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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门诊实习中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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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自己是挂错号了,现在挂回骨科,九十多岁要照顾的。

我是真的新手上阵,对于他说的,本来还存有疑问,现在看来是触碰到知识盲区了。说:“我不知道,等一等,等老师回来了弄。”

谁知道他竟然吼道:“你不知道,你做这干什么?不知道,你出去!待在这里干什么?”什么玩意!还想让我滚?这一时半会的,徐爱贞也不一定回得来,我就拨打她留下来的号。我讲了讲事情,老师说她很快回来。

通话结束后,我便转达老师的意思:“等一会,等几分钟老师就过来处理。”这暴躁的中老年男性总算是没继续骂人。

谁知道没多久,他又说:“等一会是多久?”

“等几分钟老师就过来了。”

他仍旧不依不饶:“等一会是多久?几个小时?半天?”

“我说老师要过来了,走过来总需要时间吧?”说得好像老师走过来的时间是由我意志控制似的。

我到门诊外探,好在老师是及时回来了,不然指不定会怎么怎么样。她在上面设置了优先。这家属仍旧不放过我,说我不干事。还说我不懂。反正当时说得挺难听的。老师维护我说:“你不要说小朋友,小朋友刚来不久。”

“不懂?不懂问呀……”整得什么东西都是我的错,当时全外科门诊只有我一个人是护士。(外一据说是没有护士的,只有导医)还扯自己挂错号,本来在普外,后来发现看不了,以为一个小擦伤,为什么要去骨科?老师回答道:“你不要你以为,不知道的你问预检呀。”

徐爱贞私下和我说,这个家属挂错号了,在外科一,也是和我们的人大着嗓门喊要照顾的。听到这些我心里稍微好一点。总归觉得这不全的自己的问题。受到的侮辱也没那么放在心上,负罪感也轻了一些。

当我第三次来外科是周四,当天是施卫红,我那天没有再遇到质疑我专业水准的人。旁边有人使用挂墙上的自助收费机,老师指导的,我也多多少少接触到怎么使用这个机子。

施卫红说外科不用带口罩

内科二

我不是向周伟花申请教师节那天休息吗,那我的班头就调到14号上了,那天是周六。说起来我其实不想刻意找9月10号,我什么心思我怕她们就摸索出来了。毕竟那件事情,闹得全班皆知。但如果不找那天,又没有更正当的理由调班。

9月14日,我第一次来到内科诊室。内二中,消化内科的患者确实不少,回想起来病房的床位却不是很多。也就34张,和别的病房比起来是少的了。毕竟12楼曾经是特需病房。回想起前些天张健说的那句:“有的病在门诊就已经解决了。”

我想,骨科人也不少啊。5、6病区都是有收骨科的,加床更是不用说了。反观17病区,就那几十张床,连8人床的大病房都没有,更别说是加床了。

这么说的话,那是门诊无法解决的吧?

我隐隐约约记得那天上午是在内一,下午我代替护士守在内二。

周伟花也教了不少门诊诊室内护士要做的准备。她先是示范了一遍,将付费免排队凭证、加号凭证、入院单、注射证明单、处方单、精二处方单依次叠在一起。我是找到单子,极个别诊室没有一些凭证,只能东拼西凑,拆东墙补西墙。那些擦手纸啊、洗手液啊都是要保持在一定的数量。去一楼外科诊室里拿来新的这些易耗品,周伟花说我不用放那么多的擦手纸的,放得越多,用得越快。想想也是。

还有就是过号召回,有的病人可能看两个科室的病了,一边就会过期。过期以后,到电脑里操作一下,就重新出现在候号里了。设置优先级就更不用说了。我见过的主要是70岁以上,每高10岁优先级更高。还有现役军人,消防员啥的。主要是这几类了。但是,心血管内科70岁及以上没有这个优先级的。毕竟看这个病的,基本上都是老年人。这……怎么让?我作为砖头搬到心内科的时候还和导医聊过呢。

在内一巡视诊区的时候,是顺着门口的屏幕看到里面的医生。我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医生。

嗯?

我又回过去看照片。这位医生怎么怎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我见过?在我刚看的照片?不可能吧?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不是上个科室给23床会诊的医生嘛?原来来头这么大啊。

我记得上午和周伟花没事的时候,我和她聊在学校里还有上个科室里看到过邬军峰来会诊过。我听着她是带着笑意说别人没有回校的想法我有的。

但同时,周伟花也问我消化内科,我回答肯定的。但她反问消化内科做手术吗?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对呀,那当时,病历上写的是什么?

毕竟,有人对我有知遇之恩,那么看重我,我也很想一起聊一聊临床上的事情。在校压抑太久,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在医院彼此也不会废话,要么就是和护士聊和问病人问题。只有回卫校才有这样的机会去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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