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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隐秘无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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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淳,你疯了吗?你一个大男人,不就是挨了一顿鞭子吗?至于要死要活吗”?楚麟仪对着此刻发疯的阎淳,讥讽道。

“对,我是疯了,我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我怎么没有疯掉!我怎么还活着,现在由着你肆无忌惮地□□我、羞辱我”!阎淳闻言停止了自虐,充血的眼睛像两把刀一样,直直地插了过来。

“什么女人,你什么时候成女人了”?楚麟仪揪住了阎淳话语里的字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阎淳的双眼,想从中找出一点信口雌黄的痕迹,却一无所获。

“你不是重生的吗?只不过你重生了,还是你而已,我呢,我一个女人,从未来死亡,重生到了这陌生的古代,就成了一个男人,你懂了吗?不同的壳子而已,呵呵,我们都是一类人……”!阎淳低沉的嗓音,宛如地狱的低吟,配合着阎淳此刻阴森苍白的笑容,格外的渗人。

“你……”,楚麟仪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躯壳里装着一个女人的灵魂,极度震惊以至于失语。

“怎么,吓到你了!你怕了!我这遍体鳞伤呢,你怕什么,难不成,你怕你被我给杀了”,阎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眼神中那一刹那闪过的惧怕,不由得哈哈大笑出声。

“我若是想杀你,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在这里讥讽我吗”?阎淳冷漠地说道,冷眼打量眼前的女人,美则美矣,可惜有毒。

“你,狂妄自大!待你伤好了,我再好好教训你,好好养伤,走了”!楚麟仪见不得对方冷漠的态度,有火气但是没法发出来,只得别扭地告辞。

走出门外,刚好遇到急匆匆而来的遥雪,楚麟仪低声吩咐了一句,又看了看屋子,才神色难辨的走了。

阎淳看着敲门进来的遥雪,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着,礼貌地道了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看着对方出了门。

阎淳此刻也没管依旧疼痛的伤口,自顾自地趟了下来。或许是之前的一番发泄,透露了自己最大的隐秘,心中一直压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轻飘飘地消失掉。前世的一切纠葛终于彻底的放下,从此刻起,自己真的是大庆朝的阎淳了,随着这个身份的认知,真实感一点点的增加。

而后几日,阎淳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喝药,闲的发慌时,就倚在坐塌上翻看古籍,这是由遥雪禀明了楚麟仪,然后从府里书房搬过来的。遥雪本来是楚麟仪的大丫鬟,此刻被派到阎淳的身边照顾其起居。至于楚麟仪,听遥雪说,那晚争吵过后,就去了军营中,一直没回来。

阎淳一身雪白的长衫,倚靠在窗边的坐塌上,美人如玉,专注地看着古籍的模样,就像一副绝美的画卷。修长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偶尔饮一口药膳汤,眉头轻皱的模样,格外令人心疼。

遥雪端着芙蓉糕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美好的样子,自己都不忍心打破。可惜,被听觉灵敏的阎淳察觉,美人疑惑地望了过来,待看到遥雪端着的小巧精致的点心时,会心一笑,朝着遥雪颔首点头。

遥雪也默默地将手中的糕点放到坐塌上的矮桌上,然后福了福身子,脚步轻巧地退了出去。回思着,中午如何变着花样做点菜,让阎公子多吃点,这养伤的日子,补品一样样都喝了,不见胖了,反而越见消瘦,这可没法跟县主交差啊!

阎淳放下书,看着粉嫩可人的糕点,有了一点食欲,捻起一块,小口地吃了一口,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绵软酥脆。吃完一块,仍觉的想吃,便又拿了一块品尝,不知不觉间,将一盘子,四块点心吃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摇摇头,端起药膳汤饮了一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和手,继续翻开书,细细品读起来。

楚麟仪那日回去之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纠结于阎淳的自曝隐秘,也诧异于他竟然有个女性的灵魂。不可理解自己在地牢里情绪和行为失控,由着心中那份隐秘的快感膨胀施为。

隔天天还未亮,军营就有了新的军情传来,楚麟仪只得放下满腹的心事,赶紧向外祖父谢允的院落奔去。在书房商议一番之后,她立刻带着侍卫们奔赴军营,准备战前应敌准备。

军中发生的一切,阎淳尚不知晓,他浑身是伤,此刻只想着养伤,让自己尽快恢复健康,于是每日里,就在房间和院子里走动,根本没有外出,也没有向伺候的丫鬟和小厮打听任何消息。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阎淳每日里看看书,写写字,画画,吃吃糕点药膳,伤口一日日长好,这几日有点发痒,痒的人心里慌慌的,阎淳就派人去苏大夫那,拿了点止痒药和祛疤药来,自己私下里每日涂抹几次,毕竟,身体有鞭伤,怕留下伤痕,难看,所以他格外上心些。

这一日,阎淳闲的无聊,就走的远了一点,来到了府里的演练场,看到有侍卫在场上对练,下边还有侍卫们观看品评。走进了才听到一些议论声。

“那蛮族的三王子兀震率领的五万大军自从上次被打败了之后,也没有退兵,一直在边境袭扰,真令人厌烦!”其中一个侍卫声音粗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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