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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千金vs贫寒小厮(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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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竞真的一点积分都没捞到。

卯时,整整两个小时里,他转了一大片蒙古包剑炉,找到二十个师兄,用同一套话术,连蒙带骗学会了三四十个术法,却连积分的影都没见到。

脑子里的小十一安安静静,除了不得已时回答韩竞的问题,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知是命运作弄还是含月朦真是一个爱提问的问题宝宝,韩竞学会的这些术法,在昨天下午,师兄们都对含月朦一一演示过了。

换句话说,学会这些术法的隐藏任务对应的积分,都进了含月朦的口袋。

当然,譬如御空术这种普遍的术法,即便含月朦也没拿到积分,显然是有其他保护者更早完成了。

天光渐亮,朝日渐升,走到新人剑炉的韩竞面色苍白,满额头都是冷汗。

他还是第一次迟到上午的锤法练习,乌钝海正对着排头的两个空位纳闷着,见他过来,招呼道:“易师弟。”

韩竞闻声抬眼,只觉阳光炫目,竟一头栽倒下去。

乌钝海忙奔过来扶起他,正察看状况呢,朱锦小心翼翼地靠过来,脸色苍白,似乎比他还紧张。

“乌……乌师兄,易师弟怎么了?”

细致检查后,乌钝海凝重的神色松懈下来,摇头道:“只是虚脱了,我送师弟回去休息,你们自己先练习。”

一边说着一边心里纳闷:看易师弟的情况,明显是灵力耗尽造成的虚脱,可一大早的,他又不在剑坊,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才导致灵力耗尽呢?

“师兄师兄,我来送师弟回去,我就睡在师弟隔壁。”

没等乌钝海应声,朱锦便弯下腰,忍着肌肉酸痛,将韩竞背到背上。

他身材不高,胜在敦实,背着韩竞走起来也算稳当。

乌钝海想着事,见此情景,只当是师兄弟之间兄友弟恭,便由他去了。

朱锦心中忐忑,路过蒙古包剑炉时,不由停下,向大壮师兄的剑炉打望几眼。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连绵不绝的打铁声,只当师兄正忙着,犹豫再三,没去打扰。

他紧张的时候就忍不住碎碎念,一边走向修竹院,一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那夜香威力竟如此之大,我明明仔细挑过,取了桶最稀的啊……”

“难不成,王师兄往那夜香里下了毒?”

“难怪提到师弟房里时,明明没那么臭的,没多久就熏得我房里都受不了了……”

“唉,易师弟啊,真不是我想这么干的,我羡慕你的资质悟性羡慕得紧,天天巴望着跟你处好关系呢……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猜到了。”

“猜到了?师弟你真的好聪明……啊!!!”

朱锦吓得手一松,往前跳开两步,再回头时,只见韩竞已然跌在地上,雪白面色中,那双黑冰似的眸子冷冷看过来。

“师……师弟,你醒……醒啦?”

“差点又被你摔晕。”

韩竞说话有气无力,但整体仍是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朱锦咽了口口水,即便心里想,也不敢过去扶他,结结巴巴问道:“你都听……听见……了?”

身下石头硌得韩竞生疼,但商战经验丰富的他十分清楚,有些把柄,只有在合适的情景下才是最好的谈判筹码,譬如朱锦心理防线崩溃的现在。

“我可以既往不咎,但,”韩竞盯着他,“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什么事?”

不久后,朱锦小心翼翼把韩竞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只觉浑身绵软,又不敢多待,拎起房中的奇臭无比的木桶就想走。

不料韩竞掀开眼帘阻止道:“放下。”

“……啊?”

韩竞却阖上了眼睛,没再出声。

虽然十分不解,但朱锦也只好把木桶放下,寻思来寻思去,又从茅房拿来昨夜落那的盖子,把木桶盖上,才踮手踮脚离去。

屋里的气味很快就淡下来。

十一也十分不解韩竞的举动,又担心韩竞的身体状况,同时担忧着韩竞让朱锦做的事,总之模拟情绪前所未有的复杂。

试探着开口:[父皇……]

不料韩竞已然沉沉睡去。

去往新人剑炉的路上,朱锦挣扎许久,最终仍是在蒙古包剑炉停下脚步,胆战心惊地靠近大壮师兄的剑炉。

韩竞让他做的事确实不算难:做他的眼线,看看司空雨每天都在剑坊里做些什么。

可联系上他昨夜已然加身的角色,这事儿就有点难了,他要做一个双面间谍:

一边替向师兄他们监视韩竞,迫不得已下还要做一些下三滥的恶作剧,一边替韩竞监视司空雨,免不了得罪一大帮师兄。

一边是天才同期,一边是师兄前辈,他那边都得罪不起。

我就想踏踏实实修个道打个铁而已,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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