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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的少年时代(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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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室町幕府取代了镰仓幕府统治天下的时候,曾经无比繁华的大轮田泊、就有些衰落的初步迹象了;当然,这种衰落比起霓虹绝大多数内陆藩镇,还是繁华依旧、人口茂密的,只不过海对面的上国也在改朝换代,尤其是当应仁之乱以后、堺町就成为了大量霓虹非幕府的民间势力,与明朝各地名为通商实为走私往来贸易海船的驻泊港。

所以虽然距离为期十年的应仁文明之乱的开始时间、还有个十来年,但在与后世神户、如今的大轮田泊离得很近,就隔着半个大阪湾的堺町里,月子的老妖爪子也是早八百年前、就已经伸进来了,从她开始给堺町的商人们跑海运的那会子起;只不过若论规模,那肯定是不如她盘踞在老巢附近的商业规模庞大的——这不,一路靠着用幻象伪造的幕府通关文牒,无障碍通行了各藩之间陆路关卡的月子一行人,终于在半个多月之后,来到了堺町。

在离港口码头区不远的一条商铺云集的街面上,一行人终于见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几家连在一起的部屋外头,挂着的分别是汉字“宿”、“湯”和“書”的门帷,只是采用了传统蓝底白字之余、还额外在旗帜和门帷的边缘都添加了特殊连续的白色弯月纹印染作为统一制式,让稍微有点町镇生活常识的人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出:这几家部屋商铺背后的经营者,应该都是同一位个人老板或商社。

一家旅笼宿屋、一家钱汤和一家书店,里面的所有的员工、从上至下全部都是神渡村民;虽然目前神渡村、或者说神渡山城的城主,早已不再是“原本神渡家的血脉成员”了,表面上看的理由是神渡家的嫡支无论男女、“血脉”都“断绝”得差不多了,所剩的仅是“家名”啦。

毕竟死遁这种东西,月子从几百年前的“溺水儿子”起,就开始各种玩得很6了。

虽然霓虹是看中家名更甚于真正血脉的一个奇怪(种花家视角)国度,但神渡山城毕竟是由更看重血脉传承的南宋遗民渡海而来后建立的,因此哪怕过去了快二百年,这里也仍是比霓虹别的地方更看重一些血脉的延续。

不过即便嫡支没了,“分支”还是可以保留几条的:一条在神社、一条在商社,作为曾经老城主神渡家的支脉,“月见里(Yama nayi)”掌握了山城的信仰和武装力量,“星野(Ho xi no)”则掌握了山城的商业脉络,在神渡山城的说话分量都还是不小的;而从几代前以“神渡家养子”的身份入驻城主天守阁,在“家老团”的辅佐下长大的傀儡孩子,也早已化为一抔黄土,如今坐在城主之位上的,都已经是他的玄孙(第五代)后辈啦。

把孩子们在自家的宿屋里安顿好,月子就假惺惺地对他们说:“好啦,暂时先住着,我要出去找工作啦,不然钱要不够给大家吃饭啦。”

当然,这都是她出去安排接下去要干些什么、或者是干脆外出闲逛的标准托词,同时妖王大人也是守口如瓶地绝不会告诉他们这家店的实际底细的,不然以后丢下(渣了)他们想跑路的时候、被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我们也可以出去找工作的,不会把生活的重担全部都压在大人一人身上的!”忠犬代表犬三郎大厨第一个土下座发表感言;与此同时,他还不忘扫了一眼在座的所有孩子,最大的年底就该“自立门户”了,最小的也都8岁了,都到了是该可以为主分忧的岁数了——当然,是指男孩子们。

“嗯……”月子拖长了尾音,眼珠子轻轻转动,心想着:也好,让这帮小家伙们都忙碌起来,以后放生掉就不愁他们会饿死野外了;所以除了某两只特别的她另有安排之外,其他男孩出去找零工、女孩子在家缝缝补补的请求,她都允了。

另有安排的其中一个,那肯定是继国缘一、这很好猜;另一个孩子,则是小花。

今年已经13岁了的小花,由于拥有着类似后世吉田亚纪子一般绝美的空灵嗓音,从她很小的时候起,就是月子妖王大人的御用小歌手啦——每每出去表演收费歌舞的时候,小花就是她的绝配助力。

在这文化娱乐生活极其匮乏的年代,但凡一首好听点的乐曲、配上那缥缈空灵的歌声,只要把歌词写得简单通俗易懂些,那是真能轻而易举就让很多没受过多少文化教育的淳朴农民也、听得感动到流泪的地步的——似乎人类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对音乐和舞蹈的天然欣赏能力,否则上古人类就不会自发形成了诸多以各类歌舞为形式的巫祭一类的文化;即便阻隔着千山万水,全球各地的人类文明似乎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奇特的共性。

“小花呀,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们到藤沢的白旗神社参加祭典时候遇到的那位富野大人啊?哦呀,不记得也没关系,你那时候毕竟还小呢,”临出门前,月子还不忘把脑袋重新探回来吩咐道:“不过那位大人对我们的歌舞表演可是印象深刻呢,前不久来信说要到堺町为神社置办些东西,设宴款待些大人的时候、希望我们能够准备些歌曲捧捧场,所以你就先别管别的了,留下来好好选几首合适的歌,过些时日也好应对呢。”

事实上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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