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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囹圄(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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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只是做了一辑,忽视了署长惨白的脸色。

他嘴里还邀着功:“署长,咱把那些臭读书的都梳理了一通,吃了这顿皮肉苦,今后没人敢再发表论七八糟的报道了。晚点还能赚一笔保释费,我全孝敬您,哈哈哈。”

“嚯,阿肆你还真是生意兴旺啊,看来很快就不需要我们奎老大了。”花爷甩了甩袖子意有所指。

署长被东哥突如其来的“自首”搞的有点下不来台,但是听到花三爷的威胁,署长很快回过神来,迅速给自己扇了两下极为专业的耳光,直把脸打的噼啪脆响。

“三爷~我真不知道这事,我向关二爷发誓。都是手底下的人乱来,小的立马让属下解封放人。”署长激动的都破音了,举着三根手指恭敬的起誓。

“阿肆,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来徇私的,人犯法了就得抓啊,这是你的工作,我老头子只是来发发牢骚,这戏唱了一半,你把戏折子烧了,嗯~你懂吗?”花爷留了半句话没说下去,可署长立刻理解。

“不不不,是我们巡捕房抓错人了,我们错了。”署长看到身边还得意洋洋的东哥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骂道:“蠢货,赶紧去放人,所有人,滚!”

东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是署长让抓人的吗?他莫名其妙被踹倒,只能连滚带爬的逃出署长办公室。

“三爷,明天牢里绝对看不到一个记者或编辑,奎爷想看多大的堂会就看多大的堂会。小的一定把戏台子都维护好。”署长搓着手谄媚的对着花爷保证到。

“你可长点心吧,千叮咛万嘱咐别惹文人墨客,奎爷把你扶到这个位置可费了不少资源,话尽于此,后面你自己看着办吧。”花三爷带上米色小礼帽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等花三爷离开警署,署长又吼着把东哥叫回去,东哥极不情愿的挪进办公室等着挨批,但是署长面无表情的问道:“照片让你查的怎么样了?哪家报社先登的鬼子照片?”

“哦,咱审问过了,全都说是匿名寄来的信封里塞着。因为是大新闻,所以他们拿到后马上发表了。我试过去邮局查,但每天有很多人给报社寄信,根本查不到来源。”东哥实事求是的说道。

“东洋鬼子怎么说,他们有见到什么面生的狱卒,或者隔壁新进来了几个犯人?”署长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他们是优待号,倒是没见到什么面生的狱卒,犯人是有几批,就是我们抓的那些报社主编主笔,都是体面人,打过后咱也给他们优待一下。”东哥只求财,经过上次署长指点,他也不想把关系搞这么差。

“那有人来探视他们吗?有没有谁带相机了?”署长继续追问。

“有啊,他们又不是死罪,当然能探视,但是探视之前都得搜身,相机之类的肯定不能让家属带进去。那……那编辑咱们还放不放?”东哥大着胆子问道,奎爷都发话了呀。

署长没回答,而是直直盯着东哥反问道:“我问你,奎爷不惜让花三爷亲自来捞人,他到底想捞哪个?”

“花三爷也没明说想捞哪个呀,署长你知道咱不能动脑子,别为难咱了。”东哥苦着脸心想:没明确的目标他也很难做啊,不然早把那尊神送回红花会了。

东哥正等着署长发飙摔东西,然而今天的署长格外冷静,只是低声骂了句蠢货,就低下头仔细比对着桌上若干份报纸,还拿起尺子比量照片的长宽。

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盲点,署长兴奋的瞪大双眼,捏着报纸狂笑起来。然而他没同东哥解释原因,东哥看到他这状态反倒有些安心,嗯,这才是他们署长。

“除了优待号的人,其他人都放了。这些人要好好审审,我怀疑里面混入了赤色.份子或者有苏特在背后指点。”署长突然收住笑,冷眼望向东哥,眼底一片冰霜,与刚才伏低做小的阿肆派若两人。

“署长,那些编辑里就有奎爷的人,先把那个人剔出来吧,咱不敢得罪啊。”东哥“善意”的提醒道,其实他满脑子的保释费,按个g党罪名又捞不到钱。

通苏也是要命的,不能保释还得移交军法处,奎爷从不参与政.治.党.争,他底下肯定没g党,冤枉错了,说不定连奎爷都得罪了。哎,十成十的亏本买卖!不知道署长打的什么算盘。

“我知道,宁杀错不放过。先大刑伺候着,等奎爷明确要放哪个我再给他放。”对于署长的要求,东哥除了能答应还能怎么着呢?在领导面前好好当条狗别动脑子就行了。

东哥一走,署长立刻把门反锁,并从柜子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军绿色的铁皮盒子,里面放着一步无线手摇电话机……

好冷!……迷迷糊糊中清澄想睁开疲惫的眼,然而下一秒头发就被人扯住,视线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水淹没。冰冷的水倒灌入她口鼻,酸涩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她感到肺快要炸开。求生本能的让她拼命挣扎,然而抓着头发的手像是巨钳,压迫的脑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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