋友圈发儿子的照片,叫郭丑丑。我都看习惯了,原来大名是这个啊。

还有两个人,我是真不认识,我见过几面肯定记得的。我都不认识,只能说明最多擦肩而过过。我问了一下王奕寒,因为新冠肺炎是呼吸内科的疾病。张文英——消化内科护士,郭孙升——ICU男护士,所以肯定有人是呼吸内科的。最后根据朋友圈一些内容,我推断那个瘦的是。便专门截了她发给王奕寒。王奕寒回答闪烁其词,说好像是护士长。但是我问其他另外的,她就没有回答我。还有另外一个我实在是不认识,脸比较圆润。

第一批就这些人。讲真,除了金山医院以外的,我也不认识啊。朋友圈里,韩紫怡发的和莫晴芸的聊天。

韩:woc

韩:是带过我的那个zwy

莫:我靠是我们一起遭遇的恶魔

莫:是个好人啊

看得我那叫一个气血上头,这他妈什么人?!我是发自内心敬佩张文英的,因为自己向来敬佩强者。虽是有些苛刻,令我感到一丝委屈。但我就是打心眼里佩服她。

我觉得好像科室里的人好像不是很喜欢张文英,在周记里和张文英有关系的也描写的比较少。给自己看的东西,该写的,不该写的,都可以写里面。给别人看的,不该写的东西就不要写。

我不断刷金山医院的官微,什么也没有。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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