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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镇剿匪(上)(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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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明朝卖杏花。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哎,后面什么来着,脑子不好忘了,你们谁答出来,有赏。”

边上的“小先生”立马接道:“犹及清明可到家。”

似乎是为了配合陈鹞,几道春雷连续响起,众人没被惊醒反而迷蒙的拍手叫好,此诗对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很是应景,今夜听风雨,明日喝细茶。

“对对对,犹及清明可到家。赏!”陈鹞背对着众人,手中杯盏滑落,杯子摔了个粉碎。

清脆的破裂声惹得刘镇长心里突突的难受,暗自琢磨他不是用金条打发他们离开了吗?这是不够的意思吗,还没等刘镇长想明白。

猛地一抬头,发现陈鹞也盯着他,只是人家眼底哪还有半分醉意,再定睛一看,三魂顿时没了七魄,只见对面楼里伸出几十挺黑亮的枪.管,而后面原本弯着腰伺候的仆人,全都摇身一变为手持武器的士兵,拿.枪.对着在场所有乡绅财主的脑袋。

一时厅内咒骂声、惊呼声混成一片,“小先生”们尖叫着往门外跑去,可门一打开就被黑咚咚的枪口诋回厅内。

从两侧又涌入一群手持.枪.械的士兵。整个南院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桌前的刘镇长抖得和筛糠似的,颤颤巍巍的说道:“陈师长,要是对价格不满意,咱们再另说,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鹞微笑着慢慢靠近刘镇长,忽然捏住刘镇长的那把浓密的大胡子,略带威胁的说道:“您老要不要把自己老底都交待了,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说——抢来的饷钱都放哪了?”

边上的乡绅有的一脸懵逼,不知所谓,有的眼神闪烁,手刚摸上腰间就被士兵一.枪.击中手臂,震耳欲聋的枪.声,把小先生们吓得又尖叫起来。

刘镇长也被吓的老泪纵横,边哭边回答道:“什么饷钱啊,老朽……老朽真的不知道啊。”

陈鹞听他还在嘴硬,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捏着刘镇长的胡子,一使劲浓密的胡子竟然整把被扯下,最令众人惊奇的不是胡子是假的,而是胡子下露出裂开的半张嘴,像是曾被利刃划过然后被捣碎。

一个乡绅猛的叫起来:“你不是我们刘镇长,你是那个……那个土匪?”

这畸形的嘴分明是通缉令上的悍匪雷豁子,也是悍匪刘胜七的原配老丈人。顿时厅内推诿声、指责声不断,陈鹞被他们吵的头疼不已,掏出配.枪.向角落射去,听到枪.响,众人才缄默不语,乖乖的装孙子。

“雷豁子,军饷在哪里?来个痛快话,我给你留条全尸,还能给你兄弟们留个活路。 ”陈鹞拿着枪抵着雷豁子的脑袋逼问到。

“呵!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不觉得隐隐有些腹痛吗?”“刘镇长”也就是雷豁子一改刚才的软弱形象,梗着脖子一列嘴,整张脸显得更加扭曲狰狞。

啊——陈鹞突然捂着肚子低声哀嚎,重心不稳的倒在椅子上指着雷豁子骂道:“鼠辈,你敬酒的时候下.药了?把解药交出来。”

“哈哈哈,没有解药,老夫烂命一条,能拉着尊贵的军爷共赴黄泉,也不亏啊。”雷豁子的嘲笑让周围的乡绅富豪大惊失色,再也不顾及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倒在他脚边求取解药。

“那好啊,你先去死。”陈鹞大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动扳机,啪——,是空.枪,雷豁子嘴再硬,开.枪时他也不禁抽搐了下。周围的富豪们愣了一下,见雷豁子没死又闹哄哄的扑向他,七嘴八舌的讨要解药。

“别吵了!他没给你们下药。”陈鹞声如洪钟的吼道,又收枪执起桌上酒壶酒杯,朝雷豁子泼了杯酒讥讽到,“白痴,我都猜出你是谁了,你敬我的酒我哪敢喝,你们这种跑江湖的手艺人阴招可多,不得不防。”

陈鹞“哐”的一声把酒壶掷在地上,碎裂的酒壶露出两个内胆来,原来是阴阳壶,他卖惨道:“我找不回军饷回去也是死,待会就把你的手下全部枪毙,大家一起畅游黄泉也不错。要不我们合作,告诉我饷钱在哪,大家都有活路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雷豁子别过脸拒绝配合。

这块骨头比较硬,油盐不进,陈鹞往椅子上啪叽一坐大声喊到:“张副官,张副官,张副官……”旁边卫兵听不下去了,走过去悄悄说道:“回师座,张副官去北院清匪了。”

“那就把他叫过来,现在!马上!”听陈鹞这么急切的找张副官,卫兵没敢耽搁一路小跑到北院,北院也是个二层小楼与南院分别在镇子的两头。

卫兵气喘吁吁的跑到北院,还没进到院子就闻到浓烈的血腥气,和南院相比这里叫一个惨烈,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名匪徒的尸体。

几乎每具都被打成了筛子,少说也得有几十个个窟窿,地上到处是白白红红的,一时竟无处下脚。卫兵只能问搬运尸体的小兵,看没看到张副官。小兵一指楼上,低头继续打扫战场。

到了二楼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每根柱子上都有弹孔,卫兵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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