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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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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介!”星野弥开心地跑过去,“你在这等很久了吗?”

对于北信介,她不肯喊哥哥,叫姓又太生分,便一直没大没小地信介信介叫着。

“你们部活快结束我就提前出来了,没等很久。”北信介瞥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手和背。

书包呢。

孺子不可教也,北信介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随后刻意放慢了脚步往前走,“走吧,今天奶奶烧饭给你吃。”

星野弥:“好耶!”

她跟上他,偷偷想着还好没继续留着练球,不然就赶不上奶奶烧的饭了。

又注意到北信介说的是“提前出来”,果然男排那边还在继续部活啊……凭什么有的狗还能继续练啊……嫉妒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北信介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安慰道:“女排的训练强度比男排低点很正常,你每天练得已经够多了,过早透支身体对排球生涯没好处,小弥。”

“可我就是不过瘾还想继续打嘛。”星野弥垂头丧气地三步并做两步,“明天上完又要休息,在家只能睡觉了。”

“你周末也想练吗?”北信介低头看她。

“想!”这还用问!

“嗯。”他又意义不明地露出笑意,“我知道了。”

两人继续不紧不慢地走着,北信介垂眸不知想了会儿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开口:“……你和宫侑发生什么矛盾了?”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田野间,呼吸间仿佛有草木的清冽悄悄灌入肺部,然而星野弥在听到那个晦气的名字时,胸口骤然涌起的火气并没有得到抚慰。

“没有啊。”她满不在乎说了句。

“我看他最近都很烦闷的样子。”

“咦惹……”星野弥皱了皱眉,嫌弃道:“他不一直都是那样吗?”

“也是。”

北信介决定不管了,反正宫侑无论是和宫治吵还是和星野弥吵,都不会影响到打排球的状态,只是下场时总是神经质碎碎念罢了。

星野弥就更不必担心了,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看过她抱着排球睡觉,看过她在全国比赛扣杀得分时眼中的流光溢彩,也看过她拿下最佳攻手时的骄傲与意气风发。

无论何时,他们总会发挥出120%的力量。

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吗。明明除了排球外什么小事都做不好,整天莽撞又幼稚,但北信介却意外地很喜欢他们这样的状态。

与自己所认为正确的截然不同,却也完全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

绵延的丘陵之下,他踏着月光投射的影子,牵着女孩的袖子,朝着一片萤火走去。

-

这天早上,星野弥刚参加完早训,气喘吁吁赶到教室时,就看见有个鬼鬼祟祟的人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往课桌里塞什么神秘的小东西。

看不见对方埋得很深的头,那一刻星野弥还抱有一丝侥幸,会不会不是某条狗呢。

直到视野里出现一颗饱满的金色的头。

“哈哈哈等会儿星野来了……”

那颗头得意地转过来,露出一张熟悉又恶劣的脸。

在看到星野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由小人得志转为了心虚。

星野弥:“我来了,然后呢?”

宫治:“我就说肯定会被当场逮捕的。”

角名:“嗯。”按下录制键。

因为都是排球部早训完提前来教室的,只是宫侑为了恶作剧催着两人“再快点啊!一定要赶在星野前面到!”……结果还是被逮住了。

教室里此刻的人寥寥无几,但还是有几个同样参加社团活动的同学到了教室,饶有兴致地看起了今天的大戏。

“……我告诉你,别过来。”宫侑眼睁睁看着星野弥带着可怕的表情走近自己,感觉自己的鼻子又在隐隐作痛。

“你不是等我来吗。”星野弥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上前一步,心想这小学鸡会往自己课桌里放蟑螂还是毛毛虫,只可惜她都不怕。

她甩了甩手,指关节被摁得咔咔作响,“你最好别是放什么死掉的小动物……不然我会送你去给它们陪葬,死人渣!”

说罢便冲过去拧他的脖子——

宫侑以为能轻松挣脱,没想到她手劲大得吓人,不住惨叫:“啊啊啊啊啊死掉的小老鼠也算吗,放手啊蠢猪!暴力狂!杀人犯星野!”

宫治:“星野好厉害,这力气能去和阿兰掰手腕了吧。”

角名:“嗯。”调试了一下角度,“阿侑偏过去一点,我拍不到星野的手部动作了。”

“不要见死不救啊你们这帮冷血动物!!”

宫侑此刻还被星野弥摁在她的座位上,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被压在身下的屈辱和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想到什么,手一快就顺走了她课桌里的某个物件。

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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