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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论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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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有问题。现在他需要到知心朋友这里找点支持和意见。

既然是来讨教的,而且是大事,松本润也就实话实说,不客气地说道:“如今的诸子百家已经发展了近二千年了,有很大一部分已经不合时宜,也就是没跟上时代,没有创新和变革,唯一的不同,大概也就墨家,她始终都跟老百姓在一起,也始终关注老百姓的利益和需要,算是跟得上时代的少数派。很多学派里,纸上谈兵的越来越多,实干的人人越来越少;无病呻吟的多,怀古念旧者更多,敢于出来创业的少;纠缠于小事的人多,敢于做大事的人少。不过,有时候也怪不得他们,现如今,急功近利是为大势。而我国,虽地广人多,但胡志安的变法才刚过了15年,尚没有走出初级阶段,老贵族依然把持着矿业、铁路、通信、交通、船舶等重工业,新贵族则开始在新文化、房地产、物流运输、国际贸易、科技创新等新经济下狗咬狗,法令破碎,财力不能凝聚,连一个小小的武哥国都来跟我们较劲,国家不能大成,可见诸子百家的人才已经衰落至何种地步。你再看看现在的官员,儒家连气节都丢了,法家沦为和稀泥的,道家自认为自己不合时宜,应该退隐山林了,岂不知一千多年前的大汉国,道家尚统治了上半场,下半场才轮到儒家。也许只有墨家还有信仰,不过也变了许多,原先以暴制暴的方针也改变了,加入了法家、释家那一套,不过我认为这是时代的进步,而不是和稀泥,所以,我对墨家还没有失望。你看我这样说可算中肯?”

自古以来,东洲国的精英阶层对治理国家和地方提出了千百种主张,大而言之,形成传统共识的便有道家治国、儒家治国、墨家治国、法家治国四种主流。其中的的道家和儒家治国比较相近。儒家主张仁义、礼制教化治国,发展都了现在,变成了好好先生的讲人情、和稀泥。道家讲究顺应天道,顺应民生,少干预,发展到了现在,变成了不作为,不干事。墨家治国最不靠谱,他们心目中的国家是个乌托邦,跟无政府主义比较接近,先天受到统治阶级排斥。法家治国是最符合这个时代的治国流派,包括胡志安、赵东升都是主治法家学说,胡志安更是法家的大家。法家是历朝历代变法的火炬,凡是国家趋于没落腐朽,只有法家的变法能够拯救它,并且让它强大起来。当然,只要变法就会触犯各个利益集团的利益,尤其是老贵族的利益,因此每当变法之时,都显得惊心动魄,老贵族和老集团都很紧张,有关政策或者地区的大变动很快就能成为他们研究的重点项目,老贵族和老集团的精英阶层开始新一轮的钻营。

变法能否顺利推行往往取决于少数核心领导人的决心是否彻底,如果变法施行的不干脆,不彻底,那就会成了四不像,社会就会进入分裂和动荡,变法所造成的不伦不类比不变法还要糟糕,因此变法的代价往往是巨大的,因此,每次变法,国家领导人也是战战兢兢,唯有大气魄、大胸怀、高眼界的核心领导人才敢于对顶级阶层动刀子。

当然,现在变法不是只有法家当道,只是由赵东升这个著名的法家牵头,引领大家遵循胡志安前议长的主张,继续深化制度、军事和经济领域的变革,李思彤的儒家、田汉的道家一起助力,而毛之舟的墨家从旁协助,大家形成合力。这样,变法的风险也就小了很多,一些顶级人物也敢于大胆试试螃蟹。总之,现在的核心领导层还可以,同心同德,团结协作,逐级逐步推行经济军事改革。

王大义抱拳拱手,表示佩服松本润的高论,他说:“ 感谢您对本家的认同。眼下,虽表面平静,但暗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松本润举爵表示认同,爵器里没有了酒,他打了一个响指,那个侍女飘然飞来,轻灵斟酒,他举爵,一口喝了大半,正色道:“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以,变法这种大事不能征求大多数人的意见,也不能大伙一起商议,唯有看赵东升和田汉如何执行胡志安的变法,若变法推行顺当,再过几年,诸子百家的新生代掌权,合力就成了,国家就强盛,反之,新老贵族的裂缝会越来越大,将来可能会演化成几十年前的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对峙,国之危也。”

王大义默然,举杯一饮而尽,他舔了舔嘴唇,真没什么味道。他说:“我是来请教台湾未来,乔布斯不是要卸任了吗?”

松本润悠然道:“也许,墨家讲究天算不如人算,然而所谋划之事如果是大事,事关大局,我建议徐徐图之,台湾稳定是最主要的。毕竟,天算和人算哪个更合适些,真难说呀。这是鄙人的意见。”

王大义猛然抬头,爽朗大笑起来,说:“老哥,没错,现在稳定就是一切。我相信智者的意见,天意不由人呀!”

王大义跟周东义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让子弹飞一会儿吧。他只用这个道理来说别人,自己却有点糊涂。他的一个心结打开了。王大义人不算很聪明,但是他会多方求证,他会计较,他稳重。这就是老帅把最后一枪交给他的最主要原因。

松本润知道王大义的想法了,他示意两人干杯表示亲热。

王大义不肯,故意说你用的是地位尊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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