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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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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振坪语调的锋利,无形带给阮欣欣一种压迫,“我,我就是想......”再低头瞅自个身上的衣裙,决定把计划合盘说出:这是照着昨晚,在花间后院的小巷子里,看到小丫鬟的穿着来打扮的;阮欣欣依葫芦画瓢,打算假借丫鬟的身份混进院子里,想着这般便能一探虚实。

“胡闹!你知道我要探什么吗?用得着这般以身犯险?”于振坪有些生气,但具体又不知在气什么。

“当然知道。”阮欣欣不服气道:“你不就是想探一探花间九念姑娘的虚实吗?”

“哐当”一声,茶碗被碰倒,半碗茶水扑洒出来,顺着桌沿直往下流,阮欣欣眼疾手快,拿了一旁的抹布直接盖住水流,麻利地收拾起来,不让茶水流到地上。

而于振坪的诧异在他从没说过,他那晚确实是想夜探花间歌舞坊,目标也是探一探九念,可阮欣欣就像他肚里的一条“虫”?

而这个问题还没弄明白,阮欣欣过来快速地处理掀翻的茶碗,那拿着抹布的手腕白皙娇嫩,和袖子上浅绿的绣花草纹相得益彰,再往上,秀气的五官透出莹润的光泽......

突然发现,她跟于振桉有着本质的不同,于振桉也白皙俊秀,但他的俊美是一种男子的英隽之美,而阮欣欣的是一种白皙阴柔之美。

“老大,你怎么了?”阮欣欣一脸的关心,还带着些迷惑。

于振坪用手掌从上至下的搓了下脸,站起来:“没什么,没事早点回去。”说完就要走的意思。

阮欣欣急了,“不是,老大,你觉得我的法子怎么样啊?”能不能行啊?

于振坪用拇指刮了刮眉毛:“不怎么样,赶紧回去吧,这事也不用你操心了,有什么进展我会跟你说。”

这什么意思啊?明显地不信任,把她撇一边了昂!

阮欣欣拦他:“你是不是觉得不可行?可以的老大,我想过的,黑灯瞎火,花间里面人少地方大,上回去的时候我在里面溜达了很久,也没人管。我这般打扮进去,想必是没人理的,要是被抓了,大不了说走错门啰,他们还能杀人灭口不成?”

还上回?于振坪伸手就想敲在那脑壳上,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整日里东想瞎想。“你以为人家不敢?来个杀人埋尸,等挖出来的时候,都臭了。”

怎么这么吓唬人哒?阮欣欣拍胸口保证:“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人机灵又会见风使舵,大不了服个软求个绕,反正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在我这儿没有视死如归。”

真真是大言不惭,于振坪又无法直视她的“拍胸口”,可想她之前“拍胸口”干的好事?他可记得真切,差点在大街上“摆烂”,还有昨晚,不是明摆着“拆台”的吗?

对,这人是“鬼机灵”,于振坪正色道:“我不同意,你最好也别乱动,听见没有!”这是警告。

“可我就是觉得这法子可行啊?没试过,怎么就不同意了?那你说出不同意的理由。”要以理服人呀。

于振坪抖了一下肩膀,又抓了抓下巴,有些不耐烦地眯眼道:“回去,不许乱来啊!”见阮欣欣还不想放弃,又说:“再废话就把你关起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欣欣“哎”了好几声都无济于事,“这人好野蛮,还要把我关起来,什么人啊这是......”

阮欣欣可能没想到,于振坪一直困惑的事,直到翌日一大早,他一进官署,却没有右拐,而是直奔马县尉班房的方向。

一颀长单瘦的背影,正蹲在几盆花前,细心地给花儿浇水除草,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今儿个你可赶早,这上衙的鼓声还没响。”

“梁里正。”

一听声音,梁里正赶紧回身,看到是于振坪,起身相迎道:“哎呀,把你错认成别人了,还请于捕头莫要怪罪。”说完还拱了拱手。

于振坪哼了声,嘬了一下牙槽,见天色尚早,这里又是官署重地,很是清净的不见半分人影,便开门见山地问:“阮新是位姑娘?”

梁里正脸色平平,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连刚才客气的笑容还挂在嘴角,只是搓了搓沾了泥巴的手指,一副你迟早会来问我的洞察。

而这,还要从阮欣欣入职前,招考捕快笔试之后,面试的当天。

那天,梁里正面试那些笔试过关的人,当阮欣欣进来时,他着实愣了下,而旁人提醒他时,他匆匆在履历上找到此人的“姓”。

梁里正问:“你为什么要来当捕快?”

阮欣欣精神抖擞,神色明亮,清声道:“我父亲年轻时也是一名捕快,从小耳濡目染,时常听父亲讲起当年的英勇之事,便立志长大了也要当捕快。”

梁里正:“这个职业并不容易,有事需出差外地,查案日夜颠倒颇为清苦,你还是......”

“大人!”阮欣欣打断梁里正,“放肆!”旁边的记录官出声呵斥阮欣欣。

梁里正伸手安示了一下同僚,看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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