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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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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曾经的他有过同样的想法。

但许是翻遍医书也未找到同样的病例。

也许是他曾经始终抱着能够痊愈的希冀。

因此每每容澈提起此事的时候,他总是毫不迟疑地否认。

但如今却到了不得不决断的时候。

容隐终是启唇道:“无论你是病症也好,是孤心中的困兽也罢。”

“若你与孤是同心一体,往后便就这般互相容忍,直至天命不永。”

说至此,容隐微顿,再抬首的时候那双凤眼寒彻:“若你执意坚持与孤是不同的人,那便在此说明你的来历与去向。”

他道:“般般是孤的太子妃。既你并非太子,就从此勿再纠缠旁人之妻。”

语声落尽。

容隐撩袍在蒲团间端坐,阖眼等着交替的时辰到来。

暮云四合,东宫里华灯初上。

供在上首的长明灯火焰跳跃,容澈蓦地睁眼自蒲团上起身。

交替后的钝痛中,容隐留给他的话,也在记忆中紊乱浮现。

容澈以指节抵住眉心,语声在

钝痛里愈发凌厉:“你是太子,孤亦是太子,江萤是孤亲自请旨娶来的太子妃,莫名纠缠她的人分明是你!”

他寒声又道:“孤从出生起就在这个身体里,只是睡了八年始终未醒。是你陡然将孤吵醒,还将孤当成你的顽疾!”

他说着更是怒意上涌:“你还敢问孤的去向!孤要是能走,早就带着江萤远走高飞,谁会想和你待在一处!”

话音落下,容澈满心怒火,当即便离开祠堂。

箭步走向夜色中的游廊。

*

太子妃的寝殿里灯烛昏昏。

江萤方自浴房里回来,此刻正坐在镜台前,将最后那支束发的木簪取下。

搁在长案上的更漏此刻已敲过戌时,明月也已攀上柳梢。

她觉得太子应当不会再来。

江萤正想着搁落发簪,起身回榻上睡下的时候,却倏然听见游廊上步履声骤起。

紧闭的槅扇霍然被人推开。

夜幕里传来容澈暴怒的语声:“江萤!”

江萤杏眸睁大。

惊慌间手里的木簪没能拿稳,当即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容澈自屏风前疾步而来,在见到地上的木簪后,眼底的怒意更浓:“你还知道害怕!”

江萤连忙俯身将那支木簪捡起:“臣妾没有,臣妾只是……”

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辞,容澈便阔步上前将她扛起,顺势摁在身后的锦榻上。

衾褥陷落,是他翻身上榻。

领口烫意传来,是容澈低头咬开她的衣扣。

江萤意识到他此刻要做什么,原本粉白的脸颊骤然红透。

她慌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殿下。”

容澈短暂抬首,那凌厉的凤眼逼视着她:“怎么,只有容隐可以?”

他伸手扼住她的脖颈,眼底的厉色更浓:“只要是同一个身体,同一份记忆,你与谁共寝都没什么不同。这不是你自己的说辞?”

江萤无法辩解。

眼见着容澈握住她的衣襟,江萤慌乱间也不敢再迟疑。

未来得多想便急忙道:“臣妾只是担心殿下的身体。”

容澈咬牙:“孤好得很!”

话音落,裂帛声起。

刚换好寝衣转瞬便被扯开。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肌肤上。

雪玉般的肌肤间满是交错的痕迹。

红痕上叠着红痕,旖旎香艳得霎时便染红了他的眼睛。

他狠狠地搓上那些痕迹。

见无法抹去,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噬吻。

江萤的脊背弓起。

她本能般地抱住他的颈,又面红耳赤地想将他推开:“殿下,要不还是等明日……”

这句话显然是再度激怒了他。

容澈厉声:“等明日容隐过来是吗?”

江萤往后蜷身,还未得及辩解,便被容澈抓住双腕拉过头顶。

他重重吻上她的唇,摁着她的下颌打开她的齿关。

他碰她不让碰的地方。

连吻带咬,连揉带掐,很快便让她颤栗着软下身来。

衣衫扯尽,炽热感抵来。

就当江萤窘迫咬唇的时候,容澈却将她翻了过来。

江萤伏在柔软的锦枕间,听见容澈满是怒火的语声响在耳畔:“就是这个姿势是吗?”

江萤懵然回首看向他。

回过神来后,她的双颊红得几欲滴血。

“殿下别……”

她想劝容澈想些别的,能不能不要回想榻上的细节。

但还未找到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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