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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时代番外(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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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明治时代初期的那几年起,鬼舞辻无惨就知道月子又悄然开启了她“每年夏季都会到乡下去度假”的“新·规律·行为模式”;地点倒也不是随机的,而是就固定在她那间自战国时代以前就开始经营和打理的青月神社。

对于全国各地这般数量众多、历史悠久的寺庙和神社,明治政府倒也是十分慷慨开明地就给此类地方宗教信仰所在统一签发了正式的相关文件,承认了他们的历史价值和地位;对于极少数还能够拿得出一些更古老的史料文书、甚至就是几百年前的皇室颁发的“允许书”的——别管当初是不是因为一点小钱十几贯文的礼金就随便给写了的,只要是用了御印的,新政府也只能捏着鼻子连同寺庙或神社周围土地的归属权都一并承认下来。

毕竟如今已是大政奉还到天皇手里的时代了,哪怕是不承认幕府将军的文书,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推翻当今天皇的老祖宗们白纸黑字签下的一些东西;更何况也只是些深山老林里的荒芜土地呢。

官方设定里,珠世花了200多年才将愈史郎彻底变成鬼,并且还是不受鬼舞辻无惨控制的鬼。

这一骚操作官方也从未详细解释过到底要如何进行,毕竟那也可以称得上是珠世个人的“不传之秘”了;用现代医学的角度诠释一下,大概就是鬼之始祖的血具有高度的感染性,但几乎不具备二次传染的能力,那些能够招募普通人成为鬼的上弦鬼月,其本质就是把自己曾经获得的鬼王原血分了一小部分给新人。

珠世可能也并不例外。

只是她体内的始祖之血、是由于她趁机反抗了最最虚弱期的鬼王才得以脱离了无惨的掌控,以至于她体内的鬼血在经历了一轮“大洗牌”之后,所转化成鬼的愈史郎从转变之初起、就不受无惨的控制。

加之珠世大概是把自己本就不多的原血、少量分多次“转赠”给了愈史郎,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俩虽然都是鬼、都还能使用血鬼术,但身体力量的强度和战力估计也就和普通人也没太大的差别,独独保留了让鬼成为普通人难以应对的棘手存在的底牌——也就是再生能力。

总之就是经过了一轮比较重大的鬼血活性降低和削弱,并且如果让珠世再去转化一个与愈史郎情况相似之人,她大概率也是做不到了的——因为她体内剩余的活性大减的鬼血血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再完成一个人类的间接转变了。

坐在青月神社侧殿厢房檐廊下的妖王大人此刻正抬着头,仰望天空之中朵朵云彩幕后透出的白金色阳光;如绸般丝滑亮泽的黑长直发带着阵阵凉意,扇形的淡紫发尾整齐地铺在檐廊的木质地板上。

树上的蝉鸣洪亮,她膝上枕着的一只三花猫呼吸浅浅,明显是在睡觉。

月子的手指上没有涂任何甲油,但这些年来她指甲的颜色却一直是饱满的玫红色,与她冰冷的低体温格格不入;正似鬼舞辻无惨明明身躯火热,指甲的颜色却是冷色调的渐变雾霾蓝。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十指连心”……指甲的颜色,某种程度或许就是他们这类非人生物内心温度的真实映照吧。

白皙的纤纤玉指穿梭在三花猫黑黄白相间的长长毛发之中,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撸着猫的月子就这般枯坐一日,见日升日落、月上树梢,就连掌心下的猫儿都睡了又醒、醒来又睡,在额心被涂抹的淡淡青色中浑浑噩噩动弹不得,被迫陪着这间神社真正的主人一起COS望夫石。

在距离神社后院数百米开外的神社禁地、也就是那棵碧绿树叶会在夜间散发出莹莹蓝光的参天神木底部所建祠堂的人形式神棺木里,长眠着她目不可及、却深埋心底之人。

终于,撸够了毛绒绒的妖王大人、放走了被她变相虐待了差不多一整天的小猫猫(哼哼、吃过了神社的小鱼干,可不得付出点代价吗),起身朝着神社的神木禁地祠堂走去。

掀开树干上围的注连绳,绳上的四手结纯白纸垂和小金铃们、也都因此而簌簌摆动起来,发出微弱的清鸣之音;只有在被主人触碰之后才会似一条活蛇般游离的栓门绳乖乖爬走,祠堂的门终于豁然洞开。

点亮了祠堂内的油灯盏,倚坐在式神棺椁旁整理、或者说拨弄着继国缘壹额前的碎发,月子痴痴地凝望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逐渐重新焕发光泽、变得紧绷充盈起来的继国缘壹身体上的肌肤;曾经象征着衰老、底色灰白的发丝在数百年魔法效果的滋养下,也已再度变得柔滑有弹性。

只是失去的颜色不曾回归,死去的人也不曾醒来。

一定是我还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早在明治初年,妖王大人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纵然她那凝结了己身玄奇力量精华的丹血能够令枯木逢春,但花草树木并不具备人类的灵魂,因而倘若她找不回继国缘壹的灵魂,得到的终究不过只是一具渐渐复苏、却只能寄托自己无尽思念的空壳。

“对不起,我真是个笨蛋……”额头抵着式神棺的木缘,月子扶着棺木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说道:“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却只能让你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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