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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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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财经类大学女多男少,羊多狼少,粥多僧少,于是乎领取军训迷彩服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也可以变成一场美女如云、秀色怡人的盛事。无数美女愣是能把迷彩服穿出万种风情。

当然,对于作为班长负责发放衣服的盛夏而言,遇到一些头疼事。惹得他“玩忽职守”蹲在墙边树下阴凉处逃避公务,不想处理任何事。

“喂,盛夏,班里好多(女)同学说衣服不合身,要换,在找你呢。你怎么躲这儿来了。”第一个找到盛夏的,是冼白的达令——萧望舒。

蹲着的盛夏闻声,疲惫不堪地仰望已经换好教练服的萧望舒,就仿如一只可怜兮兮的军犬望着它的训导员。

盛夏又重新面朝地面:“愁死了。我才懒得管她们合身不合身,反正待会儿都得强制军训,我再也不给她换了!”

萧望舒听了盛夏明显的气话,心平气和问:“怎么?当了还不到一个月的班长,就厌烦班务了?”

盛夏满肚子的苦水:“不是厌恶班务,是女生们太难伺候了。”

盛夏举了颗栗子:“有一个女同学说衣服太小,显腰粗。我给她换了一件大尺码的,她又说衣服太大,显腰粗。我给她又找了比第一件大、比第二件小的。她说衣服刚刚好,但水一洗,要么缩水变小显腰粗,要么蓬松变大显腰粗。她还是不满意。我的天啊,我还能怎么办?不是!她就没考虑过是自己腰的问题?”

萧望舒掩嘴轻笑。

盛夏又举了颗栗子:“还有女同学向我投诉迷彩服上衣和裤子的色彩分布有严重偏差,我一看,都差不多呀,不都是绿色吗,只不过深一块、浅一块而已呀。于是她给我科普了关于‘绿色’的124种色号。涂在嘴唇上或者染在头发上又会再衍生出47种色号。我反问她有女生会涂绿色的口红染绿色的头发?她回答说涂绿口红的女生当然有,至于绿头发主要还是给男朋友染的……天呢喂!”

萧望舒又笑,笑完后也不为难盛夏:“这样吧,我去给同学们说一声,就说领衣处的库存不多了,而且要么是别人穿过的退货,要么是去年的存货,没有她们身上的好,让大家将就穿,别纠结了。”

盛夏再次仰望这位体恤老百姓的权贵阶级,眼里满满的感激。

可萧望舒还没有挪步离开,就见到乐一哭哭啼啼朝盛夏跑过来:“盛夏~~~你作为班长,可要替我做主呀。”

盛夏揉着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你又怎么了?”

萧望舒指着乐一的脸,扩句问道:“你的脸又怎么了?”

盛夏听到此问,连忙站起来,赫然看见乐一左脸上红彤彤的五个手指印。

乐一抽泣地指向还在换衣服、摆pose、拍照、外加沉迷p图的行政系女生们群:“冼白打我!”

萧望舒一听是他们家的恶霸欺人,也不问缘由,朝人群大喊:“冼白,给我过来!”

听到萧望舒的呵斥,冼白在曲清辞的陪同下嘟囔着嘴摇摆身子气熏熏走了过来。

袁野见状,也赶过来凑热闹。

冼白与乐一双双站在萧望舒面前对质。

萧望舒问冼白:“你怎么打乐一?”

冼白:“我就这~样~打~乐一。”话音起,手掌落,当着众人的面,冼白“啪”地一声,又甩了乐一另外半张脸一个耳光。

突然起来的耳刮子让乐一眼冒金星,站着摇摇欲坠,并嚎啕大啼。

冼白这一耳光扇完后神清气爽,萧望舒则用眼神倍加责难。

冼白:“我以为你问我怎么打他的,我演示一遍给你看咯。”

萧望舒:“我是为你为什么打他?”

冼白理直气壮:“因为他该打。”

萧望舒怒瞪了一下冼白。

冼白指着乐一:“这家伙说我穿迷彩的样子好像他在蚊香社里面看到过的一个□□。还说我上回去卖脚垫(卫生巾)的穿着和TMA的一个系列特别像。”

乐一反驳:“我实事求是嘛,而且我小声和袁野说话,又没对着你说!”

冼白:“背地里议论姑奶奶,更该打!”

萧望舒问盛夏:“TMA是什么?”

盛夏摇头,并转问袁野:“蚊香社又是什么?”

袁野立马与乐一撇清立场,直摇头:“不知道,乐一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乐一捂着红肿的脸,看向袁野:“哈?你连蚊香社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岂不是对牛弹琴了半天?”

冼白拉着萧望舒的手直跳脚:“达令你看,这个色胚子居然议论了我半天。”

乐一的目光被冼白跳动时摇晃的双锤所吸引到:“诶?等等!不应该呀,你不是飞机场吗?为什么跳起来还能RY?你肯定是偷偷贴了胸垫。”

冼白气得涨红了脸。

乐一转头问曲清辞:“曲清辞同学最诚实了,冼白是不是垫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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