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第五十四天（2 / 3）

克拉克承认，自己在不知从何而来的恼怒之前，是一丝窃喜，但他很快又想，这算什么呢？她明明有露易丝，卢瑟对她更是虎视眈眈的，她还有何理由来找他呢？平凡的、普通到在人群中甚至不能一眼注意到的克拉克。

他一点也想不明白

但她也没给他机会想这些，女孩睁开眼睛，呼吸声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裸露在外的肩头在月光下白的发光，艾莉亚很快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试探性的张开口。

“surprise？”

或许就算是克拉克，有那么一瞬间，对上她那张无耻的脸，也会在心里骂脏话。

“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在颤抖，只是觉得心脏有些酸涩，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这样理所当然的把他丢来丢去，戏弄着玩。

艾莉亚不解的歪歪头，赤着脚走下床，绸缎面料的吊带裙看上去波光粼粼的，随着她的走动小幅度晃动着，柔软、轻盈，让她看上去更加迷人，见他委屈的像个大只的落水狗一样，她于是又展露笑颜，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然后落在那柔软的黑发上。

“为什么还要戏弄我……”克拉克抓住她的手，很克制的收敛了力度，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在上面留下红印。

“我从没戏弄过你。”她冷静的指出来，然后说，“你弄痛我了。”

对方仍旧很委屈的样子，但马上就松开手，艾莉亚环住他的脖颈，差不多二十五厘米的身高差让她不得不努力的踮起脚才能吻到他，特别是在这种对方僵硬的跟个木头一样的情况下。

她正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的嘴唇，将克拉克那一堆委屈的不满的小情绪通通抹平，等到他不由自主的把她给抱起来的时候才停下。

忽略自己此时已经被超人抱的离地三尺挺难的，艾莉亚把头埋在他肩膀处，楚楚可怜的低声说。

“帮帮我，克拉克。”

克拉克才慌乱的落地，湿润的感觉就从脖颈传来。

她哭了

克拉克低下头，对上她红红的眼睛，咬紧了嘴唇。

“你说过的，堪萨斯州也很美。”似乎是察觉到他此刻的挣扎，艾莉亚搂紧了他的脖子，哭的更加无助，“我不想嫁给卢瑟，也不想牵连露易丝，克拉克，让我在你家躲一躲好不好？”

克拉克沉默了好久，脑子里两种答案互相碰撞，搅在一起让他无法思考，但只有一点，他无比想问的那个在嘴边呼之欲出的问题。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艾莉亚把沉默当成了无声的拒绝，她停下了哭泣，那双还带着水汽的眼睛低垂下去，好一会才轻轻说，“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

比起他，她此刻看上去更绝望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反应过来的克拉克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脸，但她已经后退一步，绕过他向外跑去了。

留在原地的他怔怔的看着双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或许他同样也伤害到她了，这份迟来的醒悟令他被愧疚淹没，几乎无法呼吸。

赤着脚的女孩并没有跑远，克拉克打着伞，很轻易在雨中抱住湿漉漉的她，然后忽视对方的反抗，把人重新带回家，尽管她看上去更加愤怒，表情好像要杀了他。

“对不起。”他把人放在沙发上，也不在意沙发被弄湿以后该怎样清理，只是郑重其事的对她说，“艾莉亚，我不应该……”

“滚！”艾莉亚对他尖叫，她的手臂被他紧握着，一时根本挣脱不开，干脆直接用脚踹他，“我恨你！我恨你！”

克拉克怕伤到她，放松了身体肌肉任由她发泄怒气，她踢累了，又开始哭闹起来，“你怎么敢的啊！三次，你居然敢拒绝我三次！”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克拉克卡了壳，他每一次都似乎有足以不答应的理由，但又那样苍白，在她看来根本就是明晃晃的拒绝。

他闭上嘴，知道自己没法解释了，艾莉亚看上去更加生气，她瞪着他，别过脸又哭了好一会，克拉克学着她的样子，动作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颊，生涩的去舔舐她的嘴唇。

不出所料的被打了

他表情有些委屈，半跪在她面前，原本箍在她手臂上的手不自觉的收回，像是一只理解错误主人指令而被训斥的狗狗，艾莉亚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板着小脸看着他。

“去你的！”她愤怒的大声说，眼睛瞪的圆圆的，“你还敢亲我。”

“我以为你会喜欢……”克拉克闷闷的说，“对不起，我不敢了。”

“讨厌死了。”艾莉亚的嘴巴更加撅起来，眼珠缓慢的转动着，在他脸上胡乱打量，过了一会，她又轻轻踢了他一下，声音比起指责，更像是在撒娇，“混蛋克拉克……”

这样说着，她稍稍低下头，咬上他柔软的嘴唇，超人看上去硬邦邦的好大一只，但亲起来却意外的软。

好一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