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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罪犯,一群人包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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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盛夏和乐一把韩牧之带回宿舍后,左等右等,等了半个小时仍不见袁野归来的踪影。

乐一万分焦急,埋怨:“袁野不是说会快去快回的吗?再不回来,牧之的伤口就要腐烂成骷髅了。”

韩牧之侧目淡定地蔑视学渣室友:“很好,你能说出这种话,至少表明你会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也许语文成绩,还有救。”

乐一傻逼是真傻逼,他虔诚地跪地向上苍祈祷:“万能的旧日支配者们啊。我的语文有没有救没关系,但一定要让韩牧之得救,不能让他因为伤口得败血症而死啊。”

韩牧之:“很好,你能知道败血症,表明的你生物还有救…….但很遗憾,我们是文科大学,不学生物。”

盛夏也有些心焦,按道理讲,袁野去偷个医疗包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不需要半个小时那么久,半个小时,都足够他偷10部手机的了(事实证明,盛夏着实太小瞧袁野的二级钳工手艺了,当然这是后话,国庆节时再慢慢道来。)

宿舍门外的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盛夏第一反应是袁野回来了,可转念一想可能性不大,他们偷偷摸摸出去,定然也是偷偷摸摸回来,怎会有如此重音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咚咚!”

“快开门,是我。”更为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袁野颇为不寻常的叫门口吻,让盛夏霎时间有种略微不安的预感,当他打开门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预感还是太保守了。

袁野几乎是只等门敞开一个缝就跌了进来,他脸上污渍斑斑,头发上也满是尘土,给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之前在湖里的澡算是白洗了。

此时的他已经脱下了迷彩服,用衣服紧紧地包裹住整只左手,狼狈不堪。

“你这是怎么了?”盛夏完全无法想象这家伙短短半个小时经历了什么。

“看看门外,有没有血渍…….应该,应该没有才对。”袁野急促地吩咐。

盛夏朝走廊瞅了瞅,没有发现异样污物。关上门,回眸的刹那,他的心被惊吓得冰冷,确切地讲,三位室友都被吓得打寒颤。

袁野撕开被粘稠血液所沾附的迷彩服,露出手臂上一大一小两个窟窿。小窟窿悬贴于外侧,直接可以看到他的手臂上少了一块肉。

两个窟窿与其说是血液结疤了,不如说是淤血堵塞,黏糊糊的皮开肉绽加上满手的凝固血液,颇为骇人。

盛夏:“袁野!你不是说去拿药治疗伤员的吗,怎么自己变成了伤员!还是重伤!”

韩牧之也顾不得自己也是伤员了,立即帮忙小心地把袁野的衣服从手臂上剥离,并仔细查看:“我那条口子和袁野的比起来,简直不够看。如果不好好处理,恐怕会成为致命伤!”

乐一吓得把小手手揣进皮带里,而且连忙后退:“牧之你别吓唬我,致~~命~~伤~~?”

忍着剧痛的袁野回答:“我手臂里至少有一个子弹头,必须得想办法取出来,否则拖久了,真可能致命。”

乐一:“子弹?”

盛夏:“至少一个?”

韩牧之没说话,他心里不由得揣测这位室友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房门又被轻微地敲响。

四人面面相觑,不由得都猜想是不是打伤袁野的人追来了。

“不应该呀?他不至于追杀到学生的宿舍楼才对。”袁野自问自答。

“开门,我是萧望舒。”萧望舒的压低嗓门对里面喊。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盛夏迅速给萧望舒开了门,萧望舒抱着一堆药低着头走进来后,盛夏又赶紧关上。

萧望舒埋头细数着怀里的药品:“绷带、碘酒、碘伏、正红花油、酒精、云南白药、破立妥、创可贴…….你们瞧瞧有什么用得上的。”

“我的天,袁野你又咋搞的!”当萧望舒抬起头准备把怀里的药放随便一人的床上时,这次看到血淋淋的重伤患者。

袁野改不掉自己吊儿郎当的坏毛病,自嘲:“我中炝了。你这些药,韩牧之够用,我嘛……估计需要些福尔马林来泡一泡我的尸体,以保证在这种鬼天气下送到火葬场不发臭。”

萧望舒来到袁野身边蹲下,仔细查看伤口:“都这个时候了,还说风凉话。”

袁野调皮:“都这个时候了,我除了说风凉话还能做啥。”

盛夏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室友出去偷点儿药,为啥会伤成这样,猛然间袁野曾几何时玩世不恭说出的某些只言片语回荡在脑海里:

……

“哥们这回你错了,离这儿往北60公里的地方,有个人绝对比我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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