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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谋划(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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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规则的时候,他被世界给“流放”了。

这也是加缪他的作品从始至终都想要表达的一个问题——存在主义以及荒诞,这体现在加缪几乎全部的作品之中,从《鼠疫》到《局外人》都是如此。

只不过关于这一点提瓦特的绝大多数人都看不到,貌似提瓦特也从来没有“存在主义哲学”的思考,或许这是一种欠缺但又或许只是提瓦特的哲学观还没有发展出来而已。

苏均可不想再大费周章的去解释何为“存在主义哲学”,甚至于“何为存在主义哲学的荒诞观”,有时候一切都可能要随其自然的发展,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想法。

所以在苏均写《战争与和平》中休息的间隙时,瞥见手机论坛上面各种对于《局外人》思想的猜测以及争论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滑稽,因为在海边有感而发脱口而出的一个故事可能就会引起几十年乃至几百年之后一场盛大的争辩。

正如“当第一个猿人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人类对于太空的探索便完成了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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