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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时代倒计时(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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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整天吃不饱饭一样,会活得很痛苦。

但只要吃不到月子和她身边的人身上,这些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当无惨笑着回答她说:“当然是你家的那些仆人啊。”的时候,月子的脸色刹时之间就变得冷若冰霜,像一只被冒犯了领地的母老虎。

“你在我家吃人了?”她荧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无比危险的光芒,好似无惨的回答若是有半分不能令她满意的地方,下一秒她就要扑上去咬住他的颈子,再把他花式草翻当场。

什么?你们以为月子会因此而想杀了无惨?

那我也只能感叹大家伙儿的正义感实在是太足了,你们想啊,月子她和无惨的身体关系持续了多久、和她家里那些留守仆下的主仆关系又有多深厚,这两者之间孰轻孰重,很难分辨吗?

那栋宅邸里,真正令她在意的人,其实是压根儿一个都没有的啊。

月子真正愤怒的重点,也就是无惨有可能已经动手打破了他俩约定的失信之举,并想以此为由狠狠惩罚他一顿罢了;当然,在鬼舞辻无惨有所戒备的情况下,罚不罚得成、罚不罚得动,那另说。

“没有,”梅红色眼珠转动,斜睨了月子一眼的无惨用柔腻的京都腔回答说,“我们有过约定的,不是吗。”

一句话就稳定住了月子情绪的鬼王大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弧度优美的唇瓣,娇笑着说:“我的这张脸,就足以令你家的那些下仆好好回答我的问话了。”

啊,说得也是啊。

回过味儿来的月子,已经大致想明白了事情的基本脉络,那就是:她家留守的那些仆下,估计光是看到无惨的那张脸,就意识到他的身份了;先别管仆下们是不是知道无惨姓鬼舞辻,只要一见到他那张和“夏彦”少爷如此相似的脸,一般人就秒懂他和少爷之间的关系了——哪怕无惨不姓鬼舞辻,女主人声称私生子就是嫡生并给孩子冠上明面儿上夫家的姓氏,在这年代也是常有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即便他们从未曾见过这位夏彦少爷的生父坐着牛车前来夜会自家主人,啊事实上这些年来他们就从未见过任何男人坐着牛车前来;但夏彦少爷都10岁了,眼前的这位大人到底是何时因何故厌弃了自家女主人、又或是自家女主人是何时因何故厌弃了这位大人,从而导致两人多年互不来往,也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仆的应该了解得一清二楚的事啊。

就这样,鬼舞辻无惨昨夜从月子宅邸里的下仆口中,得知了他还有个10岁大的“儿子”这一难以置信的“事实”。

谈不上什么高不高兴的,由于某个你们都清楚的不堪回首的过往经历,反正无惨大人对孩子这种东西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哪怕是他自己的孩子;更何况那些下仆们还告诉他:那个名叫“夏彦”的孩子,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儿。

但鬼舞辻无惨还是心情五味杂陈:一来是痛恨月子的又一次欺瞒行为,她这些年来诓骗他的次数早就是数不胜数,无惨都逐渐开始懒得和她计较了;二来是鬼之始祖也有些暗自期待那个孩子,是否真能成为令他克服阳光的关键。

纵然也有失败的可能,毕竟是个身有残疾的……不良品,无惨当时在离开了月子京都的宅邸后就一直在琢磨着;但无论如何,身为一个鬼与妖的混血后代,还是有足够的价值和资格成为他的新实验材料供应源的。

至于如何从月子手里把孩子抢过来,以及是要把那孩子直接吃了、还是一定程度上需要顾及到月子的感受而使用别的方法……那都要等见到了孩子再说啊不是吗?

于是,这就有了今夜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亲自前来向月子讨要关于“儿子”的说法;顺便再交易一波,补充补充他那些写作实验素材库存、读作快乐奶粉储备的……咳咳“夺子大戏”的开幕式。

啧,月子忍不住在心中哀叹自己的时运也太不济了吧——她明明都准备要找个理由处理掉木制式神假儿子的身份了呀,怎么这时候被无惨给找上门来了呢!

曾几何时,月子也是有好好准备过一套说辞,专门用以应对鬼舞辻无惨万一冷不丁向她发出诘问时,能够迅速回给他一个“合理的前因后果”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都10年过去了,无惨也没能发现他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一事,而这就使得月子慢慢放松了警惕;如今,月子当初的理由就恐怕显得有些过时了,已经变得错漏百出且毫无说服力了。

就、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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