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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实习在五官科上(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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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有个老太过来说医生让把胰岛素放进冰箱里,我确认了信息以后又找不到她,便先将胰岛素放了进去。

个人感觉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嗯,待会儿有空跟她说一下吧。结果我找到了以后,她直接让我把胰岛素还回去。老太又说出那一套,我不知该如何应对再次跑,跑到那个病房喊她。

“干嘛?”

那一刹那,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说明来意了以后,她和老太解释,说这种东西是不能放进这里的,没开过的也不用放在冰箱里,医生让你放的,你找医生放。

这件事情完了以后,她便是批评我,你怎么总是自说自话的?

是啊,昨天8-4班。她一说完我几点几点休息我就要走了,那是因为我是行动派啊。

更何况,这么些年来,大大小小事情都是我自己处理,都是我自己做主。程煜走后我再也没有了镜子,那又如何?

原本的一位病人是下午要收发,可是到了晚上她才过来,她让我量血压,结果下来是150多,她不相信,让我重新量。结果还是如此。才问,你这么年轻就有高血压了?

这位病人是女性左眼睛肿得很严重,后来我看过信息那是及其蜂窝织炎。

她冲注射液的动作分外娴熟,也像极了注射室的老师。将西林瓶的瓶塞倒着点了一下棉球,各个指头分外弯曲,显示了其柔韧性之强。

她的那一双手细的只剩下骨头,额头上青筋分外明显,个子不低我高,我平视便能看到那条青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的鼻子特别奇怪,尤其是鼻梁和鼻翼。肉好像附在鼻梁上,鼻翼不像大部分人一样是有弧度的。

待我们坐下时,我看见一位护士长缓缓走来,这脸庞分外熟悉。

招了一下手,她越走越近,“今天上中班啊。”我点了点头。这是我们门诊的护士长,和带教交涉完后,她离开前对我说:“跟老师好好学啊。”“嗯嗯。”那是自然的我欣喜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的离去。

我一直以为她应该会让我在末班车走之前回家,结果我真真正正的上完了一次中班。

我们都坐在办公室里,这些奶茶她都有让我食用,她对耳鼻喉科的徐医生,说她喝奶茶比喝咖啡还要清醒。她不喝这些。

我说妈妈也是这样的不喝这些,她从来都不买的。

“你妈妈几几年的?”

“78年。”

“你妈还比我小一岁。”

我从卫校回来以后就只有吃过100多g的小面包。本来打算一直留着的7号花园优惠券在那一日用掉了一张。

我似乎听到她跟我说让我吃掉一个小面包。这也是7号花园的,只不过这是石化的店,而我是在朱泾的店买的。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耳鼻喉科的医生是多年的同事,她吃这些东西随心所欲不受限制,这是应该的。可我只是一个实习生,实习完就走了,连正式员工都算不上。

我怕如果我吃了,她会不会又说我?

肚子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的空空如也,奶茶就像灌下去的一样,没有一点点的作用。

你我鼻子几厘米的面包,香气不断的钻入我的脑中,最后我鼓起勇气,和她说我能不能去买点东西吃。

原来她真的说了,让我吃那条像小蛇一样的面包。

场面略显尴尬,我便说,是因为这个面包太可爱了,不忍心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她在护士长的座上看着她女儿的画儿。我也过去瞅,看完了以后,无意看见消息里面有张中的班级群。

我纠结几秒,还是和她说起张中:“张堰中学,是有8个班吧?”

相互聊了聊,我一直以为她女儿是从小就开始学美术的,她说她女儿本来不是张堰中学的,本来是枫泾的,在张堰借读的。我就想呢,花店开在枫泾,又是读高中学画画的,画画枫泾就有专门这个方向的。

她现在在8班,我也不知道她们分班以前是在哪里,会不会是6班呢?有时间我可得去问问。

她也谈了她当时女儿的中考情况,没有填二附,差了0.5分被前面那个学校破格录取了,但是最后没去。“噢,世外是哇。”世外第1届招生就是我们17届的。

还说她自己女儿本身老师说跳一跳可以考到三附中的,结果谁也没想到最后考到的是枫泾。

本来还能再聊下去,可是有一位其她科室的护士过来弄技术档案找当时在这里的资料。这位护士长得很嫩,说话也是娃娃音。我也想问问她到底是哪个科室的,为什么护士服这么与众不同,帽子还是这种套帽。

等她们弄完这些东西,我和沈建芳再也没有话题聊下去。

后面去把巡回卡上的换上新的。她真的不打算让我提前回去了,也没有问我交通情况。

那日我真的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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