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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学与武术(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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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你当心点!”武葑被一个女生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他扭头一看,眼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

他左边的两个座位应该是他们的。

男生正往行李架上放皮箱,但他个子不够高,踮着脚还是有些吃力。

武葑站起来帮他托住皮箱,然后慢慢往里推,很快就放好了。

男生戴着眼镜,微笑着对武葑说道:“谢谢你。”

武葑也微笑着说道:“不用谢。举手之劳嘛。”

他又帮他们把第二个皮箱放好,然后坐下来。他看着过道里挨挨挤挤的人群,原来他发呆的那会儿工夫,乘客们都上车了。

武葑和同座的两人闲聊,知道他们都是上海人,都上大三,放寒假回家。他则告诉他们,他是回老家K市。

没聊几句,火车开动了。

他观察着周围的乘客,大多数是大学生。

对面也是两男一女,女的靠窗坐着。

他们都在低头看手机。

武葑抬头看向车厢远处,过道上站着几个乘客,估计是没有买到座位票。车厢里闹哄哄的,不过时不时地有“欢乐斗地主”的音乐声点缀着,倒也并不乏味。

他站起来准备去上洗手间。

边上的女学生问他,能不能和他换个座位,她想趴着睡会儿觉。

武葑说当然可以。

于是两人都站起来走到过道里。

武葑走出来在他们前面停了停,然后走去洗手间。

他回来的时候,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武葑在过道边那个座位坐下来,然后把脑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他的大学生活。

武葑上的大学是西安交通大学,这是一所百年名校,也是西部排名第一的高校,人才辈出。学校东校区(后改叫兴庆校区)占地蛮大,东西和南北的跨度都在一千米以上。学校有好几个门,南边的南门是正门,在友谊东路上;南门往西有一个西南门;东边有两个门,东南门偏南一些,是一个小门,也可以进出车辆;东门连着天桥(彩虹桥),通往东边的教师村等地方;北门在咸宁西路上,马路对面是兴庆宫公园,那里原来是唐玄宗李隆基的旧宅;学校西边那时候只有一个极小的门,平时几乎不开放的,几年以后,西边规划了教学二区,新盖了文体教育中心等,也就热闹起来了。

不过武葑没有赶上这份热闹,他在2000年8月底报到入校,2004年7月初毕业离校。那期间,学校盖了一个新食堂(康桥苑)和盖了几栋新宿舍楼,以及东南边增加了一个新操场。

大学生活是新鲜有趣的,课外活动更是丰富多彩,和高中的应试学习生活明显不同。大部分新生在经历了紧张的三年高中以后,一下子犹如放飞的鸟儿一般,自由自在了。其中有些学生在进入大学以后就开始迷失方向,变得不再努力,于是“称心岁月荒唐过”起来;有些甚至“花着爷娘的辛苦钱,开着自己的安逸心”。

武葑牢记着王老师的教诲,不敢虚度光阴。他的家境也无法给他提供“开心”的资本。

开学一次性交掉学费和住宿费以后,他还剩下四千元钱,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后,剩下的钱已经不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他每个月的开销尽量控制在三百元以内。他的食量比较大,尽管他省吃俭用,但一天的伙食费还是超过了七元——早餐一元,三个馒头加点蔬菜;午餐三元,他经常去中区食堂一个脖子上带疤痕的老板娘的摊位上吃砂锅米线,两块五一份,那时候一份米线能吃到满满的一大砂锅,加的配菜也很足,然后他自带三个馒头,正好三元;晚餐三元,六个馒头加点蔬菜和肉。后来康桥苑建起来了,不过刚开始营业的时候,饭菜价格并不便宜,所以他很少去那里吃。之后经过“斗争”,饭菜价格降下来了,一两米饭是一毛三分钱,武葑每顿吃八两米饭只要一块钱,一直吃到毕业。当然,他偶尔也会去中区或者西区食堂吃一顿饺子“打打牙祭”,那时候一块钱能买到七个饺子,他一次能吃五十六个。但八块钱一顿饺子,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有些“奢侈”,所以他一个月也就只去吃一次。虽然吃的次数不多,但他很喜欢吃,因为那些饺子,有点像妈妈包的馄饨——那时候食堂的饺子都是手工包的,味道不错。)武葑知道爸爸收入有限,所以他告诉自己,越晚向爸爸开口要生活费越好——他能省则省,尽量不花不必要的开销。这时候的他,真有点“长安居,大不易。”

第一学期课程很多,必修课和选修课都有。最令武葑感到意外的,是体育课程可以选择:从三大球(篮球、排球、足球)到三小球(乒乓球、网球、羽毛球),还有武术和健美(女生是健美操,男生是健身)。武葑是个比较沉闷的人,中学六年的体育课只练过短跑长跑、单杠双杠和跳高跳远这些。球类运动,他一样都不会。他曾看过一些功夫片,所以对武术算是有一丁点儿的见识。至于健身,他能想象到的就是浑身都是大块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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