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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在工作和健康两顾,那就让聿叔或者是莫宇多关注,多少可以提醒他。

但最重要的这些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被男人猝然拥进了怀里。

沈书蕴的话被迫中断,小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中。一时间,她惊愕又茫然,忘了该有的反应。回过神之后心慌意乱地伸手就要推开他,就听他低低地道着歉,“sorry,”他声音透着病态的沙哑,又十分温柔,“是不是吓到你了,嗯?”

男人的道歉诚恳且真挚,温柔到隐约带了几分轻哄的味道。

沈书蕴鼻头蓦地一酸,嗓音因为在他怀中的缘故,又闷又委屈,“没有。”

有时候女孩子下意识喜欢说反话,以此来保护自己。陆泊谦已经摸透了她的这一性子,大手轻轻抚了抚她头发,哑声道:“嗯,没有。”

沈书蕴终于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单薄的衬衫,又逐渐蔓延到他的胸口上,温温热热。

当时最无助的时候,还是求他帮忙的那天,她都没在他面前哭过,却在这时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太难受了。

母亲的病无力回天,每过一天,她就心慌一天,分分秒秒都得承受着即将失去母亲的事实。

知道陆泊谦生病,她也害怕。

特别害怕。

害怕他也要离开自己。

人总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些人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到那时,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当初……当初她要是多关注母亲的身体状态,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晚期了。

眼泪越掉越凶,把男人襟口沾湿的一塌糊涂。沈书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小脸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于是自暴自弃地想着,那就放纵一次,在他怀里哭个够好了。

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积攒许久的情绪一旦放纵,如同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陆泊谦蹙着眉头,大手握住她肩头稍微退开几分,低头,指腹划过她沾着泪水的面颊,“舒服点了么?”

视线下,女孩子被泪水沾湿的卷翘睫毛莹莹发亮。她忍了忍情绪,才敢抬起头,嗓音里还带着哭后的沙哑,“医生是不是要到了?”

陆泊谦指腹轻抚着她小脸,哑然失笑。“现在更需要的怕是相声小品。”

听出他言外之意,沈书蕴耳根一热,自己伸手胡乱拭去泪痕,“医生快到了,我们还是回屋里等。”

说着就要站起身,陆泊谦顺势将她拉了起来,又顺手将她掉落在地上的草图和笔捡起。

“走。”陆泊谦示意她前。

沈书蕴却看向另一侧,“那飞凡……”

陆泊谦看了眼一动不动,只知道睡觉的大德牧,淡淡开腔,“飞凡吃了睡,睡了吃,没人陪照样能过完剩下的几十年,不用人操心。”

沈书蕴:“……”

说的也有道理。

于是两人把德牧交给佣人,返回次卧。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给陆泊谦抽了两管血化验,确定为病毒性感染从而引起的发烧。

病并不严重,麻烦的是高烧。

39.5℃,不说能够有多提起重视,对于发烧本身的人来说也是十分折磨。

医生给陆泊谦挂了水,又开了药。沈书蕴索性就把工作挪到了他旁边的茶几上,方便照看他。

陆泊谦靠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输完了两瓶液。

等医生拔针,沈书蕴下意识伸手,连忙替他按住手背上的针口,紧紧握着男人的大手,防止血液渗出。

医生收好东西准备离开。聿叔看了眼沙发处相处越来越亲昵的两人,微笑着送医生出门,和医生边走边说着话,到门口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沈书蕴按着他手背的力道轻了下来,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有没有……”

对上男人专注且深的目光,原本想问他“有没有舒服点儿”的话戛然而止。她莫名喉咙一干,下意识想收手,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按住。

他问:“要不要再试试温度?”

沈书蕴手指蜷起,“医生,医生已经量了。”

“多少。”

“三十八度六。”

他隐约笑了下,“难怪还有点儿难受。”

听他说难受,沈书蕴一下就紧张了,“是头疼吗?还是哪里难受?”

陆泊谦瞳眸的颜色很深,映出面前女孩干净白皙的一张小脸,因为对他的担忧,漂亮的一双眸难得敢一眨不眨的同他对视。

对视几秒,周围安静无声,沈书蕴终于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异常氛围。在男人缓缓朝她靠近的时候,心脏莫名一紧,呼吸也不由一窒,却紧攥着手,身子僵在原处没有动作。

他的呼吸还很烫,不经意间吹拂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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