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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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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慈反应很快,“......哎,乖女儿。”

阮欣欣:“......”随即扭着身子抗议:“姐姐不能占我这便宜。”

周语慈眯眯一笑:“现成的女儿,不要白不要啊!我还以为你说你初次见我,就注意到我,是因为于振坪呢?我刚还郁闷你是不是准备来一场‘鸿门宴’呐。”

哦,阮欣欣差点忘了这茬:于振坪和周语慈还有一截“传闻”,什么林都头截胡那事儿。阮欣欣拍胸脯:“怎么会,别说是没这回事,就是有这回事,那也是过去的事,谁还没有个过去啊。”

这下换成周语慈发怔了,呢喃道:“怪不得于振坪会喜欢你,这般洒脱不拘一格的性子,任谁谁能不喜欢呢?”

阮欣欣嘟嘴:“我只是人见人爱,那鱼大头喜欢我,那是他的福气。”

周语慈被逗乐呵了,就差用手指戳她脑袋,又想起刚才她说自个长得像她母亲,更显哭笑不得,说她脸皮太厚,黄婆卖瓜。

阮欣欣一点也不臊,喝上一口热奶,贴近道:“林都头那样的,能得了姐姐的心,那还不是林都头的福气。”

周语慈故意逗她:“林都头哪样啊?”

阮欣欣也不避,揶揄道:“那般魁梧粗......壮,周姐姐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如那翠绿绿的白菜,被猪给拱了。”粗鄙临嘴改成了粗壮。

周语慈快笑岔气了,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着下巴,扬言要告诉林靖,看他作何感想。

“可别呀,现在我见着林都头,就像老鼠见了猫,能躲就躲,你这么一说,是要他一巴掌拍死我这只‘小老鼠’吗?”阮欣欣说完,作出一副吐舌被“拍死”的模样。

惹得周语慈捂嘴而笑,频频摇头道:“于振坪那样沉闷的一个人,跟你在一块,肯定能被你逗乐呵。也就你这样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才能让他动了心。”

阮欣欣:“姐姐这是夸我呐还是损我。”

“自然是夸你!”周语慈跟阮欣欣打过几次交道,算是熟稔,可终究两人之间隔着那些虚假的谣言,后来阮欣欣跟于振坪好上了,为避嫌周语慈也格外注意言辞;只今日阮欣欣相邀她还存了心思,如今一说开,才发现自己想多了,这姑娘不仅磊落可爱,性格更讨人喜欢。

阮欣欣抓住重点:“于振坪很闷?”于振坪不爱说话的模样她还挺喜欢,看着人成熟稳重,酷酷的,像等着她阮欣欣来逗。

何止沉闷,真是各花入各眼,周语慈说:“于大人从京都过来,做事认真严谨,带着点世家公子的清高,可人又闷又冷;那时候我们医署里面的姑娘,都在背后偷偷议论,说哪样的姑娘才会入了他的‘法眼’。”说完目光一瞟,好似在说:是你这样的姑娘。

阮欣欣被说得脸热,连忙道:“别老说我呀,姐姐你说,当初是怎么看上林都头的?可是他死缠烂打霸王硬上弓?”

“哎哟,你这什么脑袋。我真想戳几下。”

阮欣欣非但不避开,反而把头凑到周语慈跟前,不要脸地说:“你戳你戳,在家时我娘就经常戳我脑袋,离家这么久,怪想她的。”结果被人给无情地推开了。

周语慈:“我怎么感觉你这会儿好像阿靖,改天我请你们一块吃饭。”

可别,阮欣欣拍拍脸,想起今儿个拉人出来的目的,谁知说着说着跑偏了题,都说到自个身上,忙道:“周姐姐,今日的案子你都听见了吧。”

周语慈点头,有些不明阮欣欣缘何提这个。

阮欣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根筷子,叹息道:“一个人用情至深,就容易走火入魔,我娘以前常说:爱可以爱,但不能除了爱,就什么都没有,人生有爱精彩,无爱也同样出色。可你看案子里头的人,大概都魔疯了。”

元荣失去秦小玉,伤心悔恨到失去活下去的信心,冒认了杀人的罪名;九念更愚执,明知别人不喜欢,放不下便一直折磨自己,自伤自坠;而孙清枫,他把失去的恨意推到别人身上,化身“正义”可也成了助孽;最可怕的是花志毅,名为“爱”实则控制,唯利是图,狠心绝义......

阮欣欣:“好复杂的恩怨情仇,人心这东西也可怕。姐姐,跟着查案时我可兴奋了,但现在水落石出,我好像也没那么高兴。”她没说,心中还有点淡淡的悲伤弥漫。

周语慈宽慰她道:“你初入官署捕班不久,能跟着翻查这个案子,可增长不少经验,以后独当一面时,便不会心慌着急。我不是你们官署里的人,但记得我第一次跟着老师去急救,当时就给吓懵了,后来人也没救回来,家属当场崩溃大哭,我也跟着哭。”

说到这里,周语慈的眉尾微垂,那种第一次面对生死的恐慌和无措,至今难忘;那份害怕更不是如今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只后来经历得多了,更加认清自个的职位身份,心更稳、情更定罢了。

周语慈:“心里有想法说明你是个善良的人,这恩怨情仇最是难缠,现在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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