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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到底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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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少看点艳情话本。”

桑梓唯唯应着,给洛泱泱整理好犄枕、手炉,又嘱咐好几个伺候的婢女,便出了门去。一边走他一边心里还犯嘀咕:“我这分析一点儿没错呀,郡主挑个不犯困的日子再临幸姬公子一次就好了呀……唉,奈何郡主不听完。”

转眼到了“糁径杨花铺白毡,点溪荷叶叠青钱”的四月。过去一段时间,洛泱泱将心思放在更深一层梳理人脉上,在陵州朝野甚至申、蔡等大国和京畿的关键人物里,从前不愿结交、没空结交的人都好好应酬了一番。严守信跟着忙得不亦乐乎,但心中欣慰,忙得也起劲,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不止。

近来一连整月,洛泱泱都宿在了南凤楼。南凤楼装潢最豪华的一栋花楼,长期都是为风妤预留着的,只是洛泱泱来了以后就再没光顾过。这段时间天气彻底回暖了,南凤楼那院首将花楼重新整饰了一番,隔三差五的来请,洛泱泱正好也愿意走动,便在这里住下了,还包场清客了数日,大肆热闹了一番。

这日清晨,洛泱泱刚用罢早点,正看着随早点一起送来的名牌,考虑着今天要点哪几位美男子相陪,外面便传道袁铮求见。

洛泱泱马上遣退了所有人等,让袁铮进来。

袁铮今日穿一身暗赤色的长衫,箭袖、腰封皆衬以玄色皮革,薄底快靴踩在地板上不发出任何声音,容姿飒飒地来到洛泱泱面前。

见了袁铮,洛泱泱喜道:“袁铮,你是几时回来的?”袁铮年后便亲自到京畿调查宋诲的事,已经数月不在陵州。

袁铮来到洛泱泱跟前,行过礼后,禀告道:“郡主,我半个时辰前,赶在城门开启时入的城,回府洗漱了一下便来见郡主。我等幸不辱命,宋先生的事,有眉目了。”

洛泱泱一听便来了精神,忙让袁铮坐下说。

袁铮娓娓道来,“这个宋先生可不简单。据我们查证,此人不是‘宋知儒’,也不叫‘宋诲’,他的本名是‘宋诲儒’,与宋知儒乃是孪生兄弟。”

洛泱泱双眸惊讶地一亮,“呵,原来如此。宋知儒、宋诲儒……看来当日姜珩在青要山上请来的是冒了宋知儒之名的宋诲儒。”

袁铮赞同道:“不错。这兄弟二人出身于淮阳宋氏,乃是声名赫赫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历代都有人在朝中任要职,他们的祖父就是当今天子帝师。兄弟二人也自小就有才名,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但二人志趣各不相同,兄长宋知儒醉心学问,闲云野鹤,半生讲学著书;而弟弟宋诲儒则一心要立功朝堂,小小年纪便说出‘生而不为黎民请命,不为万世开太平,便妄为丈夫’这样的壮语。他十二岁时便成为太子伴读,与太子关系甚为亲厚,而且课业出众,在氏族同辈的子弟中风头一时无两。然而——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只需要等太子继位,宋诲儒便可出将入相、青史留名之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袁铮看着洛泱泱道:“十七年前太子谋逆的事,不知郡主还是否有印象?太康二十八年,惠帝病重,急召在河阳赈灾的太子南樛回宫侍疾。然而就在此时,竟有人揭发出太子谋逆的的证据,太子当即被废,南樛一族被软禁,身在河阳的南樛也遭追购。惠帝经此一变,病情更重,弥留之际改立二皇子为储。二皇子,也就是当今天子。其后没多久废太子南樛就死在了逃亡的路上,死后还遭鞭尸,然后草草葬于乱坟。南樛一脉也被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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