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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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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振坪颔首,“瘾症,吸食药物成瘾后的症状,会让人陷入一种癫狂的幻觉:或痛或痒或撕心挠肺,全身无力或瘫倒或蜷缩,痛苦异常。”

林都头要笑不笑:“原来是你小子捡了个便宜。”

阮欣欣不服地瞪他:那也是我们老大该的。

周语慈问:“是什么药物成瘾?以前我老师说过,有些人痴妄成仙求丹,吃多了丹药,非但不能长生不老,反而引起丹药中毒,也有瘾性,一段时间不吃就难受得要命,如此持续直至死亡。那药可是五石散?”

林靖:“还长生不老,是要活成老妖怪嘛?”

阮欣欣给他投去一个“赞同”的眼神,林靖哼了哼。

五石散并非禁药,在市面的药房都可以买到,只是成色各异,价格也不一样。

于振坪摇头:“不是,元荣清醒时我问过他,他说是‘莺粟粉’。”

“莺粟粉?什么东西?”阮欣欣嘴快。

周语慈脸色凝重道:“莺粟本是西域外物,因它有麻醉镇痛的功效,又适应南方高热,成长传播得很快;后来有人发现小量吸食竟有五石散的功效:精神抖擞心情欢愉神思飘渺,便偷偷有人在民间制作贩卖此物,又名‘愉悦散’,后来发现它的至瘾性比五石散要严重得多,一沾上几乎都难以戒掉。”

“啊?这么严重啊,可我瞧着那晚九念姑娘的症状,竟和他有些相似呢?”阮欣欣呢喃道。

众人皆是一愣。

阮欣欣感觉不对劲,看到大伙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颤巍巍地指着元荣,眼神示意:我说的是他。

于振坪眼中闪过震惊,可惊讶过后又有些惊喜,也不知这喜从何来。

林靖是明显一副:这你也能乱说?

而周语慈却是问:“小阮懂医理?”

阮欣欣忙摇头:“我不懂,可我娘也是位女大夫。”见周语慈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后面她那句:不过她现在不当大夫了,偶尔在山里给人看看病。也没能说出口,因为接下来的讨论更让人紧张。

周语慈:“小阮说得没错,九念的症状跟这位囚犯的症状很相似,我是有怀疑,但没有证据,便没法证实。”

林靖:“呵,这就好玩了。朝廷律法严令禁止贩卖‘莺粟粉’,现在花间的九念,还有这位,都是花志毅的人;怪不得你要重查此案,而你,夜探花间也是想探出点什么吧。”

阮欣欣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而这边,于振坪郑重地朝周语慈拱手,“烦请周大夫帮忙,帮着鉴定证实。”

元荣的“瘾症”有了医署周语慈的鉴定结果,还有那晚误闯误撞得知九念的“病情”,起码说明这里面另有隐情,即便“凶手”在案,但离“真正的真相”似乎又近了一步。

翌日,阮欣欣心情愉悦地准点起床,早早到巷子口的早点摊位,站在两摊位中间,正犹豫着是吃包子还是豆浆好,或是煎饼果子加米汤?便撞见正对面的两个摊位上,阿贵和娇娇眉来眼去。

阮欣欣无辜地抖了个激灵,怎么说呢,事情是这样的。

阿贵比了个心,放在嘴边亲了亲,才比着对面吹了过去;而对面的娇娇,伸手一把狠狠地抓住那颗虚无的“心”,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而那颗充满阿贵对娇娇爱意、虚无的“心”,经过阮欣欣飘到娇娇面前时,她还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让路!

直到阮欣欣无语地左右瞧了瞧,打了个空嗝。

最后选择了包子,娇娇对她比了个心,阮欣欣立马往后跳,“不用不用,多谢多谢。”赶紧麻溜地走了。

春光明媚,心情一如这春日朝霞般灿烂,阮欣欣连蹦带跳,一路从永安街往官署的方向,待走到西大街上时,发现后面有一团圆滚滚的东西!跟着她?

回头仔细一瞧,一个黑褐色的小东西,全身毛茸茸的,小短腿耙耳朵,吐着小红舌头,一直跟着阮欣欣。

阮欣欣走它便走,停步它也停,阮欣欣好奇地看着它,它也歪着小脑袋呆萌萌地瞅着她。

“你好呀!小家伙,你是谁家的修勾呀?”阮欣欣看看手中的包子,蹲下,向那个锲而不舍的小家伙招手。

那只呆萌萌的圆滚滚左右侧着脑袋,瞧了一会儿便小跑到阮欣欣的跟前,嗅嗅这儿闻闻哪儿。

阮欣欣伸手试了试,小家伙反而不怕生地蹭了蹭她,惹得阮欣欣立马就着那毛茸茸的脑袋一阵秃噜,撸着小家伙眯了眼,发出哼哼的小奶狗声。

“好可爱呀?你到底是谁家的?好想把你抱回家,吃不吃包子......”一人一狗在春日的阳光中,相互认识,温馨又暖和,一如昨日:

在周语慈答应帮忙后,众人出了大牢各自分开,阮欣欣便跟着于振坪回班房。阮欣欣知道,于振坪当着林靖的面请周语慈帮忙,一来避嫌,二来大大方方。而阮欣欣却心想,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老大的心胸,换做是她,也未必能这么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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