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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应外合巧发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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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直接扯断。

不一会儿,清洁工从男厕所里推出清洁车,拖了一下外面的地板又推向女厕所在门口支起清洁中的立牌。走廊上忽然传来急速奔跑的皮靴声,那塔塔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

当看到清洁中的牌子后那人哀嚎一声就要退出来,可肚里翻江倒海的绞痛感,让她不管不顾的冲进女厕所。

清洁工在听到有人进来后顿了一下,看到不守规矩的人正是电讯室的文丽,微微皱了下眉头,又继续干活,在干完自己手中的活后,整理好清洁用具往门上一搁,便离开了。那用具的位置偏巧抵住了隔间门……

收发室里除了窗外拼命叫唤的夏蝉和电报机的振鸣声便没了别的声息,大家都老老实实坐自己的岗位上,戴耳机的记录着电文,译电文的指尖夹着笔翻看着密码本,时不时写写画画。

这个晚上一如既往的平和,直到文丽捂着肚子弓着腰从室外进来,卫兵见到是收发室的科员并没有阻拦,倒是译电员关心的问道:“还疼啊,要不去保健室配点药吧。”

文丽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能坚持。电讯室里的张大姐见她这般模样,倒了杯热水骂道:“让你贪嘴,刚吃完热饭,又喝了那碗冰镇绿豆汤,一冷一热能不拉肚子吗,还不长记性。”

没等她骂完,电话室的值班员又在门口喊着:张大姐,家里来电话了。

张大姐只能安排文丽让她尽快把吴秘书的电文打了,关掉自己的电频,随着电话室的值班员走出收发室。可当张大姐一走远,文丽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直起腰,哪还有半分虚弱的模样。

抬手看了下手表,顺手打开了张大姐关掉的电频,带上厚重的耳机,一手转着频道,一手调着波段,眼睛随着指针的摆动而来回转着。

另一边,马路边的电话亭里,一个鹤发老太带着哭腔说道:“招娣啊,你再借点钱给你弟弟吧。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别挂啊,他不是赌博,这次是学人家做生意亏了。”

“真的真的。”

“招娣,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他可是你弟弟啊,咱们家的独苗。你再借他一次吧。”

“招娣,你不借我就死给你看。我带着你弟弟一起吊死在你家门口。”

“喂喂喂………”

电话另外一头只留下嘟嘟的盲音,鹤发老太颤颤巍巍的挂好电话,对着外面的黑衣打手讪笑着问道:“老总,可以了吗,能放了我儿子吗?”

黑衣人一挥手,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精壮男子被人推出来,鹤发老太赶紧抱着自己的儿子嚎啕大哭,黑衣人没停留太久,看了看手表,用脚撵灭了烟头上最后一点星火,便消失在夜幕中。

在一堆闪烁着红绿小灯的墨绿机器中,文丽闭着眼睛,食指在桌上模拟着敲击频率。

忽然她睁开眼睛,瞳仁中似乎燃起了炙热的火焰,她并没有看之前写好的电文格子,而是直接摸上电建,嘀嘀嘀,哒,嘀嘀……红绿色的小灯随着振幅跳的更加欢快。

走廊里,张大姐叉着腰还在骂骂咧咧,卫兵看她那副凶悍的模样根本不敢搭话,文丽注意到外面的声响,赶紧摘下耳机,两手并用恢复原来的波段,关上电频。

眼看着张大姐就要进来了,译电员又拉住她随口问了句:“你老娘又来要钱了?”

“你说我怎么会搭上这种亲戚呢,算了,不说,气死我了。”张大姐气呼呼地走入电讯室,只见文丽趴在桌子上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见到张大姐微微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张大姐没好气的挥手让她赶紧去厕所,文丽得了特赦般夹着腿跑到拐角尽头的女厕。

女厕里有人正在大声呼救,把门撞的咚咚作响,没几秒又哎呦哎呦着停下撞门的动作。可惜晚上这里没人靠近,清洁工似乎听到声响,把门上抵着的拖把移开,然后拿着拖把又走到隔壁男厕。

一会儿,文丽哭哭啼啼的从女厕出来正撞上从男厕出来的吴秘书,把他的眼镜都撞歪了。吴秘书没在意的扶正眼镜,看到哭红眼睛的文丽,默默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走廊上,文丽撇着嘴夺过手帕,擦完又丢给吴秘书。吴秘书也是好脾气,微笑着收起手帕,看着文丽别扭的用手背揉眼,眼中划过一丝愧疚。

晚上的凉风似乎能带走一些闷热,只是月亮躲在棉絮似的云朵后,万里无星,看来明天依旧要下雨,吴秘书瞄见一辆军用吉普停在办公楼前,司机还坐在车里,说明一会长官就会下来。

从车子前路过时,突然有吴秘书种不好的预感,刚想加快步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站住!”浑厚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吴秘书刷的一下大脑全空,眼皮又抽搐起来,抿着唇连吐气都忘了。因为他想不出下面怎么应对,只觉得心脏就要跳出嘴里。

“吱呀”,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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