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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大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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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魔法世界中,能让人获得无上能量,拥有不死之力有许多办法。”

玛德琳站起身,她走向高高挂起的鸟笼,将它轻巧取出来,抱在手中然后又回到他的面前坐下,被折腾习惯了的小白鸟蹦哒上桌。

德拉科的面色变的疑惑,他蹙起眉头,从没想过这些与它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又紧接着拿出魔杖,尽可能轻描淡写开口道:“光是想延长寿命,那么还不至于如此。”

玛德琳用的是一支上了黑漆造型朴素的梨木魔杖,杖芯是独角兽羽,虽然有点自相矛盾的成分,但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

此刻它正在他的面前飘出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造型就像个记忆宫殿,自动弹出一格,随即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她的翻译版本笔记,内容几乎都与能量和永生这两个字眼有关。

德拉科越看越毛骨悚然,他眉头也皱的越深。

“历史上也出过一些大人物,他们的强大或许是因为血脉,或许是因为天赋,又或许是因为学习,但魔法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巫师的力量几乎没有慢慢积累的,生下来没有就是没有,寻常人能达到的顶点也不超过自身命数。可只要但凡突破,那就意味着本质的跃升,足矣俯瞰众生。但这类人少之又少,可遇不可求。”

比如,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

“魂器是一种相对走捷径的方式。”她说着,缓缓捧起那小白鸟,将魔杖对着它又道:“将灵魂分裂,寄托在有点质量的魂器上,那么即便是肉身受到最致命的伤害,也能靠着魂器的赋能逐渐涅槃重生并源源不断产生力量,若是魂器够多质量够好到一定程度,那么也足够叱咤风云了。”

德拉科看见她容色淡漠,手轻拂过两片白色羽毛,那小东西就啪一声直挺挺倒在她的手心,玛德琳的浑身也在与此同时褪色,发色变成了他曾经见过一次的银白,包括干净到毫无瑕疵的脸,衬得那双黑眸像滴在雪原里的两池墨水,有种静谧的,勾人的纯灵。

又又又死过一次,小白鸟在不久后又从药浴中苏醒,轻松的就像玩一样。

玛德琳让它站在手指上递来,德拉科双手接过,心有余悸的摸摸。

这些要命的事情,她做起来甚至熟练的很,甚至每个步骤都达到了完美的境地,德拉科恍惚间都蒙生出了恐惧的感觉。

“我研究这几年,能做到的远不止此,但目前也还没达到目的,不过,探索也是个有意思的过程。”

她转动眼珠,明明看见他恍惚的脸色,仍旧面带笑意继续明说:“你曾经在我身上看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对吗?或许那正意味着我必将走上......这么一条道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说到这里,她的声线变轻,像一阵水波。

其实玛德琳想,他未必会真的能接受,如果德拉科能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她就可以顺势抽离,把魔盒永远关上。

“危险吗?”德拉科停止纠结,他忽然说。

“危险。”玛德琳毫不犹豫的答完,她反问:“你怕我吗?”

德拉科霎时脑补起许多的情形,但他脸色恢复平静,“我只怕你危险。”

她对他又笑了,十分纯粹,像在看见生日蛋糕许愿时的那样开心。

德拉科又问:“那么,如果你拥有了你想要的,你会做什么?”

他紧盯着面前这个人,有些幻想在心里衍生,她未来会成为什么?她的计划里有自己的一点位置吗?如果没有呢?

“一开始,我做这些努力只是为了有所选择。但现在,我做这些......是因为没得选。”

她低头,在他复杂的目光下沉默一会儿,又道:“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玛德琳并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时的样子,在德拉科看来虽然姿态低和,但平平淡淡流露出的某种野心,在低吟的话语里十足明显。

气氛貌似过于凝重,德拉科发现了这一点,他从椅子里站起来,视线回梭几圈,又落回她身上。

他迈步走出,在她身边半跪半蹲,清俊的少年以朝圣者的姿态仰视她,他的内心从未如此清晰明了,目光如炬。

德拉科将她的右手抓出来,放在唇下低头慢慢亲吻。

手背传来一阵温热的柔软,她浑身发凉的体温都被融化,不由生出颤抖,眸色涟漪。

他抬起头,目光描摹她的脸,抿唇笑着说:“无论如何。我是你的信徒。”

玛德琳又一次屏住呼吸,她从未如此感觉过自己低估了德拉科.马尔福的赤诚之心,于是少女稍微俯身轻吻他的脸颊,她眼底泛红,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双臂紧搂,一切在沉寂中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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