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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人间疾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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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夏给每一个人,每一个时期,每一个身份,都设计了不同的衣服发饰还有妆容。为了适应江湖人的身份,并不复杂但很用心,剧组经费毕竟有限,所以她得把有限的资源玩儿出一朵花儿来。

等所有人的设计图出来,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儿,原来休息养回来的肉,现在全部都又还回去了。”

第八场心上人(中)

殿内准确的说有四个人,一位是此时正坐在龙椅上的吴大人,他仍旧穿一件上朝的官服,脸上依旧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可这张面皮放在如今又显得这样讽刺。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哨子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通过这个来操纵殿外的这些士兵。

而剩余的两个就是方才出现在侯府的两位,这时其中一位已经摘了头顶的兜帽,她身上的确有伤,还有包扎的痕迹,动作也不是很利落。看容貌形容,只觉得严厉且瘦削,江月从前从未见过虞相,但是她亦听过这二人的故事。

虞相是奴婢出身,原本地位低贱,全靠王上慧眼识珠,将她从人群里挑出来,从贴身侍女到女官,再到一朝女相,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如今都称得上举足轻重。吴大人则是和祁大人同年的状元,科举选士虽然是晨王提出,可是碍于种种原因,各方势力阻挠,却终是等王上亲政后才真正的发挥作用。吴大人之前是一介白丁,饱读诗书游历各地,一朝考中王上就委以重任,他在管辖正刑司这些年,多少奇案要案皆在他手中被破,祁夜也常常提起,称朝中最佩服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才真正的算一句好官,才对的起身上的一身官服。

这二人皆算是圣上一手提拔起来的左膀右臂,是极其倚重信赖之人。谁又能想到,他们私底下却做了这样一个局,暗中串联威远侯,意图谋反。

江月看向坐在台阶上的王上,她一开始都没能注意到他,殿中很暗,并没有光,他又坐在角落里,不仔细去看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一个人。而他离开了龙椅,似乎身上也蒙上了灰,让人莫名感受到一种苍凉颓废之感。

这时王上忽然说了句什么,江月正要换个姿势,凑近些听,却看见那个站在虞相身边的黑衣人,一瞬间居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锋利,带着寒意,震慑力十足,令人汗毛直竖。

江月瞳孔缩小,背上冒了冷汗,可她显然不是对对方有什么畏惧,而是这人的眼神他实在太熟悉,身形也是,若是之前还只是怀疑不能确定,这会儿这人转过身的这一眼,她怎么都不会认错。

这人分明就是才见过不久的江明。

但江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还在水月寺外吗?

对了,江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水月寺,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知道了容姐的踪迹?这么多年了,以江家如今的势力和地位,他如果真的查一个人,会找不到吗?如果不是寻找容姐,那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水月寺,难道就那么凑巧?

江明看见是她,眼神中也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冷静下来,二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有反应,就听见圣上又说了一句,登时将她的注意力转到了殿内。

王上道,“虞相既然知道今日谋反,是十恶不赦,那我还想再问一句,究竟为什么你要如此做,你如今已经位极人臣,吴大人更是前途不可限量,你到底是为什么,唯独这一点,我很想不通。”

站在一旁的江月表示,的确,这问题她也十分好奇。以虞相如今的身份地位,谋反之事,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甚至是吃力不讨好的。但是她依旧这样做了,看样子似乎还花了许多功夫,费了很多心思。

王上的声音你仔细去听,还带着些少年人的稚嫩,只是已经没有了天真,里面更多的是一种上位者的审视,带着凛冽的寒意。

虞相却忽然沉默了,脸上的表情江月看不太清,其中带着几分讥讽,“王上问得好啊,臣今日之事,自然是因为害怕。”

王上奇道,“哦?虞相竟也会害怕?害怕什么?”

虞相在殿中踱了几步,缓缓道,“当年有些事,陛下似乎是忘了。这也难怪,您贵人多忘事,也是情理之中。可是晨王怎么死的,臣却不敢忘,生怕哪一日身上不再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鸟尽弓藏。我既然出身晨王府,说来不怕各位笑话,自然也怕步了晨王的后尘。”

王上不再答话,似乎晨王是个奇怪的符号,不能轻易提起。

虞相缓了缓,定了定神,才继续道,“王上,当年晨王助您登上王位,帮您清理朝内朝外,帮您夺回军权。可谓是兢兢业业,费尽心力。最后他等来的,却是流放赐死。臣这些年对您也算是掏心掏肺,忠心不二,您说要臣入前朝,臣一介女流,硬着头皮也得去。您说要臣在江湖,臣虽然对武林中事一窍不通,可这些年也勉强闯出些成绩。可臣这时忽然发现,臣睡不着了。

每一夜每一夜,臣都反反复复梦到晨王当年临死之前,是否和臣现在很像,于是臣就不停的想,您到底对我还有什么另外的要求呢?但无论臣怎么想,答案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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