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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初现端倪(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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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对上楚麟仪那黝黑瞳孔透出的深情和宠溺,活见鬼!阎淳浑身不自在,别扭地移开了对视,可是对方深情凝视的目光牢牢地盯牢在身上,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汗毛直立,感觉自己是被狼盯上的小白兔一样,瑟瑟发抖,难以逃离。

如今咀嚼着苦涩的药膳,阎淳觉得心里更苦了。奈何浑身没劲,连抬起手都困难,胸口更是钻心的痛意,他勉强在对方面前忍住,这热泪有它一半功劳。

说真的,他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楚麟仪哭的稀里哗啦的,其实很丑,但是他深受震撼,

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当自己快死的时候,能有一个人抱着他,真心难受的落泪,这也是一种幸福!一种另类的圆满。

阎淳喊着泪,感动着,假的,苦着脸,吃完药膳。待看到对方端着汤药,舀出一勺,准备一小勺子一小勺子喂他,阎淳赶紧叫停,客气道:“有劳县主,我想就着药碗直接喝!”

肉眼可见,楚麟仪有些遗憾失落,却无奈地将勺子放到药膳碗里,端着药汤凑了过来。近到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阎淳有些不适地向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嘴凑到碗边,咕噜咕噜地闷口喝完。

好在,阎淳将汤药喝完,对方退回了远处,待看到对方拿着手绢给他擦拭嘴唇的时候,阎淳才知道他高兴地太早,这磨磨蹭蹭地擦嘴唇,时不时还要碰触到对方的手指,这是要闹哪样,他的嘴唇都刺痛了,还没结束,对上对方兴致盎然的眸子,阎淳只得闭了嘴,耐心地等对方擦完。

对方温柔细致的服侍,阎淳非但没有享受到,还觉得怪怪的,这种被盯上的阴影,令人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吃完喝完,阎淳借口身子弱,想睡觉,再次被扶着躺下,假装没在意对方的凝视,闭眼睡觉。没一会儿,他可能身子太虚,还真的熟睡过去。

也没再看到楚麟仪凝视他的那双阴郁幽深的双眸,闪烁着势在必得执拗的暗芒。

中途,老大夫再次来把了脉,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暂时无碍,若能平稳地度过今夜,当无性命之虞。

楚麟仪心情好了点,加上昨夜几乎就没睡,困倦的很,就躺在床上,再看了看一米远的阎淳,此放心地闭了眼,睡了过去。

帐内只余两道或浅或深的呼吸声,静谧安宁。

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楚麟仪才醒了过来,先去看了看阎淳,发现他安然地熟睡中,便没有打扰,外出处理军务了。

傍晚,阎淳睡醒后,朝着有光的地方望去,此时天已经黑透,帐中仅仅燃了几根蜡烛,楚麟仪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在看书,透过昏黄的蜡烛光,有种朦胧的美丽,特别是那种专注的神态,吸引了他的目光。

过了好一会儿,楚麟仪看完书,准备放下,才注意到阎淳视线,转头看了过来,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床边,柔声问道:“阎郎,醒了多久了,你可是饿了?”

阎淳怀疑自己有点听错,询问似地看了过去,正好对上对方疑惑的小眼神,嗯,罢了,不过一个称呼,不用在意,这女人很不对劲。他掩饰性地清了清嗓门,说道:“嗯,对,我有点饿了,劳烦县主了。”

楚麟仪朝门外的侍卫吩咐一声,对方应诺,才柔声说道:“阎郎,你我既然已经定了婚盟,你也改了称呼,别喊我喊的那么生疏,行吗?”

阎淳怔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为好!毕竟身份有别,这于理不合。况且自己本来就没想同她成婚,如何可以特意亲近呢!绝对不可。

“县主,礼不可废,你我之间还需保持距离才可!”阎淳客气有礼地说道。

“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为救我受伤,我亲自服侍你一天一夜,你身上有那颗痣,我都清清楚楚了,何需保持什么距离!”楚麟仪振振有词地说道,怕是脑海里根本没有矜持两个字。

阎淳被她说的话噎住,对方大胆放浪的话语,直接让他爆红了脸,压根找不出一个词来反驳。

恰好此时,侍卫端着药膳和汤药,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待侍卫走了,阎淳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视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却注意到,自己醒来后一直忽略了的一点,此刻尴尬的他,突然意识到这点,越急越忍不住。

“县主,还请回避一二,我有点事。”阎淳忍不住小声道,直接回避了刚刚的话题。

“你有什么事,你不知道自己是个病人吗?有什么事,我替你办。”楚麟仪追问道。

阎淳本来就红透的脸,此刻更加殷红了,憋的脖子都红透了,奈何对方一脸坚持地追问,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可他,实在说不出口。

“县主,我求您回避一会儿,可以吗?”阎淳软着嗓音,恳求道。

电光火石一霎那,楚麟仪明白了对方的顾虑,看着对方憋红的脸,想着逗逗他,强忍着笑意道,“哦,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这伤,可万万不可随意动作,别任性,我去给你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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