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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讲究公平,包括见不得人的PY交易(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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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日,晨,

乐一床头的闹铃响起,他打了个呵欠,关掉闹铃,懒洋洋坐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就问:”各位兄弟,去吃早餐不?”

“去呀,当然去,你搞快点儿,我等你。”说话的是盛夏。他已经梳洗完毕,正在洗漱区刷自己的球鞋。

“好嘞。”乐一从床上爬下来时,才发现宿舍里只有他与盛夏二人,遂问,“袁野和韩牧之呢?”

盛夏继续刷他的鞋:“一大早就被高老师叫去开会了。”

乐一瞧了瞧时间,现在刚8点,于是抱以同情:“当班委真惨。”

盛夏停下手里的活儿:“袁野昨儿个说他也需要一个帮凶,我还以为他要拉我跳火坑,还好还好没拉上我,我也算躲过一劫。”

乐一开始端详盛夏的脸,聚精会神,眼珠子还不停地转,看得盛夏浑身不自在。

盛夏皱眉问:“你在看啥?”

乐一有板有眼:“小弟我自从信仰上帝如来玉帝梵天之后,也略学了一些面相之术,盛兄你今天眉宇之间有浑白之色,额发之间有隐约黑光,乃大凶之兆,不似躲过一劫呀。”

盛夏不慌不忙放下鞋,然后抹了一把脸,抹散了眉间的白沫和额头的油光:“不好意思,我大宝SOD蜜没抹匀。”

乐一显得很尴尬:“……”

盛夏拍拍小兄弟的肩膀:“别信那些有的没的,无神论才是唯一真谛,懂不。快去洗脸刷牙,我们吃早饭去。”

翻车的乐一只得去打水洗脸,期间仍不乐意地嘟囔:“你真的是大凶面相……”

同一时间,公管学院办公室里。

冼白拍桌盛怒:”高峰!你出尔反尔、信口雌黄、言而无信、反复不定、食言而肥!居然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玩弄我的感情,我唾弃你,鄙视你!你个渣男!”

骂完以后她假装捂脸抽泣。

坐在冼白对面椅子上的高峰老师被喷得一脸的唾沫星子。

他也表示自己很委屈:“洗白啊,不是师哥不帮你,只怪你自己名声实在是太臭了......”

“哼?!“捂脸抽泣的弱女子松开双手,秒变面目可憎母夜叉。

吓得高峰立马改口:“是你太名扬天下了。我出于礼貌,还是要把我们专业的班干部名单提交系主任过目。谁知道他一看见你的名字,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呕血托孤不要你。”

袁野乐,对韩牧之吐槽:“高老师说话夸张用词儿,也不怕被院系领导知道?”

韩牧之十分淡定:“不。以他的语言造诣,还不会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这是在陈述事实,据我所知,我们系主任刚出ICU。”

袁野:“住ICU的不是我们的院长吗?”

韩牧之满目疮痍:“你去一趟柳林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就能见到我们学校80%的校领导。柳林医院还很贴心地给我们学校推出了重症监护团购价,以及ICU病房年卡。”

袁野:“为什么会这样?”

韩牧之:“不提也罢。”

袁野调侃:“在我们学校任教,真是高危行业,和我们上战场有一拼。就我看呀,最好买他三五十份人寿保险。”

韩牧之:“想得美。我们学校的老师大多数都被寿险公司拉黑了。”

袁野:“为什么会这样?”

韩牧之:“不提也罢。”

和韩牧之“与世无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冼白的恣意妄为。

冼白:“高峰你今天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我,我就上吊给你看!”

高峰为难地反问:“洗白同学,你自己好生想想,你是怎么留级的?”

冼白:“我留级过两次,你指的是哪一次?”

高峰:“Both!”

冼白静下心来好好回忆了一下:“我留级了两次,一次是因为道德操行分得了0,另一次也是因为道德操行分得了0。”

好家伙,袁野直呼好家伙,同时也赞叹蜀都财大的领导们还是有眼力的。

高峰:“系主任说了,事不过三,如果还让一个操行分为0的人当班长,实在是有违礼法,视中华传统美德于无物,置礼义廉耻于无形,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如果他答应了,有何面目去见历代老领导。”

冼白:“……”

高峰:“系主任托我给你带个话,叫你务必安分守己,好好做人,如果操行分再不合格,就退学处理。“

冼白拍桌:“做梦!你回去告诉那个秃驴,本姑娘就赖在公管学院不走了!哼,我已经见识过公共管理系废系,搞不好还能坐看公共管理学院废院!”

袁野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嚣张啊。”

正在气头上的冼白:“关你pi事!”

韩牧之发出灵魂拷问:“同学你到底读了几年大学?”

仍在气头上的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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