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愚者的代价（1 / 2）

远野牧站在球门前，目睹比分被定格的那一刻。

目睹Z队如同奇迹般的胜利。

也目睹久远跪倒在绿茵场的失落，以及，被恼羞成怒的鳄间兄弟打倒在地的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是你应得的。为你的自私与愚蠢。】

球场上什么都会发生，不到最后一刻，即使是上帝也无法预测结果。这是远野牧早已明白的道理。

他看着远处被众人高举着的千切豹马，看着众人洋溢着喜悦的脸，他对身旁的我牙丸，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的门将，我牙丸。”

而后他无奈地笑着，拍了拍一把抱住他的我牙丸，感受着他的激动以及喜悦。

“啊，抱歉。”，缓过劲来的我牙丸松开了远野牧，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没关系，但只有这一次。”，远野牧摆了摆手，便走向球场中心走去。

.......

“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我们输了比赛！！！！你这个#￥%……&”

鳄间兄弟一边骂着，一边对久远施以拳脚。

而久远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直到，一阵巨响传来，疼痛才停歇。

他不由得抬头看去。

而后，他看到被撂倒在地的兄弟二人，以及站立着的远野牧。

...

“你......”

“你的惩罚不应该由他们来执行。”

久远仰望着站立在罪恶之上，站立在光源之下的那个人，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以及双眼因为刺痛而产生的湿润，一语不发。

过了许久，他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步一步向Z队走去。

他走的很慢，也走的很煎熬。

他感受着他的队友们的目光如同刀一样剖开他的皮囊，将他丑陋的骨架展出。

...

远野牧并没有在意之后的事，他就站在那里，看着鳄间兄弟从地上爬起，然后，再一次把他们打趴下。

他看他们的目光如同看待草芥，他说，“我很讨厌你们的表演。聒噪，低俗，且无趣。”

一边说着，他一脚踩在了即将起身的弟弟身上，而后一拳将哥哥再一次打趴下，“明明你们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你们却自以为才华横溢。”

“你tm.....”

又是一拳。

“建立无聊的等级制度，像奴隶主一样虐待比你们弱小的人。”

察觉到背后的攻击，远野牧一个过肩摔。

“我比你们强，那是不是我可以随意支配你们呢。”他看着彻底倒下的兄弟俩，擦了擦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像现在，我看你们很不爽，所以揍了你们。”

他缓缓蹲下，拍了拍他们的脸，笑眯眯地说，“你们知道mafia吗？”

看着他们惊恐的脸，远野牧感到无趣，于是起身走了。

但留下一句话，让鳄间兄弟感到恐惧，“如果你们改不了，我不介意送你们去意大利。”

......

远野牧特别讨厌等级制度。因为他的父亲与他的关系就是这样。

他也特别讨厌这种只会欺负弱小的人。因为他曾被这样的人欺凌。

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这是他过去曾犯过的错误，所以，他深深厌恶着这些类似的家伙。

————

“父亲，我的母亲呢？她今天怎么没来接我？”

“她死了。”

...

“为什么你一点也不伤心？”

“因为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

“父亲，这是妈妈喜欢的花，可以...”

“扔掉它。别让我说第二次。”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

...

我曾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天才，世界就在我的眼前，不论什么都是触手可得的。

母亲的死，第一次博弈失败，第一次被父亲打压......

无数次的失败，都在告诉我一个真理——我是一个废物，并不是一个天才。

当我失去了身份，我不再光辉。我会遭到嘲笑，会被欺凌。从此一个真实的世界显现在我的眼前，如此的不堪，如此的丑陋。

但我始终认为，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

我一定会千次万次救自己于水火。

在自己的世界里，成为太阳。

我开始与书为伴，与知识为伴。我读书中人跌宕的人生，读他们蓬勃的情感，读那我一生也无法抵达的理想乡。

【世俗掩盖不了我的光亮，我会永远炙热，直到自由降临。】

说实话，我十分感谢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